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澄/羡澄/双璧澄】意乱情迷_十三(下)涂防晒vs腿交 姐夫vs表哥的对决(彩蛋酒后t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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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下)涂防晒vs腿交 姐夫vs表哥的对决(彩蛋酒后tr (第5/7页)

亲重病昏迷,才和母亲见了最后一面。这是她多年来埋在心底的伤痛,可是父亲待她也一直很好,同样是她的血脉至亲,她又如何该去埋怨父亲?

    讽刺的是,这些年来代替江家去看望母亲和弟弟,对他们母子多加照拂的,竟然还是她的丈夫和婆婆。江厌离十分感激金夫人与金子轩,她自然知道金家势力强盛,轮不到她在商场上帮忙,因此嫁入金家后,她的工作重心从江家的事务向家庭上转移,尽心抚养金凌,照顾金子轩,尽一切可能让金夫人顺心。

    江澄仿佛全然感觉不到这种低落的氛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jiejie怎么了?怎么……唔……咳——!”

    他的脚搭在金子轩的大腿上,被大少爷捏了下脚心,顿时浑身一颤,难耐的呻吟差点脱口而出。江澄故作掩饰地咳了几声,暗中踹了金子轩一脚,才把腿收回,担忧道:“jiejie没事吧?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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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无羡摩挲着他的手指不语,把他柔软的手掌握得更紧了些,江厌离则向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没事,阿澄别担心。”

    江澄压制住心中的冷笑,反握住魏无羡的手,乖巧点点头。

    雨季将至,天气变得愈发不正常,前一晚还是波平风静,第二天一早就刮起了狂风。魏无羡本还想带江澄去潜水,却被持续不断的暴雨困住,只能待在庄园中打发时间。

    金子轩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陷入浅眠,不知过了多久,又被打在窗户上的雨点惊醒了。窗外早已不复碧波晴空,海浪咆哮不停,棕榈树被吹得东倒西歪,从庄园眺望海面,他们的水屋已经有一半隐匿在汹涌波涛之下,犹如一座海中的孤独堡垒。

    江厌离不在床上,只有浴室中传来哗哗的细微水流声。金子轩又躺了一会儿,皱眉看了眼时间,终于慢吞吞地准备起床。

    刚换好衣服,浴室的门咔嗒一响,江厌离擦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浑身散发着潮热的水汽,长发半干,身上穿了套名贵的睡衣。见金子轩起床了,她冲丈夫笑了笑,走上前微微踮起脚尖。

    金子轩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回去,“我还没刷牙。”

    江厌离的双眸rou眼可见的蒙上一层失落,却还是温柔询问道:“那……吻一下脸,可以吗?”

    金子轩望着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这是他的妻子,他心上人的jiejie,可她长了一张与江澄没有任何相似度的脸,一副与江澄霄壤之别的身体,她是完全的、与江澄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好一会儿,金子轩慢慢俯下身,与妻子轻轻贴了一下面颊。

    做完这些,他沉默地放开江厌离,径直向浴室走去。江厌离忽然喊了他一声,“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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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轩搭在门把上的手一顿,回头望向她,等待她的下文。

    江厌离挤出一丝笑容,“你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在起床后亲吻我了。”

    不止是早安吻,进门后、临睡前,从前的金子轩都会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吻,这是他们婚后一直保持的习惯。那时的江厌离很幸福,尽管金子轩曾在婚前坦率地承认自己有心上人,毫不避讳地跟她讲明了两家联姻的利害,可江厌离最终下定决心,依然嫁给了她从小就憧憬的梦想。

    除了给不了爱,金子轩实在是个十分完美的丈夫。江厌离甚至会抱有一种侥幸的错觉,也许那个所谓的心上人并不存在,也许这只是金子轩为了躲避婚姻,而随便寻找的借口。她在自欺欺人的梦幻泡影中生活了两年多,如今一切征兆都在渐渐显露,而她短暂的美梦,也即将迎来破灭。

    金子轩松开门把,面对妻子缓缓道:“厌离,或许我们应该谈一谈……”

