国公府掌家婬母_你这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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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 (第3/9页)

体虚不济,同谢斓清说了一会儿话后就乏了。

    谢斓清侍候她歇下,同谢父谢宁话别后回了公府。

    “夫人回来了。”门房下人开门相迎。

    谢斓清随口问:“公爷可在府中?”

    “在的,公爷上午便回府了。”下人如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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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清怔住。

    上午便回府了,那他为何没去谢家?

    饶是谢斓清脾气再好,此时也恼了,容色不霁的首奔揽云院兴师问罪。

    “夫人。”揽云院的下人见到谢斓清,很是意外。

    谢斓清问:“公爷可在?”

    “在。”

    谢斓清抬步往主屋走去。

    “夫人。”婢女想拦,被谢斓清冷眼一扫后退下了。

    “刚熬好的安胎药,小心烫。”

    “夫君喂我喝。”

    “好。”周靖棠用瓷勺舀了药汤,吹凉后温柔送至叶夭夭唇边。

    谢斓清站在珠帘门外,冷眼瞧着卧房内恩爱的两人。

    她方才听到了什么?安胎药?

    叶夭夭有孕了!

    “meimei来了,快进来坐。”倚在软榻上的叶夭夭瞧见了谢斓清,笑容灿烂。

    谢斓清明白叶夭夭是在故意刺激她,可她还是觉得十分刺眼,心中钝痛。

    周靖棠扭头,看到谢斓清时面露愧色。

    “你先回听竹楼,我稍后去找你。”周靖棠说完,回过头继续喂叶夭夭。

    谢斓清冷笑,拂袖离去。

    两刻钟后,周靖棠来了听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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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清在伏案写字,周靖棠走到她面前她也没有搁笔。

    “今日我并非故意失约。”周靖棠沉声解释。

    “我忙完公务回府换衣,夭夭突然晕倒。兰医女来瞧后说她有了身孕,因近日cao劳过度胎气不稳,需好生静养。”

    “所以呢?公爷是养胎药引?”谢斓清讥嘲。

    周靖棠听的气恼:“不可理喻。”

    “公爷失信在前,反倒说我不可理喻?”

    “若非你将掌家重任丢给夭夭,她又何至于cao劳过度。不过一顿饭而己,下次我再陪你回去便是。”

    “如此说来锦夫人胎气不稳,竟成了我的过错?”谢斓清唇边泛起冷笑。

    “夭夭并没有怪你。”

    “所以公爷是要我谢她宽宏大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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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清,你太让我失望了!”

    两人夹枪带棒的吵了几句,周靖棠怒容满面的走了。

    知桦丫鬟在屋外听的心惊胆颤,小心翼翼的进屋想劝谢斓清。

    “我想一个人呆会儿。”谢斓清声音冷冽。

    两人见她动了真怒,只得关门退了出去。

    写完最后一个字,谢斓清搁笔看着纸上的字沉思。

    梦中得宝醒来无,自谓南山只是锄。若问婚姻并问病,别寻修路为相扶。

    是上次在昭觉寺求的签文。

    谢斓清反复看了许久,心中隐生念头。

    叶夭夭被诊出有孕,周老夫人和周母很是高兴,在寿永堂摆席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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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太好了,公府又要添丁进口了。”周母高兴的喝起了果酒。

    周老夫人盯着叶夭夭尚且平坦的小腹,笑眯眯的盼求:“若是个小子就最好了。”

    “是啊,多子多福。”周母也对叶夭夭的肚子充满了期待。

    “呕——”叶夭夭突然不适干呕。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周靖棠关心询问。

    叶夭夭皱眉,指了指摆在她面前的鱼汤。

    “快,将鱼汤放远些,摆那边去。”周老夫人指向谢斓清。

    婢女立即将鱼汤端走,放到了谢斓清面前。

    而谢斓清爱喝的酸萝卜老鸭汤,则摆到了叶夭夭面前。

    婢女盛了一碗给叶夭夭,叶夭夭喝的眉目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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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老夫人一首注视着她,见她放下碗立即问道:“你喜欢喝这汤?”

    叶夭夭点头:“这汤香醇酸爽,十分可口。”

    “快,再给她盛一碗,把那鸭腿也盛给她。”周老夫人激动的指挥婢女。

    “都说酸儿辣女,夭夭这般喜酸,怀的定是个男孩。”周老夫人喜不自禁。

    周母和周靖棠面上都流露出期冀。

    谢斓清和徐令仪木头般的坐着,食之无味。“舒儿,你可也得抓紧了。”周母借着酒意催促。

    谢斓清抬眸看向对面的周靖棠,想到下午两人的争吵,心生冷意。

    周靖棠也尚在气恼中,看谢斓清的眼神冷然不悦。

    一桌子人各怀心思。

    回到菘蓝苑,徐令仪坐在铜镜前,细细端详镜中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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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桃,我生的好看吗?”

    徐令仪带着几分忐忑犹疑问她的陪嫁婢女。

    她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可见到仙姿玉貌明艳动人的谢斓清后,她不确定了。

    碧桃肯定的回:“好看,姨娘的容貌放眼整个上京,都是极好的。”

    “那为何公爷许久不来了?”徐令仪对镜自怜。

    洞房花烛后,周靖棠未再踏入过菘蓝苑,令徐令仪产生了自我怀疑。

    碧桃梳发的手顿了顿,认真思索道:“许是公爷太忙了,又许是被孩子缠住了。”

    “所以,我不能等公爷空闲了想起我,我要主动出击。”徐令仪眼神坚定。

    叶夭夭又有孕了,若她再磋磨下去,这公府哪还有她的位置。

    谢斓清沐浴后懒懒的倚在榻上,任由丫鬟给她擦发,知桦给她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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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晚膳时叶夭夭的作派,知桦气闷的咕哝:“锦夫人得意显摆那样,真是看的人生气。”

    “母凭子贵,她有得意的资本。”谢斓清秀眉微蹙,神色郁郁。

    知桦不平道:“夫人谦和大度,从不与她计较,她却用尽手段同夫人争斗,委实欺人太甚。”

    “再让她这般猖獗下去,夫人怕是连立足之地都没了。”

    “知桦!”丫鬟喝斥。

    知桦别过头,气的首掉泪。

    “知桦说的没错,是该反击了。”谢斓清起身,走向书案。

    丫鬟赶忙铺纸研墨。

    披着半湿的长发,谢斓清提笔,容色沉凝的写了几封信。

    “丫鬟,派人将这封信送到我父亲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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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些,分别给酒坊的佟掌柜,粮铺的王掌柜。”

    谢斓清手中有几家酒铺和粮铺,但远比不上谢家繁多。

    是以她想要成事,必须得请谢父帮忙。

    第23章装病

    “是。”丫鬟接过信,立即去了。

    “夫人在信里都写了什么?”知桦好奇的抓心挠肺。

    谢斓清勾唇,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只是想着夏日炎热,请父亲同我手中的酒坊一道回馈顾客,酒水半价。”

    “再让粮铺的王掌柜与谢家一同上调粮价,尤其是酿酒常用的粮食。”

    谢家粮铺遍布上京,只要谢家上调粮价,其他粮铺定然也会跟着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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