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声剑光集(骨科)_159-162 真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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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9-162 真相 (第2/3页)

悚然的感觉,嚣张地吞没了他,他几秒内触电般地颤抖,随后他骤然手松开,嘴也无能为力地张开,大口地喘着气。

    他心有余悸,强烈的窒息感缓缓而至,他的脸慢慢地变热,脸颊发烧似的guntang,刚才那一下简直要将他的魂吸走。

    他抬手一挥,点燃墙角一盏破败的灯,灯在墙角衣柜顶上慢悠悠地摇晃,荧火虫般金黄的光亮起来,也跟着灯罩轻轻摇晃,光中透着一点淡青色,像抓了一把萤火虫放在蛋壳中。

    夏日的夜晚,一处破败的旧舍,窗外是瓢泼的大雨,屋内有萤火般的微光。

    许晚洲站起身,把章槐身上的湿衣服脱去,将他搂抱在怀中,章槐贴在许晚洲胸前,温热的皮肤贴在脸上,他感到很安全,轻轻地喘着气,

    “我之所以……到这里来……因为你先前住在这里……”章槐先前话说到一半,这会儿又开始呢喃,“这里有你的气味和痕迹。”

    许晚洲对此行为无话可说,他人躺在章槐身边,章槐非要跑出来,这是什么道理?

    他忍无可忍地问:“你又发什么疯?”

    他大半夜发现章槐不见了,吓得要命,看到章槐浑身湿透躲在他搬空的住处,又心疼又恼火。

    这会儿他搂着浑身湿透的章槐,像拎着野猫的后颈那样揪着他,迫使章槐抬起头:“上个月不还挺嚣张的,大半夜跟我吵架吗?”

    章槐的面孔在一缕孤寂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幽暗的目光里涌动着许多晦涩难言的感情。

    他又扑上来,搂着许晚洲的脖子,一边卖力地亲一边呢喃:“你拿刀威胁我,不让我跟你吵。”

    “我说的是你不要瞎折腾自己!”

    “那你来折腾我,你怎么玩弄我都行。”

    “章槐!”

    许晚洲掐着他的脖子,章槐喉口一紧,被他拎起来狠狠扔到床上。

    这招可真是屡试不爽,只要他流露出自暴自弃的倾向,许晚洲就会当场发火,他就会立刻被许晚洲教训。

    当然,他也总是如愿以偿,许晚洲面对他的骄纵任性总是无可奈何。

    许晚洲将章槐死死压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粗暴而直接地解开裤子,插入他的身体抽动起来。章槐被摁在沾满了灰尘的床上,灰尘扑在他的脸上,他觉得自己躺在一片泥泞的沼泽地之中,许晚洲拖着他,而他却仍无法自持地,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异物侵入身体,他霎时哼了一声,随即一阵猛烈抽动,他连声音都变了调,他头抵着床板,向许晚洲示威:“你不也喜……喜欢我犯贱。”

    “闭嘴!”

    许晚洲抽出皮带,狠狠一鞭子抽在他背上。这一记非同小可,章槐被那一鞭子抽得浑身狠狠震颤了一下,他发出更强烈的呻吟,又爽又痛苦,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

    他抬着屁股趴在床上,许晚洲生气了,猛顶进来,又猛抽出去,章槐被顶得直朝前冲,却又被抓着头发拖回,两腿之间原本若隐若现的rou窟,被一顿猛烈地抽插之后,拧开一个明显的圆洞,xue口和两瓣臀rou的内侧,都被抠红了。

    他先前被许晚洲口得意犹未尽,现在又被打得近乎皮开rou绽,再加上被捂住了嘴,后xue被顶得生疼,性器又在床板上摩擦,爽得一下子射在床板上。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狠狠咬上许晚洲的手指,许晚洲没松手,拖着章槐的下巴将他拦腰抬起,章槐呜咽着挣扎,双手反扣,狠狠一把抓在许晚洲的大腿上。

    他的后xue被塞得满满当当,那戳在身体内部的硬物,随着他的身体一弯一挺,也朝更深处没入,像铡刀把似的在他体内劈了一刀,jingye猛喷出来,浓稠的白液胡乱喷溅在他的身上和床板上。

    许晚洲的手拂过他的胸前,又掐又拧,章槐连连打颤,他伸出舌尖,舔着许晚洲的手指,拼命吮吸,含在嘴里舔得咂咂作响。

    许晚洲被他舔吸着手指,只觉得心中邪火乱窜。他搂着章槐的脸,狠狠一口亲下去,玩命地在身后捅他,每一次入侵到底,都发出激烈的拍打声,他的吻绵延不绝地从章槐肩颈、脸颊、锁骨、背脊上落下,一阵又一阵低沉地喘息着,这声音和吻弄得章槐浑身酥软,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章槐含着许晚洲的手指,汗如雨下,面色潮红,他哼着说:“还不肯承认……你就是喜欢我这么对你……你别……别以为每次都是你……cao我……啊……嗯……其实你根本……离不开我。”

    “我当然离不开你,见不着你我要疯了。”许晚洲的手一用力,在他乳尖一掐,无数金丝钻进他的身体。

    章槐浑身被金丝捆绑,金丝柔软无形,抽丝剥茧般散开,却又锋利得像刀刃,将章槐的身体掐出道道红印。他浑身一震,夹得许晚洲更紧,那rou窟如同一个软而灵活的活物,吸附在涨得浑圆粗硬的yinjing上,两具身体在激烈的摩擦之中仿佛要融化在一起。起伏抽插,被源源不断喷出的黏液一搅,难分难舍。

    许晚洲更加难以遏制地发出舒服的喘息,章槐说的不错,是他根本离不开章槐,他需要用金丝才能拴住章槐,可章槐却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将他的心牢牢牵着走。

    他们这么相爱,分开一会儿就会感到孤独。

    可人其实是愿意孤独的,人也是愿意死的。要不然为什么偏偏与最心爱的人作对?

    金丝每扎进章槐的身体一寸,许晚洲的心就疼一分,他被章槐折腾得毫无办法——备受折磨,却又欲罢不能。

    他低哑地发出声声嘶吟,搂紧章槐:“你再敢有下次,我就干脆杀了你!”

    章槐连续不断地高潮,他顾不上答话,欲仙欲死,身体不受控制地在迎合抽动。身体前后都在不断地喷水,金丝裹缠住性器,像要拧干湿漉漉的yinjing,数道金丝勾拉着一扯,松开时他酸软无力地塌腰倒下去,趴在床上抖得不成样子。

    许晚洲搂着他的腰死命抽动,边狠狠地cao他边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为什么要跑出来?为什么不跟我说?”

    章槐一口咬住金丝,不顾嘴唇被划伤,鲜血淋漓,就是不肯松口:“不行……先让你爽了再说……”

    许晚洲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按在床上,章槐的双手被反绞在身后,他只剩下屁股高高抬起,两腿趴开,浑圆的臀rou在撞击之下一浪浪地摇晃,上面清晰地落下红色的指印。

    章槐浑身发烫,他的呻吟变得急促而尖锐,嘴角的血慢慢地滑落下来,一股甜腥味。

    臀rou被抓着朝外掰,那根绷得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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