    “子轩,”江厌离猛地打断了他,撑起笑脸,“不说这些了,你饿了吧?我都有些饿了,我去看看阿澄和阿羡他们吃早饭了没,你洗漱完就下来吧。”

    她不给金子轩反应的时间,匆匆越过丈夫,飞快离开了卧室。

    金子轩当然清楚,目前并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他要等回国之后,再慢慢筹订计划。可他心里装着事,一整个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尤其看到魏无羡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江澄身后,对江澄有意无意地动手动脚,而他却连光明正大的触碰都做不到,这让他更加烦闷,周身气压比屋外的阴雨天还要低沉。

    午后的雨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天空灰暗阴郁,魏无羡秉承着下雨天睡觉天的原则,拉着江澄回屋睡午觉。可惜江澄并不买账:二楼前厅中有张矮榻,正对着岛上最高大壮观的热带巨树,江澄平时就很喜欢坐在那里赏景。难得今天下雨,巨树的枝叶都被雨点打得哗哗作响,躺在矮榻上午睡,就像躺在巨树的荫庇之下,聆听来自自然的最原始的白噪音。

    整座庄园陷入了一片寂静,可金子轩躺在床上,心烦气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满脑子都想着江澄,想他们的纠葛与过往,也想他们的前路和未来。看着身侧熟睡的妻子,他无声地叹出一口气,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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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前厅的玻璃拉门前,一眼就望到了软榻上的江澄。江澄盖着一张薄毯,蜷缩在榻上,呼吸平缓,胸口有规律的微微起伏。这实在是金子轩无数次幻想中的美好画面:惬意而慵懒的午后,江澄在他们共同的家中安然入眠,保尔趴在主人的身侧,一大一小两只猫咪,都在缓慢流逝的时间里等待他回家。

    不过眼下的江澄并不安定,他多疑、脆弱,极度缺乏安全感,就算是睡着了,也下意识保持着婴儿式的蜷缩睡姿。在外人看来,他当然是坚强的、独立的,甚至近似于一张密不透风的铁板,脾气古怪到难以接近。但在金子轩眼中,揭下那层故作强硬的外衣,他孤独而敏感,防备的硬刺之下是无与伦比的柔软。

    金子轩放轻动作,坐到江澄身边,轻轻碰了碰他的手。

    江澄的双手戒备性地保护着身体,手指虚虚地握着,像是随时都会化成击打而出的牢固拳头。金子轩试探着伸入一根食指,将他的手指一点点向外展开,睡梦中的江澄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细眉颦起一道尖儿,纤细的手指动了动,慢慢回握住金子轩的指头。

    金子轩呆了几秒钟,一股从未有过的心酸与无力感,如窗外的疾风骤雨,瞬间将他席卷淹没。人人都评价他是上流圈中难得的正直体面,可在这一刻,他异常唾弃自己的懦弱与卑劣。他给江澄的保护太少太少,而他给自己的开脱太多太多,以至于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江澄始终是他处理不当的感情中受伤最深的那个。

    金子轩任由江澄握了一会儿,又怕打扰他睡觉,小心谨慎地抽出了手。他用眼神描摹着江澄的睡颜,暗自忍耐片刻,终于抑制不住胸中奔涌的情绪,慢慢俯下上身。

    然而还不等他的双唇与江澄的嘴唇接触,一只手强硬地扣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硬生生扳回正位。

    力道强劲的手攥着他的胳膊,将他从矮榻上猛地拽了起来,拉至门口。缩在榻尾的保尔耳朵一竖,警惕地倏然直起身,背部微弓,喉咙里发出几声威胁性的咕噜噜响动。

    魏无羡瞋目切齿,丝毫不受它的胁迫,一双阴云密布的桃花眼紧盯着金子轩,双手紧抓他的衣领,将他抵掼在墙上,恶狠狠地低声道:“你干什么?!”

    他与金子轩近在咫尺,彼此压抑的呼吸都快要喷到对方面门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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