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悲剧之一 (第3/5页)

游戏室的灯光昏暗，而且没有摆放奥尔的收藏品，奥尔从柜子上挑了一张唱片，柔美的古典乐自唱片机上蔓延至整个游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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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桑发牌，他和霍桑夫人一组，而费曼与奥尔一组，奥尔夫人站在费曼身後看着费曼的牌组，帮助费曼叫牌。

    叫牌结束，奥尔当庄家，於是费曼当梦家，他只要依照奥尔的指示出牌，费曼和奥尔夫人讨论规则，一边出牌。

    费曼以为桥牌是一种困难的游戏，後来发现桥牌的规则不困难，但是取得胜利需要思考与运气，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局，费曼为奥尔夫人搬动一张椅子，让奥尔夫人可以坐在费曼身边，而费曼开始自己叫牌，自己出牌，但费曼不清楚怎麽计分，因此由奥尔夫人帮忙。

    「看来这次是我们赢了。」结算分数之後，奥尔这麽说。

    「现在几点？」霍桑问其他人。

    费曼查看手表，「差不多六点了。」

    奥尔按铃，管家走进来。

    「奥尔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确认之後管家这麽说。

    所有人站起来，离开游戏室，「我找到一个擅长法国料理的厨师。」奥尔对费曼说。

    「他是法国人吗？」费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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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英国人，但是曾经在法国留学。」

    「希望他依然记得。」费曼说。

    出乎意料，费曼T验了一顿美好的晚餐，主菜是烟燻羊肋排搭配炖菜，羊r0U没有多余的味道，疑惑的费曼询问厨师，「为什麽没有SaO味？」

    「先生，这是阉羊……。」厨师开始解释为何羊r0U有味道。

    「好，我知道了。」费曼说，他不想知道这麽多。

    点心是马卡龙，由於费曼长期驻守在阿尔及利亚，而且他的家境本来就不富裕，所以身为一个法国人，他反而是第一次品尝马卡龙，觉得自己正在嚼着一大颗冰糖，

    「怎麽了？」奥尔夫人发现费曼不停喝着红茶。

    「红茶好喝。」费曼解释。

    「当然，这是从印度进口的。」奥尔夫人回答。

    晚餐结束，一行人进入娱乐室，後来奥尔夫人以照顾儿子为由，独自上楼，而奥尔与霍桑需要讨论一些关於酒庄的事情，两人进入书房，最後娱乐室只有费曼与霍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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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奥尔多少提及你们。」费曼说，「霍桑不是一个收藏家吗？为什麽需要卖掉酒庄？」

    「你不知道，他对於古董的热衷程度超过奥尔先生。」霍桑夫人回答，「他当然不愿意卖出任何一个自己的收藏。」

    「其实我和奥尔在晚餐之前，奥尔为我开了一瓶霍桑酒庄的红酒，我觉得这是自己十年内喝到最好的。」

    「是吗？」霍桑夫人说，「阿尔及利亚没有红酒吗？」

    「当然有。」费曼说，「只是没有霍桑酒庄这麽好。」

    「身为一个法国人，在那里生活是一场考验吧？我无法想像自己生活在那里。」霍桑夫人说。

    「你可以想像自己生活在缅甸吗？」

    「缅甸吗？我对於缅甸的认识不多。」霍桑夫人说。

    「不过我知道你认识阿尔及利亚。生活究竟如何呢？」霍桑夫人问。

    「阿尔及利亚的生活不适合在这里谈论。」费曼说，「配不上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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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曼站起来。

    「不好意思，因为红茶的关系，我前往一趟洗手间。」

    费曼向仆人询问洗手间的位置，解决之後，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参观这栋建筑，他走进各个房间，看见许多JiNg美的器具，其中一个房间令费曼印象深刻，位於二楼，一个房间摆着两张单人沙发，以及装着古董的玻璃柜，他看着玻璃柜上的标签，得知这是罗马时代的古董，玻璃柜中摆着当时的武器短刀与酒杯。

    费曼想要拿出来，但是他发现玻璃柜锁住，於是决定朝着下一个房间参观。

    「费曼先生。」一个nV人的声音从他的身後传来。

    费曼假装镇定，他回过头，看到奥尔夫人拿着一个小酒瓶。

    「你怎麽拿着酒瓶？」费曼问。

    「这是苹果酒，酒JiNg浓度不高。」奥尔夫人回答，举起酒瓶，放到柜子上。

    奥尔夫人按下柜子的一个小按钮，不久，一个仆人走进来。

    「夫人，你不能喝酒。」仆人说。

    「费曼先生想要品尝，他需要开瓶器与玻璃杯。」

    仆人疑惑地离开。

    「你真聪明。」费曼看着奥尔夫人。

    「你也是。」奥尔夫人回敬。

    「……反正我不会留下来。」费曼说，「我只是奥尔先生的朋友。」

    「奥尔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奥尔夫人问，「你预计什麽时候回去？」

    「我计画在英国待上两个星期，之後前往法国，最後回到阿尔及利亚。」

    仆人拿着一个餐盘，餐盘上摆着开瓶器与一个玻璃杯。

    「儿子的身T呢？」费曼问。

    「他好多了。」奥尔夫人说，「虽然我觉得他其实没有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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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就是如此。」费曼打开酒瓶，苹果香气从瓶口流入玻璃杯。

    「现在没有仆人了。」费曼说。

    奥尔夫人拿起酒瓶，费曼拿起玻璃杯。

    「奥尔一直要求他们监视我。」奥尔夫人一手握着瓶颈，一手托着瓶底。

    「……你知道奥尔的酒藏在哪里吗？」费曼问。

    「不知道。」奥尔夫人说，「所以我需要朋友的帮忙。」

    奥尔夫人放下酒瓶，酒瓶已经见底，她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的嘴角。

    「这是什麽时候开始？」费曼问。

    「差不多十几年了。」奥尔夫人说，「时好时坏。」

    「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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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问题。」

    费曼不禁同情奥尔夫人。

    「是不是出现另外一个人？」费曼问。

    「不是那样的问题。」奥尔夫人立刻回答。

    「只是发现个X不合。」她解释。

    「以前的奥尔为人如何呢？你记得吗？」

    「他从前是专注又认真的男人。」费曼说。

    「但是我不知道现在的状况，他不会在信中叙述自己的家庭。」

    奥尔夫人的眉头微微一皱，「所以你们谈论什麽？古董？」

    「嗯……。他喜欢谈论阿尔及利亚。」费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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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尔夫人双手交叠，「你们只有透过信件吗？」

    费曼点头，「我们不用电报，价格太贵了。」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