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十八、判若云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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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判若云泥【】 (第2/2页)

地哭叫呻吟,磋磨着他的猎物。

    纪盛挣动着,像一滩游动的星星,细雪似的皮肤反着光,红痕妖艳地爬满了裸露的半身,一双星眸盛满露水,红唇痛苦地翕张,真是煎熬又凄楚。

    这副纯真诱人的皮囊,配上脆弱的情态,每次都让戚雪硬得发疼。

    他既鄙夷这金丝雀的卑贱,却又偏偏yuhuo焚身,只想将他泥泞的xue口捅个对穿,打得他求饶,cao得他失禁。

    而今这复杂情绪里,又多了一味憎恨,让他生出无尽的施虐欲,想将这叛徒剥皮拆骨。

    戚雪抓起手边的拍子,猛地抽打那对嫣红的rutou。

    “呜啊啊……”

    纪盛抻长脖颈,发出刺耳的哀鸣,挺立的rutouyin乱地颤动起来,掀起一阵细小的rou浪,晃得人口干舌燥。

    戚雪继续鞭打,带出凌厉的风声,乳晕也慢慢膨胀变硬,红通通地烫着他的眼睛,勾出一阵邪火来。

    他调转拍子,用粗糙的手柄磨了上去,一下下地捣弄,然后将它狠插进纪盛的喉咙里,抵着舌根侵犯起来。

    “呜呜……呜呜呜……”

    纪盛的唇角被撑得干裂,两腮也变了形,涎水和泪水沾湿了脸。

    戚雪恶意地旋转着,手柄的棱角几乎割破了口腔,唾液倒流,让纪盛一阵窒息,差点被呛死。

    就在他险些气绝的当口,男人停下了动作,将手柄抽出了一段,任由他像狗一样地喘息,冷笑着问道:

    “想继续舔它,还是舔我的家伙?”

    戚雪的声音像极了恶魔的低语。

    他的鞋尖一下下顶着纪盛的yinjing,感受着那物什在刺激下渐渐抬头,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

    纪盛口腔酸胀,软rou火辣辣地痛,偏偏就是在这样的虐待里,下体的快感越发刺激,电流直冲头顶。被孟珂cao过的湿软后xue也抽动起来,yin水一股股地外渗,腥甜的气味在密闭的车内根本藏不住。

    真是废物,纪盛气得嘴唇哆嗦。

    一旦遭受刺激,该硬的骨头立刻软了,该软的地方倒是硬了,rou身拖着理智沉沉下坠。

    他想被男人干了,渴望得不行,这具被戚雪调教出的躯体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旧主人。

    无论是阳物还是器具,只要能插进xue里cao,他都愿意张开大腿热情地吞吃,被干成一滩软泥,被jingye浇满全身。

    但他不行,不能就这样堕落。

    一丝清明在yuhuo里作怪,在不断地拉响警报。

    如果答应了,就是前功尽弃。此前忍受的疼痛与屈辱,都会化作云烟。

    纪盛催动着回忆,重放着戚雪在他身上施加的种种凌虐,让他伸出舌头去舔这个变态的阳物……

    “不。”

    纪盛吐出了一个单音节,语义含混,却干脆利落。

    在欲望与理智天人交战的时刻,他的唇舌抢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一句掷地有声的拒绝,直接替他切断了后路。

    戚雪没作声,他的目光透过镜片垂下,钉在那张污糟的红唇上,慢慢攥紧了拳头,青筋毕露。

    “明明在发情,却还是装得三贞九烈立下牌坊。”

    他语气阴森:“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器吧?”

    纪盛不回答,那根手柄还插在他的喉咙里,他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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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你被掳走到现在,半小时了,你猜梁辰为什么没来救你?”

    “别躲闪了,你的眼神里写着不信任。”

    戚雪语带嘲弄,“知道我们现在开到哪里了吗?”

    车子刹住了。纪盛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

    随后车窗被按下了,这处停车位紧挨着一栋矮楼,正对着落地窗。

    戚雪的手探出了车门外,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这是我的另一家公司,看见里面会议室里的那个人了吗?”

    纪盛被拎着头发推到了车窗边,视线尽头是一道身穿藏蓝西装的高挺身影。

    他们距离不到二十米,纪盛在忍受jianianyin,而那人在讨论合同。

    那道身影正专心地听着汇报,偶尔目光向窗外扫来,却正巧略过了此处,落向了远方,片刻后又重新收了回去。

    “停在我们隔壁的,就是梁辰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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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鬼魂一般。

    所以那个蓝衣男人是谁……纪盛知道了。

    “你猜他会放弃即将谈成的合作,冲过来救你吗?”

    纪盛突然发疯般撞着车门,口中呜呜地叫喊,但却没有任何人投来眼神,只有树上的飞鸟受到惊吓,振翅飞走了。

    “梁辰给你的资源,我也能给。”

    戚雪凑近了,尖利的牙齿咬着他的耳朵,几乎要扎破皮肤。

    一阵含混的低语从齿缝钻出来:“只要你重新跪下,掰开两腿,做我的狗。”

    窗内窗外仿佛是两个世界。

    一端是衣冠楚楚的商业大亨,另一端却是尊严全无的私人禁脔。

    泪水在纪盛眼里积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忍不住眨了下眼,眼泪滚下来,打湿了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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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季午后,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有人坐在金钱的纸堆上、环绕在恭维声里,有人却跪在黑暗里挣扎、浸泡在无言的哽咽里。

    有人追逐名利,以钱权喂养欲望,而有人则成为欲望的饲料,被权贵嚼碎咽了下去。

    在某个平平无奇的一瞬,割裂感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劈了下来,将他们彻底分为两个世界。

    “你知道我和梁辰的交情吧?”

    见他不应,戚雪轻笑一声:“你真以为他会为一个禁脔彻底和我撕破脸面?”

    “滚回来,重新讨好我,乖乖回到笼子里去。”

    他耐下性子诱哄:“我会保你锦衣玉食,只要你肯爬来我脚边,做个永生永世的奴才。”

    纪盛没有回应,他在对着梁辰出神。

    “点头或者摇头,二选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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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盛拒绝了,却不是因为信任梁辰。

    他是为了自己。

    纪盛盯着落地窗后侃侃而谈的贵公子,眼泪渐渐干涸,世界变得清晰。

    从此刻起,戚雪也好梁辰也罢,他不会再依赖任何人,他只靠自己。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还在痴心妄想。”

    戚雪的语气陡然阴森起来,他摘下了眼镜,露出了豺狼般的脸:

    “就让我在这里将你cao烂丢下去,看看梁辰会不会把你捡回去。”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了,随后是拉链拉下的声音。

    三下五除二,戚雪剥下了纪盛的裤子,将贲张的阳具对准xue口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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