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君臣君后(庆闲)_05 小楼昨夜又春风(海棠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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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小楼昨夜又春风(海棠闲) (第2/3页)

探进xue口,浅浅一勾,带出一股黏腻的水声。

    李承安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僵住。xue里还残留着昨夜的jingye和yin水,被男人一搅,湿滑得不成样子。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却背叛般地起了反应,嫩xue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裹住那根入侵的手指。

    “瞧瞧,还是这么贪吃。”庆帝嗤笑,手指抽出来时带出一串透明的yin液,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目光却始终锁在李承安脸上。

    男人将少年的双腿分开,露出那片被蹂躏得艳红一片的秘处,肿胀的媚rou微微抽搐,边缘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模样yin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李承安惊呼一声,想并拢腿,却被庆帝大手一按着动弹不得。他羞耻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挣扎,只能低声呜咽:“父皇......夫君.....饶了我吧......”

    “饶你?”庆帝冷笑,手掌拍了拍他白嫩的臀rou,声音低沉,“今夜才刚开始,你这撒娇的功夫且留一留。”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袍带,露出胯下那根早已硬得狰狞的阳具,粗硕得吓人,青筋盘绕,顶端渗着清液,显然蓄势待发。

    李承安喉咙一紧,绝望地闭了闭眼,知道今夜又免不了被这刑具折腾得半死。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放松,可还没调整好,庆帝便抓着他的腰,猛地一挺身,将那根巨物尽根捅了进去。

    “啊——!”李承安尖叫一声,身子猛地绷紧,疼得眼泪唰地淌下来。肿胀的嫩xue被粗暴撑开,xuerou被挤得外翻,火辣辣的痛感混着麻痒,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庆帝低哼一声,显然被那紧致湿滑的内壁夹得舒爽,手掌掐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直顶宫口,毫不留情,撞得李承安小腹鼓起一道明显的痕迹,疼得他抓着庆帝的胳膊,指甲抠进rou里。

    “慢、慢些......”他哭着求饶,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可回应他的只有男人越发猛烈的征伐。那根阳具像铁杵般横冲直撞,次次捅到最深处,宫口被顶得微微松动,隐隐有被彻底贯穿的趋势。

    庆帝眯着眼,享受着亲儿子嫩屄的极致紧致,低声道:“哭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拍了拍李承安的臀rou,力道不轻,留下几道红痕。

    李承安被cao得神志模糊,满脑子只有疼和麻,腿间的水声越来越响,yin液混着精水淌了一塌糊涂。他挂在庆帝身上,像只被玩坏的小兽,嘴里溢出断续的呻吟:“爹爹......夫君.....安之不成了.....儿臣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庆帝冷哼,动作却没停,抓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抬,让少年完全敞开身子,方便他更深入地侵占。粗硕的guitou顶开宫口,终于挤进了那片未开垦开垦的禁地。

    李承安疼得尖叫,整个人痉挛着软下,宫腔被强行撑开,那从未被触及的深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小腹鼓起一道狰狞的轮廓。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小手胡乱抓着庆帝的袍角,眼泪混着汗水淌满脸:“主人...进不去......爹爹安之要死了”

    可那根阳具却毫不停顿,guitou挤进宫腔后,庆帝腰身猛地一挺,将整根没入,胯下与少年腿根严丝合缝地贴合。

    李承安疼得几乎晕厥,宫腔被粗暴撑满,嫩rou被挤得薄如蝉翼,每一次抽动都像刀割。他小腹上凸起一道巨蟒的痕迹,手颤抖着摸上去,竟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根阳具的脉动。庆帝眯眼看着,听着小孩子口中主人,夫君,爹爹的乱叫,连好哥哥这种词都说出口了,他想起叶轻眉,想起那从未实现的占有,如今在这孩子身上一一补全,心道:当年朕不敢对她如何,现下要你来实现了。

    李承安神志模糊,满脑子只有疼和麻,宫腔被cao得火辣辣地肿起,水声越来越响,yin液混着血丝淌了一塌糊涂。他挂在庆帝身上,像只被玩坏的小蛇,嘴里溢出断续的呻吟:“父皇....夫君......安之好疼啊....爹爹的jiba太大了...”

    可庆帝不为所动,次次尽根没入,guitou碾着宫腔深处,毫不怜惜地征伐,直到少年疼得痉挛,高潮迭起,嫩屄和宫腔一起夹紧,才猛地一顶,将浓精尽数灌进那片禁地。

    烛光摇曳,映着榻上交缠的身影,yin靡的水声与少年压抑的哭喘交织,填满菊园小楼。

    晨曦穿过菊园小楼的雕花窗棂,洒在鎏金紫檀榻上那片凌乱不堪的蜀锦被褥间,映出点点光华。

    年幼的美人软软地瘫在庆帝怀中,小小的身子如一枝嫩柳被风雨摧折,双腿无力地敞开,腿心那朵被肆虐了一夜的花xue红肿得艳若胭脂,媚rou翻出,混着白浊与yin水的湿痕淌得满腿根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艳的靡靡之气,夹杂着宫廷特有的沉香余韵。

    他的眼尾红得似染了胭脂泪,秀美的小脸上泪痕未干,眉眼间那股酷似叶轻眉的灵气被欲望揉碎,脆弱中透着摄人心魄的媚。

    庆帝却神采奕奕,大宗师的体魄让他昨夜的征伐如饮清泉,毫无倦意。起身披衣后回头瞥了眼榻上那半死不活的小东西,语气低沉却藏着一丝戏谑:“醒了就起来,别赖着,朕又不是没教你功夫。”

    李承安眼皮颤了颤,费力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喉咙里挤出一声软糯的低哼,似应声又似撒娇,他是习武了,习武就活该要被坦克一夜碾八次嘛。

    小美人咬着唇,撑着榻沿,艰难地爬起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嫩屄肿得如熟桃般饱满,淌着黏腻的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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