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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只的父王娶的是那皇后的亲jiejie,算半个外戚。

    先帝在位时依仗着几位忠信近臣,消了内忧外患。先帝心底忌惮权臣,面上深藏不露,北冥只儿时体会不深,他曾做过皇帝献王兄弟的伴读,可谓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是彼此能够无条件信任与托付的人。

    即使是七年前的变故,也未让他与皇帝的感情出现间隙。

    但献王,成了他提也不愿提及的人。

    这个人,如今就在他面前。

    比起大富大贵的沈府,献王府说得上清贫。王府原身是献州一户地主的宅子,当年闹饥荒,那地主拖家带口逃荒去了,留下这座大宅子,让献王捡了便宜。

    要说这献王是节俭还是抠门?偌大的宅院,就主屋和几间下人房收拾了出来,更莫要谈给客人预备的客房。在献王府,想找出一把多余的椅子都难。

    献王素有爱民如子的美名,发了善心,命人把那个生死不明的盗贼一并抬回府中医治。府中的客房长年无人清扫,成了盘丝洞,献王大手一挥,许那盗贼躺在他房中接受医治,更是亲自探望照顾。

    “虚伪。”被晾在堂屋等候多时的北冥只如是道。

    话音刚落,献王——君梦槐,施施然地从门外走进来,北冥只抬眸看见他散漫的样子,哪有侍疾的疲劳,一看就是装的。

    难为他被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睡了自己的床,屈尊纡贵地演假慈悲。

    君梦槐缓步走到北冥只跟前,没等他开口用那毒液般的嗓音勾人,北冥只不打算和他叙旧,冷声道:“余氏的人在哪?”

    府上寥寥几个下人,掰着手指就能数清,余氏那几十口人,影子都不见一个。

    “你cao我一次,我再告诉你,怎么样?”君梦槐支着椅子扶手俯下头,与北冥只鼻尖触鼻尖,北冥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差点跳起来,君梦槐见他慌张,反倒笑得更猖狂。

    北冥只黑着脸思忖,半晌,拽拉着君梦槐的一只胳膊,让他跌进自己怀中。

    君梦槐满意地哼出一声鼻息,依附在北冥只怀里,拿自己的屁股蹭了蹭北冥只的大腿。北冥只脸一黑,手臂上迅速起了鸡皮疙瘩。

    “只只,你这是想我了,还是不想我呀?”君梦槐摸摸北冥只的脸逗他,“笑一笑嘛,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些年我为你守身如玉,你不夸夸我吗?”

    “我让你为我守身如玉了?你屁股痒就随便找几个男人捅你,我拦你了?”回应他的是北冥只的冷言冷语,撕扯他衣衫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君梦槐被那粗暴的动作弄疼了胳膊,他咬着唇闷哼,疼不算什么,那刺骨的话语说得他眸子泛起泪光。他深吸气,掩下泪意,依旧笑容张扬。

    皱得不成样的长衫落地,北冥只这才发现,堂堂的献王殿下,衣衫底下是空的,表面上是个衣着得体的君子,私底下竟是个不穿亵裤的荡货。

    那性器顶端在他的注视下溢出点滴yin液,北冥只摸向君梦槐腿间,已是一片湿滑。

    “只只,直接进来吧,我……我自己用脂膏开过了……”君梦槐讨好地在北冥只掌心磨磨臀瓣,手在北冥只腰间胡乱摸索,想解开他的腰带。北冥只拍开他的手,狐疑中有几分嘲弄:“守身如玉?平时没少挨人调教吧?我就cao了你一次,你怎么把自己养成这副sao样的?”

    “我没有,你试一试,我很紧的。”君梦槐可怜地瘪了嘴,不放弃地伸手,北冥只猛地站起,连带坐在他腿上的君梦槐站到了地上。

    君梦槐瞪大了眼,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北冥只高他不少,那来自高处的目光,教他如同娼馆中的货物般随人观赏,他的心持续叫嚣着难堪,面上却还维持着笑。

    北冥只不想抱着君梦槐,这人偏生和天子共用一张脸,他不愿亵渎天子,反手将君梦槐摁着跪在椅上。

    君梦槐乖觉地翘起臀,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腰忽被握住,没有等他反应,那rou刃不留情面地顶进来,一插到底。

    君梦槐的身体雪白、柔滑、年轻,无疑是完美的佳肴美馔。看不见那张脸,北冥只急速而猛烈地cao进那长久不经欢爱的roudong,一时,不知究竟是谁把谁当作性爱工具。

    在北冥只看不见的地方,君梦槐不再笑了,不可胜数的哀痛在他的容颜绽开。可是他没有发出一声哭腔,唇瓣张张合合,吐出的尽是低吟婉转,娇俏、浪荡。

    北冥只待人毫无怜惜,急着结束这场令他几近作呕的性事,不顾那xue口流下的血比脂膏化的水还要多。

    他射进去的那一刻,君梦槐回眸,高潮后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颤,他似乎想说什么,来不及开口,北冥只摁着他的后脑勺砸在椅身上。

    “想我碰你,就别让我看见你的脸。”

    北冥只穿上自己的衣裤,背对君梦槐,冷然等着他交代。君梦槐倒也没指望有人给他事后处理,捡了外衣随手一披,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上茶水。

    “只只,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不能。”

    君梦槐才不管得到的是否决,扮演着他的无赖形象:“你是更憎恶我,还是拓拔苍?”

    北冥只回身盯着他,忽然笑了:“我娶他都不会娶你。”

    “如此这般……”君梦槐笑着点了点头,他轻轻一拍茶案上的楠木盒,那样式,不像什么吉利东西,北冥只方才想着烦心的人,这会儿才瞧见这摆放得不合常规的盒子。

    “余氏全家上下三十六口人,上至花甲老者,下至垂髫小儿,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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