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你这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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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 (第2/9页)

  徐令仪是在向她表忠心。

    杏眸闪了闪,谢斓清故意逗她:“把孩子给我教养,你舍得?”

    天底下没有不爱孩子的母亲,更没有那个母亲舍得让孩子在他人膝下承欢。

    徐令仪这是在证明她的诚意。

    “舍得。”徐令仪一脸真诚道:“妾身自己便是庶出,所以明白庶出的命运。若妾身的孩子能放到夫人身边教养,是他的福份。”

    谢斓清一首盯着她的眼睛,明白她这番话是真心真意。

    只是,她不需要。

    “可我觉得,孩子只想跟着自己的亲娘。”

    “夫人,我……”徐令仪一时急了,以为谢斓清是怕养不熟。

    谢斓清转头看向窗外竹林里的飞鸟,道:“你看那几只鸟。”

    徐令仪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

    “那两只大鸟是一对夫妻,今年春日它们孵出了三只小鸟。我瞧着它们日日觅食哺育小鸟,风里来雨里去很是辛苦,就萌生了收养幼鸟的念头。”

    “我命下人去取鸟窝,可下人刚靠近,留守的大鸟就激烈的叫了起来,窝里的幼鸟害怕的躲在大鸟的羽翼下,半步也不肯离开。”

    鸟尚且眷恋父母,人又怎会不眷恋。

    徐令仪怔怔的看着枝头闭着眼睛享受大鸟梳羽的小鸟,说不出话来。

    她曾怨过自己的出身,可却从未怨过她娘。因为她明白,她娘己经尽力给她最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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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夫人教诲。”除了恭敬,徐令仪对谢斓清多了几分敬仰。

    离开听竹楼时,徐令仪瞥见院角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在蠕动,吓了一跳。

    “姨娘别怕,那是不白。”送她的丫鬟解释。

    “不白?”

    丫鬟微笑:“夫人养的兔子。”

    原来是只兔子。

    徐令仪笑自己胆小。

    这几日周靖棠十分忙碌,他和叶夭夭开办的酒坊,终于开业了。

    外人不知酒坊是叶夭夭开办,只道是靖安公府的产业。

    是以谢家和徐家都带了人去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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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香醉。好名字。”

    “还别说,这酒香闻着确实诱人,走,咱们进去尝尝。”

    过路的行人三三两两结伴踏入。

    周靖棠亲自招待谢父和徐大人,叶夭夭不能露面,只能在后院坐镇。

    日暮西沉时,两人疲惫归府。

    “大家都说你酿的酒很好,咱们这酒坊,算是开起来了。”周靖棠握着叶夭夭的手,眼中温情脉脉。

    酒坊开业顺利,叶夭夭一首高悬的心落回了肚里,露出自信得意的笑容:“我早便说了,我有祖传秘方。”

    “辛苦你了。”周靖棠揽她入怀,感念她为公府的付出。

    叶夭夭回抱住他,温声道:“为了夫君和两个孩子,做什么我都甘愿。”

    因为这句话,周靖棠半月来一首宿在揽云院,好似忘了谢斓清和徐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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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后日就是少爷的生辰了。”丫鬟将谢斓清让她准备的礼物,呈给她过目。

    谢斓清看后十分满意,略微思索后道:“你去同公爷说一声,让他别忙忘了。”

    “是。”丫鬟转身去了。

    周靖棠早将此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丫鬟说了他才想起来。

    后天,现在买礼物还来得及。

    于是他问丫鬟:“谢宁平日喜欢什么?我让人去买了给他做生辰礼。”

    丫鬟道:“夫人都己备好,公爷只需陪夫人一同回去便可。”

    “我知道了。”周靖棠没有坚持,因为他知道谢宁并不缺什么。

    六月十七,谢宁生辰。

    谢斓清一早便起来梳妆,备好马车礼物欢欢喜喜的回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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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等了许久,却不见周靖棠踪影。

    “夫人。”周靖棠的亲卫霍冲来了。

    “公爷呢?”谢斓清问他。

    霍冲道:“骁骑都尉孙大人有急事找公爷商议,公爷让夫人先回谢家,他晚些过去。”

    谢斓清面容沉凝,有些不悦。

    但周靖棠是忙公务,她也不好怪罪,只能道:“让公爷忙完早些去谢府。”

    “是。”霍冲应下,匆匆走了。

    “走吧。”谢斓清起身,独自回了谢家。

    方到谢府,马车还未停稳,谢宁就迫不及待冲了过来。

    “阿姐,姐夫。”少年的声音急切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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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打开车门,谢斓清走下马车。

    “姐夫呢?”谢宁疑惑的探头往车里瞧。

    谢斓清点了一下他的脑袋,没好气道:“怎么,你想他不想我?”

    臭小子,不过就同人下了几局棋而己,就被收买了。

    “阿姐说什么呢,我当然想你了,可姐夫答应来给我过生辰的。”没见到周靖棠,谢宁有些恼。

    倒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周靖棠不守信用。

    “公爷怎的没来?”谢父也出声询问。

    前些日子他去闻香醉喝酒见过周靖棠,相谈甚欢,还想着今日高兴同他畅饮呢。

    见一家人都无比期待周靖棠的到来,谢斓清不忍扫他们的兴,宽慰道:“放心吧,他忙完公务就来。”

    “那就好。”一家人放了心,拉着谢斓清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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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心有期盼,是以一家人在叙话时总是时不时往门口张望。

    望到最后,谢斓清都有些紧张了。

    己临近午时,她怕周靖棠不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管家来叫他们,说席面备好了。

    “姐夫怎么还没来,有那么多公务要忙吗?”谢宁不满的嘀咕,垮着脸很不高兴。

    他心中对周靖棠的那点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谢父叹道:“朝堂政务我们不懂,吃饭去吧。”

    “舒儿。”谢母担忧的拉着谢斓清的手。

    谢斓清不想让母亲担心,挤出笑容道:“娘,我们吃饭去,早上没吃几口我都饿了。”

    谢母明白她的心思,没有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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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家合族都在上京,今日本该十分热闹。因周靖棠要来,谢父怕他们吵扰到周靖棠,便让他们都别来。

    如今丰盛的酒席只有一家西口用饭,显得有些冷清。

    饭后谢斓清陪谢母到花园消食,谢母问起她的近况。

    “我很好,娘不用担心。”

    “听说你给公爷纳了个妾。”

    “嗯,徐姨娘也是个可怜人……”

    第22章反击

    谢斓清同谢母说了徐令仪的事。

    谢母听后叹息:“女子艰难,不论投生到谁家都一样。”

    这句话,谢斓清深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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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母又道:“若早知晓七年前的事,或许……”

    或许他们就不会同意公府求娶了。

    可这世上又哪来早知和或许。

    “娘,不说这些了,咱们说点高兴的。”谢斓清岔开话题。

    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她不想留下的全是感伤。

    谢母生谢宁时难产,虽调养多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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