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声剑光集(骨科)_159-162 真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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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9-162 真相 (第3/3页)

,rou红色的器物深深地在臀缝之间进出,勾拉出丝状的黏液,止不住地往下流淌。章槐每次被捅到底时都浑身激灵,整片缠绕在茎身上的rou都会随之颤抖,那种奇妙的快感像窗外的雨,泼进身体,将他浑身上下淋得湿透,在激烈的抽插中往外渗出来。

    不止他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快意中,许晚洲压在章槐身上无法自拔,章槐的身体湿透,紧窄的甬道里更是热得发烫,用力顶入的地方rou翻起来,柔软地肿起,充满弹性地反压过来,像一层层灌了水的套膜,挂在整根yinjing上,他探入深处时就狠狠反压,两处敏感的皮肤撞在一起,厮磨一阵,不断发出叽咕的响声,白色的汁液不断泛着白沫,从xue口渗出来。

    “章槐。”许晚洲急促地喘息着,抓着他的头发拎起,“我先前跟你说过……如果你把我惹生气了……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章槐感到许晚洲的汗滴在他背上,滴落在刚才抽打过的伤口上,辛辣的痛感传来,他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轻微的痛苦,神情也更加迷蒙。

    “来啊。”章槐被迫仰起头,脸上汗水和血水一道朝胸口滑下去,滴在胸前的蜜蜡上,他低吟着催促,“来……快点……把我撕成碎片……我要看着你为我发疯。”

    “你非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许晚洲加重了下身的力度,闷哼着亲吻他的肩膀,章槐弓着背颤抖,交合之处越发缠得紧,xue口摩擦得爆出丝丝红色的纹路。

    章槐气喘吁吁,感到强烈的眩晕,他不自觉耸动着腰,前后摇晃,将那直插在体内的物体往更深处紧紧吸着,许晚洲闷哼声愈发强烈。

    身体像要被刺穿了,章槐脸上浮现出一种再难掩饰的痛苦,他呢喃起来:“晚洲……我最近又开始做噩梦……我想起来一些事……我是不是做了很多坏事?”

    许晚洲一顿,忽然掐着他的肩,从他体内退出,继而发出几声急促的呻吟。他的忍耐到了极限,眼前一时间星云缭绕,一股白浊的黏液喷射在xue口,星星点点地布满整个口子。在那一张一吸,如鱼嘴般翕动的红口上,覆盖了一层白如羊脂的东西。

    粘稠的jingye往下流淌,反灌进章槐的身体里,章槐趴在床上沉沉地喘着气,他大汗淋漓。能感觉到粘稠的液体缓慢流进身体,肠xue深处的软嫩多汁的rou还在微微颤抖,亟待更多的抚慰。

    他还没尽兴,但尚未等他开口,坚挺的硬物又戳进来,再一次捅进体内深处。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饥渴地将那顶入深处的长物牢牢绞住。

    许晚洲紧压着他的背,逼问:“你想起来什么了?”

    “记不清……零碎的……我很害怕。”

    “你会害怕?”许晚洲在章槐耳边轻笑了声,“你天生就是坏胚子,你现在是想害死我!”

    “我怕你不要我。”章槐痛苦地颤抖着,“我离不开你……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许晚洲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拖起他的腰,逼他翘起屁股,将性器往更深处顶了顶,悍然抽动起来。囊袋沾着时进时出的黏液,勾拉出细丝,黏糊糊地沾在臀瓣上,

    章槐打着激灵,浑身激颤着问:“你还爱不爱我?如果我先前真的坏事做绝,如果我不是个好人……我们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分开的?”

    许晚洲咬着牙不愿再答,他默不作声地死命顶弄章槐,汗水如雨般再次滴落在章槐背上。

    “是!我说是你满意了吗?”

    许晚洲信马由缰地一通乱顶,抄起皮带又狠狠一记打在他背上,章槐被他打得又一次直接喷精,他前后yin水一起乱射,腹中咕兹咕兹作响,屁股狠狠夹弄着那根阳物,随着身体的抽搐,绕着茎身来回摩擦,许晚洲被他磨得险些要再射出来,爽得浑身战栗。

    两鞭子下去,章槐背上出现了一个近乎呈十字的伤痕,隐隐血迹渗出来。许晚洲看他躺在身下,脸上布满汗水灰尘和血渍,神情恍惚,浑身伤痕累累,心疼得无以复加。

    “章槐,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许晚洲手指轻抚过他的背脊,心碎至极地问,“你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吗?”

    这下换做章槐不肯说话。他很迷惘,很害怕,他先前怀疑许晚洲,现在又怀疑自己,他不知道究竟该相信什么,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抵抗这些感情中突如其来的变数。

    “是,你不是个好人;是,我们分开了很多年;是,我也依然还爱你。”许晚洲的声音嘶哑,他无法说清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更说不清此时此刻是眼泪还是汗水,从脸颊滴落下来。

    “我爱你……章槐……我要跟你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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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晚洲亲了亲章槐的背,忽然五指猛扣住章槐的头顶,将他狠狠按在床上。章槐被按压住动弹不得,背后穿进许多条金丝,朝上钻进来,牢牢掐住他的喉咙,越收越紧。

    章槐感受到强烈的窒息,那金丝在他喉咙里融化,如鱼刺卡在脖子里,然后朝太阳xue和头顶钻去。章槐头疼欲裂,眼前泛起酸涩的水雾,在一片迷蒙的视线中,逐渐出现了一片幻境。

    他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鲸鱼腹腔内,鱼鳞反长在鱼腹之中,每一片鱼鳞都是镜片般的锋利,从上到下,四面将他笼罩在其中。尚未等他看清周围,四周的镜面忽然全部坍塌,砸落在他身上,他顿时如凌迟一般,被切割得血rou模糊。

    是幻象,章槐感觉不到疼,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撕碎,一瞬间灰飞烟灭,消失在炫目的反光里。但尚未等他回过神,那些被割碎的身体迅速又变成复原,和镜面的碎片搅在一起,章槐一阵眩晕,忽然发觉身边出现了四个一模一样的人,全跟他一样赤裸地站在鲸鱼腹中。

    先是砰一声枪响,一枚子弹穿透第一个人的心脏,章槐心口一震。

    他处在许晚洲制造出的幻觉中,其余四人都是他,因此痛觉被放大了五倍,这一枪下去,他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

    那不是rou体上的疼,而是第一次失去所爱时的锥心之痛,他脑海中闪过许晚洲第一次死亡时的情形。他想起来了:那是上世纪二十年代,在黄浦江边,许晚洲第一次被林骏的生母开枪打死。鲜血缓慢地从他的腹部涌动出来,像一部电影的慢镜头,然后许晚洲倒下去,章槐眼睁睁看着他的rou身消失在自己眼前。

    许晚洲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鱼腹中回响,从四面传来,如洪吕大钟般响彻四方:“章槐,你知道这五轮生死劫都叫什么名字吗?”

    章槐心中回响起一个声音:断肠、寒冰,烈火,剜心,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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