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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宝只得灰头土脸地外出,多加银子求店家现做衣衫。在吃上,温安嫌弃摆盘精致的金齑玉脍,称其粗野多虫,羊尾更是连看都不看,也就浅尝几口蔗露,当真有神仙的风韵。有时他一时兴起要吃那霜柑糖蟹,一定要傻子本人去采买,可夏风阵阵,哪是蟹类出rou的季节。为一口吃不上的美味,温安十好几天都对傻子不理不睬,可把傻子愁坏了,他对妻子寸步不离,整日黏在美人左右,为他端茶倒水捏腿捶背,自己活得像个受气包小厮。看腾宝表现得如此卑微疼人,温安倒也松了口,只说自己想喝清汤,要腾宝进厨房从头到尾监制,腾宝连连答好。

    谁知道此清汤非彼清汤,此汤烹制繁琐且花费甚高,需要八十一种食材蒸煮过滤,再用出来的九样高汤汇集,方能制出一碗清澈见底的浓汤。为了心爱妻子的这一口新鲜,腾宝和府上的厨师四天三夜没有合眼,都在忙着研究菜谱和采买食品药材,最终在汤上放入九品香莲的那一刻,腾宝差点就哭出了声。

    傻子红着眼圈将散发浓香的鲜汤端至温安面前,温安则和以往一样侧卧在榻上,让婢女给他将冰块的凉风扇过来。榻前矮圆桌上摆放着以琉璃盏盛放的剥壳去核的蜜渍荔枝,傻子一看,一颗没动,心里更委屈了。他默不出声坐在矮凳上,也不唤温安,赌气似的干坐。只听温安懒声长呼:“你过来”,傻子屁股便挪动几下,终归还是听话地过去。

    温安闭着眼,挑过腾宝的手轻轻按揉,他知晓这些日子把傻子欺负急眼了,是得讲几句好话安抚安抚,可那凉风太过舒适,扇得他昏昏欲睡不愿开口。那怎么办呢?温安便将那结实饱满的手臂拽将过来,扣住傻子的脖子就亲了上去,这便是他认为的奖励了。

    傻子被亲得猝不及防,呜呜咽咽地来回扭动,谁知道美人茭白一般的玉指和鹰爪的劲一样大,掐得他难以呼吸,他又不敢真的伤了温安,只得将拳头捏紧靠在温安肩上,身体绷紧了想往外逃。温安感知到傻子劲往外使,很是不满,重重咬了一口臭傻子被舔得湿透的厚唇。腾宝吃痛叫出声来,温安就趁机将细舌伸进那块湿软之地不住舔吻拢吸,直将那津液榨得不停外流。婢女识相,早已在二人温存开始前静静退出,还不忘将门掩上。

    要知道这个把月来,温安可是连手都不让傻子碰的,就连初夜都是分房而卧,如今上来就是激烈的唇枪舌战,那猛烈的进攻态势把傻子吓得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吃喽,于是手脚并用不停推拒,眼见推不动又喘不上气,酝酿已久的不值钱眼泪唰地一下掉在温安脸上,烫得温安睁开美目。

    “做什么扭捏姿态!不过亲你几口,有何必要哭这么厉害?”美人瞪着傻子,一副娇嗔咄人的态势,无论谁看都会认为妩媚极了,只有这傻子不解风情,依旧想和美人掰扯。

    “你对我不好,我为何不能哭……”腾宝止不住眼泪,家中都反复教导妻子是cao持家务、相夫教子的,有些厉害的更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只有这温安,整日都等着他伺候,虽然他也愿意挨着就是了。

    “男子汉大丈夫,干什么同我这么计较。”温安简短一句就呛回季腾宝,“起来把汤喂我喝了。”腾宝软糯地应了一声,红肿的眼圈下挂着亮晶的泪痕,微张的唇缝里隐约还能瞧见湿红的舌头,一副倒霉鬼受气包模样,温安不免多看了几眼。

    腾宝微抖着端过那碟一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熬煮出的“清汤”,舀了一勺递到温安嘴边,温安却叫他“你吃”,于是腾宝傻愣愣地看看他,就将汤抿了下去。入口鲜香之气顺着鼻腔反将上来,清香荤香混着花香直叫人飘飘欲仙,腾宝眼神都迷离了,这下才知道一些老饕缘何散尽千金只为追求一口。

    “没叫你咽下去。”温安不满地扭过他的愚脸,再度俯身上前用舌尖撬开傻子的齿间,唇齿生香,滋味倒是不及傻子的津液新鲜的……

    怎么又来!腾宝僵住不敢动,他手上还端着那碗极珍贵的汤,万一摇撒了那真的是暴殄天物,他只能闭上眼任凭温安吸上他的舌尖继续吃他的舌头。粘腻的水声啵唧作响,温安不住地改换角度同他唇舌挤压,亲得腾宝腰都软了。

    屋内热风阵阵,汗液顺着腾宝的额头不断滑落,他本就睡眠不足,现今让娇蛮的妻子压着不让喘气,更是全身出汗,燥热得厉害。他难受得想叫妻子放开他,让他去沐浴去去暑气,好回房安眠,可每次他扭开头都会被重新捏回去接受侵占。美貌的妻子用力地吮着他口中的津液,直到小半个时辰后,那舌底再泌不出半分,他恼怒地骂了傻子一声,十分自然地接过傻子手中的碗放好,就将他按倒在床榻之上。

    “做,做什么!”腾宝觉得自己嘴怕是肿了,说话都不甚自在。他紧张地捏着衣衫,身上的布帛已经让温安扯得七七八八,露出底下那极为健壮有料的深糖色身体。季老爷和季夫人害怕小傻子时期的腾宝受人欺负,一直让他注重拳脚锻练,以至于练出发达的体魄,后来他大了喜欢四处乱窜玩闹,则晒出一身均匀的铜色。

    “补你的初夜。”温安抓上腾宝那高挺的韧胸就不愿撒手,早知道傻少爷被驯养得如此温顺好吃,他就不用将其视为那只作边角料的水沫子,而是当成块暖玉好好盘弄完收着。

    腾宝护得了上边护不了下边,趁他护胸温安就去扯他亵裤,他护亵裤温安就去扯他上衣,一来二去,很快腾宝身上就光得只剩腰带,他茫然地来回看衣着完好的妻子,愣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温安看他那呆滞湿润的眼神,yuhuo都快在现世烧起,他不由分说分开傻子坚韧粗壮的双腿,拂开下摆,将那异于常人的guntang硬物现出来,贴紧了傻子收缩的xue口。随着傻子不安的呼叫,他愣是一点润滑没做,只靠汗液直直驱入那口密xue。

    傻子痛得嘴唇煞白,他只觉身体让那柱物劈成两半,妻子却还残忍地拍打他的屁股,叫他把伤口放松,好让那柱物再进去点。

    “我不要,我不要了!”腾宝断断续续地哭着,脸都皱作一团,温安只当他卖娇,将他的大腿都捏出点点淤青,只为顺利将阳物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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