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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那流泻出的,充满的春光便全被抓回了榻上 (第1/1页)
中天之月静如水。 月光温柔地照洒在空旷的山野,水流潺潺,环绕竹林,流经一所深幽小院。 主屋门窗紧闭,只从窗缝透出一线微弱的烛光,里间暗影摇晃,看不真切。 却不断有古怪的水声和清脆的拍打声传出,其间隐隐糅杂几声甜腻娇软的呜咽,像是有什么可怜人在此处受刑,然若是细细听去,又会听出些脸红心跳的动静来。 推开门又能嗅得满室的yin香与檀腥,浓烈的色欲像是融成了一把火,烧得这屋子无一处安宁。 木床“吱呀吱呀”叫个没完,清浅的床帘被放下了,突然一只雪白的玉足从帘中钻出,跟着一小截细瘦的小腿,床帘后一个较小的人影扑腾着,又猛地探出半个陷着青紫指印的裸露肩头。 颤抖的足尖往下,企图够到坚实的地面,每一个莹润的趾头都期许地绷着,烛火被帘子掀起的风带着微晃,显然不属于前者的有力大掌伸出来,紧紧圈住了那只可怜的脚踝,残忍地掐去了所有希望。 那流泻出的,充满情色的春光便全被抓回了榻上,几息过后,里面传出一声低弱的尖叫。 说尖叫都是高抬,嗓子已经嘶得听不出本音,将将要哑了似的,哼唧起来哀怜极了,却也没能为自己逃避行为惹来的惩罚求来缓刑。粗红的阳物在腿心的湿泞里又重又狠地抽打了十数下,就着喷出的新鲜花液,整根cao入了颤抖的湿逼。 “啊!不要,好深,呜……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胀,要胀破了……出去,救……救我……” 美人玉体横陈,乌发铺了满枕,细长的眉紧紧蹙着,半阖的双眼早已哭得红肿。两条长腿被压着膝弯摁在身体两侧,柔韧的身体几乎被压了个对折,他一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手上淡青的脉络根根突显,另一手则捂住了鼓出一个高高圆弧的肚子。 不知是射进去多少,宫口的rou环都cao肿了去,竟是叫男人的精汁生生喂满了腔室。 yinjing破开窄道,青筋缓缓剐过敏感点,顶端不费半分力气地插开了zigong口哆嗦的软rou,“啪”一声入了窍。 这身姿高挑的美人在男人强健偾张的肌理衬对下也成了小小的一团,单手就能禁锢在怀抱里,哀哀张着腿承受这驴物的jianianyin,被浓精烫得失声尖叫。 男人低头叼着他的乳rou,把两枚嫩红含进口中,嘬出响亮又色情的声音,像是要从那细小的孔眼里嘬出甜香的奶汁来,凌乱的口液和齿痕弄得雪白平坦的胸脯一塌糊涂。 插满了雌xue的性器在已经无法吃下更多的幼嫩胞宫粗暴进出,一些含不住的浊白和透明的汁液从被挤占的逼口渗出来,淌在腿根干涸,成为一道yin乱放荡的证据。 察觉体内肆虐的guitou胀大,又有了射精的苗头,殷如许几近惊恐地伸手推向男人:“不要了,放过我……” 男人对他,从第一眼起就没有“放过”一说,那致命的渴望在心房深处扎了根,用饱胀的爱欲浇灌着,逐渐生出yin邪的枝桠,缠捆着那颗血红的心脏,掌控每一下跳动起伏。 他囚住了他,又何尝不是被他所囚。 长久的灌注结束,yinjing从湿暖的rou阜中徐徐拔出,只听一声情色的“啵”,仍旧狰狞半挺的rourou带着一整根乱七八糟的yin水分开贪恋的逼xue,离开时还恶意用顶端磋磨了两下烂泥似的红果。猩红肿热的xue眼急促地开合着,能看见内里被插开的一圈圈荡漾的红rou,罩着一层晶亮yin乱的水色,片刻后,一缕浊白在深处出现,极缓的淌出了xue口,垂坠在花唇上。