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君臣君后(庆闲)_05 小楼昨夜又春风(海棠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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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小楼昨夜又春风(海棠闲) (第3/3页)

,臀上青紫的指痕触目惊心,哑声道:“陛下……臣这就起来。”

    庆帝没理他,缓步走到窗边,推开半扇嵌着琉璃的窗扇,晨风卷着菊园的清香扑进来,冲淡了屋内的yin靡气息。

    不多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太监缓步进来,正是李承安两辈子的熟人曹公公。他身着青灰色锦袍,步态恭谨,低声禀道:“陛下,今儿是大朝会,銮驾已备好。小贵人这边,奴婢按您的吩咐,备下了功课。”

    他挥手,两个宫女捧着鎏金托盘上前,盘上摆满了奢靡的器物——碧玉雕花的细长玉簪、嵌金的粗硕玉势、马鬃毛笔,yin药,件件精致华贵,却叫李承安怕极了。

    庆帝转过身,目光扫过托盘,又落在李承安那张潮红的小脸上,语气低沉如钟:“既回了宫,便要守宫里的规矩。曹公公,别让他偷了懒。”

    曹公公笑得一脸慈和,挥手让宫女退下,自己上前,动作轻柔却熟练地分开李承安的双腿。

    少年肌肤如凝脂,腿根的青紫指痕与臀上的红印交错成画,那朵被cao得艳红的花xue还淌着黏液,阴蒂肿得晶莹剔透。

    “贵人别怕,这是上好的情药,也是陛下疼您。”曹公公声音软得像春水,手指拿起那支碧玉雕花的细长玉势,蘸了满满一坨药膏,轻轻抵在李承安腿间那肿胀的嫩屄上,将上好的yin药悉数涂抹在xuerou里面。

    然后便是更粗的假阳,老太监手腕一转,玉势整个没入,撑开那片被cao得稀烂的媚rou,药膏化开后带来一阵麻凉,混着xue里的热意,其实并不十分痛苦,只不过少年时不会承认自己享受其中的。

    曹公公又拿起一支毛笔,蘸了药膏,慢条斯理地刷在那颗樱桃大的阴蒂上,笔尖软得像羽毛,刷过时如电流窜遍全身。少年的嫩屄忍不住抽搐起来,xue里的玉势被挤得滑出半截,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淌在鎏金榻上,湿了一片。

    老太监动作不停,小美人腿间的水淌得更多,嫩屄不由自主地翕动,夹着玉势吸吮起来,像个贪吃的小嘴,吐出一股晶莹的sao水。

    庆帝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yin靡的一幕,留下一句:“换粗的,别惯着他。”

    曹公公应声,换了那支紫檀的乌黑阳具,只比皇帝那物略小一圈,蘸满药膏后,毫不留情地顶进小贵人的嫩屄。

    少年疼得眼泪狂飙,抓着榻沿,指节泛白。那粗大的假阳具撑得xuerou薄如蝉翼,媚rou更加红肿,yin水混着药膏淌了一榻。

    庆帝站在窗边,袍袖被晨风拂动,神色淡然中透着一丝餍足。他转头瞥了眼李承安,语气低沉却不容置疑:“功课做完前,不许取出来。”说完,男人缓步走出小楼,銮铃声渐起,帝王的身影消失在菊园的回廊尽头,留下少年一人面对这荒唐的“宫规”。

    京都的另一端,范府大门前却是一派热闹景象。刚从儋州跋涉而来的范闲下了马车,风尘仆仆的脸上带着几分好奇与懵懂,哪怕刚经历了庆庙中的奇怪验身,也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他抬头打量着这座气派却陌生的府邸,青石砖墙上爬满藤蔓,门匾上“范府”二字遒劲有力,显然出自名家之手。十四岁的少年虽两世为人,却还未完全褪去那份天真,眼中满是对京都繁华的期待。

    雄赳赳气昂昂和柳氏母子一番纠缠,是夜,在李承安榻上承恩的同时,范闲终于和自己的“父亲”范建,进行了生平第一场对话。

    范建轻咳一声,开口道:“你既回了京都,便是范家的子孙,有些事该让你知道了。你母亲的事……还有你在儋州的日子,我都会慢慢告诉你。只是如今朝中局势复杂,你先安顿下来,别急着到处跑。”

    范闲眨了眨眼,敏锐地察觉到父亲话里有话,却也不急着追问。他嬉笑道:“父亲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总不会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说来也奇怪,他在儋州时一直好奇着父亲,真见到了,心里却有点失望,总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生疏,只能归于自己两世为人,这一世自小在儋州长大,范建于他,不过是个偶尔寄来书信的影子,血缘虽存,情分却薄如纸笺,反倒meimei若若,更亲近几分。

    在范府安顿好,精神奕奕的范闲开启自己的京都之旅,浑然不知此时皇宫的禁苑中,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少年,正被皇帝陛下的功课折磨得生不如死。

    曹公公等人收工,李承安却不得轻松。他强撑着下了榻,双腿发软,每迈一步,腿间那根玉势便顶得他小腹酸胀,嫩屄被撑得满满当当,药膏化开的麻痒让他几乎站不稳。他扶着墙,内心咒骂庆帝:强jianian亲儿子天打雷劈。

    骂归骂,他不敢违抗庆帝的命令,只能咬牙忍着,拖着步子挪到案前,拿起曹公公备好的书册。

    这是正经功课,除了没和其他皇子一同上学,这个世界的四书五经,李承安是一点没少学,说起来勉强也算是接受的皇家教育。

    可怜这小皇子坐在紫檀案前,腰肢挺得笔直,面上却是一片潮红,眼尾挂着未干的泪痕,满头浓密的黑卷发披散在裸背上,宛如鸦羽流溢。他腿间那根粗硕的玉势还未取出,儿臂粗细的物件深深埋在嫩屄里,被药膏温养得湿滑柔软,xuerou早已习惯了它的存在,甚至自发地吸吮起来,潺潺流水顺着腿根淌下,在锦垫上洇出一片湿痕。

    玉势顶得他小腹微鼓,他习惯了这份“功课”的分量,终于提笔抄写起另一份功课,字迹稚嫩秀美,若不是身下过于yin猥,还真有几分郎艳独绝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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