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书童今天又在假正经_5压抑却被设局下药,打碎花瓶被罚后给少爷忘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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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压抑却被设局下药,打碎花瓶被罚后给少爷忘情 (第1/2页)

    成为严府书童的时日已近足月,这段时间宁左过得非常开心。

    严府富甲一方,下人自然也是丰衣足食的。

    每日既不愁吃穿,又不用舍弃尊严被调教作贱,不仅可以跟文墨打交道,还能有个善待自己的主子,宁左总感觉自己在做梦,真怕哪一天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青楼了。

    当然,这其中最让宁左开心的,还是他的主子严祝筠。

    宁左发现自己虽然yin荡,也并非见着个男的就发情。他之所以总是在严少爷面前失态,是因为从第一眼见到严少爷起,他就偷偷爱慕上了。

    特别是那日洗澡坦诚先见以后,严少爷就对他越发亲近。经常拉他进怀里一起念书写字,让他贴身伺候穿衣更衣,有时还帮他整理耳边的碎发,亲手喂他吃水果糕点,手指还会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舌头,样子十分亲昵……甚至有种超出主仆关系的错觉。

    宁左每每想到这里就立刻努力摇晃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已经在夜里做春梦时肆无忌惮地幻想少爷用各种姿势和他欢爱了,不可以在现实中也去玷污少爷的身份形象。

    严祝筠博闻强识,武艺超群,为人正直,是名满天下的贵公子,是多少世家小姐倾慕的对象,不是一个卑微书童可以肖想的,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身体畸形的双性。有幸能在严少爷身边默默伺候一辈子,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夜,宁左又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xiaoxue,一边自慰一边意yin被严少爷后入的情形。

    他幻想着自己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掘起屁股,让严少爷握住他的两个臀瓣疯狂挺动,guitou狠狠顶撞xue里敏感的sao点,干得他浑身颤抖。自己的小脸埋在床单上搓来搓去,眼泪全蹭着床单上,但身体却食髓知味地越撅越高,还想要更多,不断地用肥软的xuerou吮吸着roubang,自觉承接欲望,当少爷的精盆。

    “嗯…”

    “沽滋沽滋!…”

    宁左一边抠挖着自己的sao逼,一边压抑着喘息,身下的水声甚至盖过了鼻音。

    他身下垫着一方手帕,rou筋上绑着束缚带,虽然经常自慰,但一周只允许自己泄身一次,他怕泄太多会亏了身体,到时被少爷看出端倪来就麻烦了。

    指缝间粘腻湿滑全是yin液,他却仍不知满足,直到一股热流从xue里冲刷出来,打湿了手帕,还差点喷湿床单才罢休。

    “啊哈…啊哈…”

    他红着脸喘着粗气,爽得脑海一片空白。

    身子真是越来越欲求不满了,他每夜必须释放掉自己的欲望,才能在第二天服侍少爷时不至于发情得太过失态。

    缓过了高潮的余韵,鸡吧也软了下来,他才慢慢解开束缚带,洗净手帕,安然入睡。

    然而次日中午,他努力珍惜的好日子才刚满一个月就到头了。

    今日宁左迎来了一个大危机,他不小心打碎了严少爷一个非常精致的花瓶。

    他没注意到花瓶上不知从哪沾了点清油,只觉得上手很滑,随后“砰”的一声吓了他一跳,定睛一看,那精致的花瓶竟然成了一地碎片。

    不管怎么说,花瓶都是经他手打碎的,他逃不掉。通过严少爷脸色的难看程度,不难判断少爷对这只花瓶有多喜爱,宁左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

    “过来,跪下!”

    严祝筠恶狠狠地盯着宁左,即便看到宁左受惊颤抖,委屈可怜的样子,也毫不心软。他一把扯下宁左的发带,将宁左的双手困在身后,让宁左直直跪在自己身前。

    “跪到桌里去!免得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下人。”

    听到严祝筠的话,宁左又是一阵瑟缩,他觉得少爷今日可能遇到烦心事了,心情不好,他不敢再有半分忤逆,生怕再惹少爷一个不开心就被逐出严府。

    白天的书房门窗大开,屋内光线充足,视线清晰,唯有书桌桌布直垂到地上,形成了一个狭小隐蔽的空间。

    宁左听了少爷的话,乖乖膝行至桌下,老老实实按照少爷的吩咐罚跪。严祝筠不知道从哪又拿来一块布团,塞进了他的嘴里。感受到口鼻间都是男人性器的味道,宁左忽然意识到,口中的布团竟然是少爷还没来得及清洗的亵裤!他想出声提醒,但又怕惹到少爷,最终只能装作不知道,默默忍受。

    桌下三面都是厚实的布料,唯一通风的地方正是少爷坐着的位置,他跪在少爷两腿之间,稍微往前一些就是少爷的胯间。

    他不知道少爷为何这样罚他,觉得又羞耻又暧昧。虽然昨天释放过欲望,但浓郁的腥臊味让他yin荡的身体又开始发软了,他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努力跪的端正一些,好让自己看上去别像个贪恋少爷胯间味道的变态。

    谁知道宁左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后缩被严祝筠尽收眼底,并且成功把严祝筠气笑了。

    其实严祝筠从一开始气的根本就不是花瓶,而是宁左近期的态度。一个月过去了,他竟然还是没有成功让宁左开窍!

    百般暗示调戏,弄得宁左流水浪叫,又硬又射,然而宁左明明爽的不行,却总是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努力扮演着正经书童,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显得他才是那个图谋不轨的变态少爷。

    纵使这个sao货勾魂摄魄,严祝筠打死也拉不下脸去主动承认,他对一个书童动了那样的心思。

    于是他一改往日的作态,设了今天这个局。

    先在花盆上抹油,命宁左去移动,让宁左不小心打碎。然后佯装惩罚宁左,逼他跪在自己的胯间,用亵裤堵着嘴巴,迫使宁左只能用鼻子呼吸,口鼻间都是自己的味道,他倒要看看宁左这次还能忍多久。

    看到宁左呼吸逐渐急促,面色潮红,眼神也迷离的样子,严祝筠终于满意地继续看书了,他有信心这次一定能让宁左乖乖主动就范,因为他还做了另一手准备。

    为了保证宁左发情失态,他甚至在宁左刚刚喝过的茶水里偷偷下了春药。

    想到这里严祝筠不免一阵心虚,他一生为人正直,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用到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能让宁左乖乖就范,用点特别的方法也值得了。

    小兔崽子刚才还敢嫌弃爷的鸡吧向后缩,一会儿看你怎么追着爷的jiba嗅!

    宁左觉得自己昨夜可能受寒发热了,不知怎么地身体忽然烧起来,燥热无比。包裹全身的热气混杂着狭小空间里浓郁的性具气味,熏得他意识模糊,他怕自己一个失态又惹得少爷不高兴,只能集中精神努力保持清醒。

    这样的双重压迫下,他感觉身体变得敏感无比,布料摩擦在肌肤上都能造成微微的酥痒,裤裆的小rou筋又开始悄悄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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