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带去了浴房,温热的水涌上来裹住他疲惫的躯体,他小孩似的坐在男人支起的腿上,被迫用手分开自己饱受蹂躏的逼xue,小腹遭到按压,大股大股的白秽被殷红的小嘴吐出。 看那浓稠的像是怎么也吐不完的量,也不知之前究竟是挨受了多少回的cao干与内射。 殷如许呜咽着蹬了蹬腿,眸光纷乱迷离,恶劣的男人卷了xue里淌出的浓精喂到他嘴边,他也乖巧地伸出殷红的软舌,那一抹刺眼的白被一点一点舐尽了,很快就消失在食道深处。 实在是过分的yin乱。 裴念将他搓揉干净,皂角的香也像是犯了贪欲,迟迟停留在娇软无力的身体上不愿离去。男人一只手几乎就掌住了他整张白皙的脸蛋,像拢一件心爱的珍宝,细细藏在怀抱里。然而他这假作的温和在得手之后立马消失不见,露出豺狼卑劣的本性,换上一副宛如要将人生吞活剥的凶恶面孔。 他突然低下头,咬住一截还未缩回的软舌。 “唔嗯……” 男人的齿都带着侵略的气息,一下啮在这娇嫩的小东西上,吓得人立时缩逃了回去,于是那guntang的唇舌就贪心地追上来,瑟缩的唇瓣被嘬吻得水亮,雄精脏污过的内壁也没有被放过,粗粝的舌挤进来,像巡视领地的王,寸寸都要尝尽了味道。 裴念总爱亲他的嘴儿。殷如许有时会想,嘴有什么好吃的? 可男人沉迷得很,把娇软的唇rou吃的肿了,又去吻他的脸,把他眼里的泪全数卷在口里,仿佛舔去的是什么琼浆玉液。殷如许被他狂乱的动作所惊,艰难地向外翻逃,水花溅了一地。 男人卡住那把细腰,阴冷开口:“去哪?” 他再次被按在爪牙下动弹不得,似成了一道摆入盘中的佳肴,咽喉、胸口、鼓起的肚子全被唇舌jianian了一遭,甚至于乳尖都被含进湿热的口中,泡在男人的涎液里,大腿内侧刻印下几个又深又重的标记齿痕,花阜在guntang的呼吸吹拂下颤栗,接着同样无助地落入了yin潮。 那屄户不含着男人的粗阳时,看着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片,可怜地簇拥在腿心里,明明不久前才受了jianian弄,依旧是娇嫩可人的模样,只有颜色是熟透了的红。它此刻简直让人给欺负透了,里外腥甜的yin水尽入了侵犯者的口齿,刚舔净了花阜,酸热的甬道里又颤颤抖出一些来。 舌头替代了阳具,在肿屄里浅进浅出,时而裹住了上面的阴蒂挑逗侍弄一番,殷如许阻不住他,又无力控制浪出水儿来的雌xue,睁着大眼听到一声接一声吮吃yin水的“啧啧”,又羞又气,挣扎间反而夹住了男人的头颅,无意让他的唇齿陷得更深,连高挺的鼻梁也戳进软烂的花阜了。 像是他自甘yin乱,强使着男人来吃他的屄户一样。 裴念抱着他的腿根,把他的汁液一滴不漏地吃走了,连原本冰冷的薄唇上都染了一层可疑的波光。他鼻翼翕张,沉迷又粗莽地嗅着那股勾人疯魔的yin香,眼底猩红不清,像一只粗劣凶残的野狗。 他用齿叼着那颗抖瑟的熟果,在根部半轻不重地啮着,在这最是敏感的地方,落下一个轻易淡不去的深痕。 殷如许早哭成了泪人儿。 心满意足的男人再次抱起他,包在寝衣里。 他连声音都像带了殷如许体内的甜香。 “前面肿成这样,可怎生是好?”他咬住怀中人的耳朵,殷如许难以忍受地蜷缩起来。 然而那股甜香也掩不去半分话中的邪意。 “给你开开后面的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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