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烧高烛照红妆_既要我清高,又要我下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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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要我清高,又要我下贱() (第1/1页)

    C7既要我清高,又要我下贱h

    魏眠将孟挽棠带回合欢宫时已是三更半夜,把人抱进自己的小苑时,孟挽棠仍在装睡。

    其实早在云舟上时,他便醒了个七七八八,一睁眼便看到从身边擦过的云,把意识上从未坐过飞机的他吓个半死,不由得浑身一颤。一旁守着的魏眠也早已发现,只不过看他一副装睡的样子,不想揭穿他罢了。

    “还装?”

    魏眠一手握住他的一只脚踝。

    “醒了就好好解释。”

    那满身细密伤口和淡淡青紫的人儿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的,颤得魏眠心里发痒,不由得咬紧了后槽牙。

    [团砸?]

    意识空间中一片死寂,除了孟挽棠自己的声音在回荡,便空无一物,昔日闹腾软糯的小系统不见了,无论他怎么寻找,都摸不到小系统的身影。

    他心下一惊,连带着眼睛都睁开来,瞳孔放大,便看到了面色不善的魏眠正把玩着玉扳指立在榻边看他。

    “醒了就给老子解释清楚!"

    孟挽棠从榻上挑起,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却不小心扯到自己的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很快就被魏眠伸出手按了回去,整个人又跌回床上。

    “别动,躺着说话。"

    他只好乖乖地重新躺回去,一动不敢再乱动,在榻上眨巴着眼。魏眠看他这副样子,不由得轻哼一声,拿起一旁的软枕气哼哼垫在他背后,一副下一秒就要把他剥了皮清蒸的凶狠样子。

    “怎么受的伤?"

    那人儿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悠悠开口,面色不改,说谎倒是一套一套,颊上连红晕都未曾泛起。

    “自己摔的。"

    “谁救的你?"

    “不认识。"

    这回说得倒是真话,只是就凭着魏眠那副吃瓜看戏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的。

    孟挽棠突然感受到一股威压,那是魏眠的灵力,这副身体显然对这股灵力的气息很熟悉。细弱的灵力在他的千肢百骸里乱窜,被生生震碎刚恢复成细脆模样的灵脉还是承受不住,他的体温迅速升高,气血上涌,面色红润。

    “练气二阶……姓顾的下手蛮狠。”

    “不过这是你自己造的孽。”

    话音刚落,孟挽棠便被整个翻了过来,小脸整个陷在柔软的枕中,呼吸略有不畅,背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暴露在魏眠的视线中,如同一块瑕疵斑驳的玉,虽不美好,却有种莫名的破碎感,惹得魏眠心中竟生了几分暴虐之意。

    “啪!”

    空气中皮rou拍打的声音炸裂开来。

    孟挽棠不禁一愣,小嘴张开却忘了发出声音,屁股上猛地挨了一巴掌,不疼,但是声音很响,震得他害臊起来。

    他很想呼叫系统,但先前那一片死寂显然让他害怕。

    “跪好,屁股撅起来。”

    魏眠毫不客气地又补上一巴掌,孟挽棠什么身体状况他刚刚那一试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自然不会伤了他,只不过是想给他个教训,不要再擅自出宫了。

    还不等孟挽棠支起身来跪好,魏眠便如同等不及了一般两手掐着他的腰一捞,将人硬生生捞着跪起来。

    从魏眠的视角看,两片肥嫩白皙的臀瓣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隐隐露出腿心肥厚充血的yinchun,那人儿的脸向后看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直勾人。

    美人在前,魏眠可不是什么柳下惠。

    于是他也不用脂膏,一根手指在xue口按了按,便直直捅了进去。刚没入,层层密密的软rou便死死夹着他,十指连心,他的性器早已抬头。xue内干涩难动,他没办法,只能退出一点,轻轻抠挖着一片褶皱,引起身前人的轻喘。

    魏眠另一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留下一点薄粉,便暗自掐了个术,给祁知年传音。

    [棠儿已归,速来。]

    待到祁知年来时,这两人已经就着先前的姿势交欢起来,屋外是阵阵寒风,屋内是娇喘和皮rou撞击声。

    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魏眠的后背,和腰肢挺弄带起的衣裳的褶皱。

    他步履沉重地走近,轻声坐在榻上,一只手指揉了揉孟挽棠的唇便探了进去,勾弄着一条丁香舌,惹得涎水都顺着嘴角流下。

    祁知年一边玩弄小舌,一边撸动自己的欲望,不时发出一声低喘,三人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一室旖旎。

    过了一会儿,魏眠终于在孟挽棠的一声尖叫中释放出来,一阵低喘后便坐到一边去,施个净尘术给自己清理干净。

    “让你的宝贝徒弟给你治治伤,嗯?”

    他轻声哄骗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孟挽棠,示意祁知年过去接手。

    祁知年把瘫软的孟挽棠侧放在榻上,花xue中锁不住的阳精流出来,看得他下身一紧,便就着这个姿势顶了进去。

    他还是童子之身,初经人事,性器便被湿滑温热的花xue夹得更硬三分,从未经历的快感让他只得咬牙屏息以免在魏眠这儿丢了脸。

    其实是更怕师尊嫌他这身子无用。

    “……师尊。”

    “知年帮您……”

    侧躺的姿势进得很深,戳到的是先前魏眠没有触碰的位置,每一次深顶都能狠狠地从孟挽棠的敏感点上蹭过,斜着凿那最深处的禁密之地。

    孟挽棠在他的顶弄下一次又一次xiele身子,花xue中的yin水收都收不住,每挨几下顶弄便吹出一股水柱,打在xue中的柱头上。

    一炷香燃尽了,魏眠借着孟挽棠的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新换的一炷香也燃尽了。

    在一阵急促而猛烈的顶弄下,祁知年感受到最深处的小口已经隐隐松开,在吮吸般的快感下,他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元阳献了出来,三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过了一会儿,祁知年才将性器退出去,一滩浓稠的白液往榻上淌。

    “运转丹田。”

    魏眠抓着孟挽棠的手,轻轻挠着他的手心,面上却瞪了一旁食髓知味还欲行动的祁知年,带着他一同双修,转化体内的元阳。

    在灵力流动全身的温暖中,孟挽棠闷哼一声便倒在魏眠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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