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南疆美人_cater 8 【剧情】算计与大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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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8 【剧情】算计与大婚 (第1/3页)

    夏日宴结成一对又一对的有情人,但众目所归的谢以珩却没对任何人表达心意,早早离席,让不少人以为太子暂无成婚之心,攀峰的心暂退,不少不愿等候的大家小姐纷纷与长辈说着心上的公子。

    一时间,京城内来来往往的喜轿多了不少,欢庆的热闹冲散了秋日的悲凉,迎来收获的欢喜。

    唯一可惜的是,陆尚书家的公子至今仍未成婚,陆夫人仍旧徘徊在冰人府中,而时常被催促的陆誉瑶找了赈灾的机会,逃离京城去,得了个空闲。

    江南地区的水患因早早做好防卫,太守也尽心为百姓效劳,修建不少水利,这才让江南损失降低,让夏末秋初的收割顺利,又正正好好赶上冬耕。

    赈灾一事有陆誉瑶忙前忙后,朝廷拨下的款项得到充分利用,齐王也珍惜下江南的差事,没耍王爷娇性,同舟共济,使得赈灾顺利完成。

    陆誉瑶刷了资历,齐王露了面,十全十美。

    齐王心有夺嫡之抱负,即使头顶有贤明,得圣人盛宠的太子兄长,他也想着去争争位置,万一兄长不小心病逝呢,又不是不可能。

    因此,在赈灾一事中,齐王努力在灾民面前露脸,又在陆誉瑶面前刷资历,想着能拉拢户部,壮大自己势力。

    但陆誉瑶也不是蠢笨之人,对齐王的动作心知肚明,可为了赈灾大事,他皆忍了下去。

    正统在上,又没犯天理难容的错误,陆誉瑶还不想脑袋落地,直接无视齐王所作所为。

    赈灾官吏回京已是寒冬,京城的冬日着实难熬,谢以珩携户部官员维持北方煤炭价格,并再次堤防北方雪灾难事,提醒各州太守积极应对雪灾,不要阻碍隔年的春耕。

    国之根本,重在农业,重在粮食,断不可再复饥荒。

    冬日未到,谢以珩又监管边关军队补助一事,派东宫长史督军,定要将严寒补助落实到每位士兵手上,顺带提醒戍边大将注意南下的匈奴。

    “匈奴前年被威武将军打怕了,去年未曾南下,今年何须再关注他们?”长史不解,临行前问谢以珩。

    谢以珩站在长亭外送诸人,回长史:“不要因去年未至,就妄加猜测。孟子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不可松懈半步。且养兵千日,不就用兵一时。”

    长史心下思考,沉默许久才道:“臣蠢笨,谢殿下指点。”

    目送长史的离去,谢以珩将底下孝敬的折扇送与李公公,路过被牵来的骏马,走向马车。京城冬日寒冷,谢以珩不喜骑马奔跑于街道,去受那严寒,年纪越大,越受不得这些。

    盘腿坐在白虎皮毛上,热茶已酌好,谢以珩浅尝一口暖和身体,垂眸看向依旧堆积的奏折,少了些绿色外壳的。

    李公公从暗格里取出点心,将奏折整理放在谢以珩面前,欢喜地道:“圣人对殿下是越来越看重,连红壳都送来了,订婚成家后,殿下怕是会越来越忙。”

    谢以珩的婚事秋日定了下来,圣人天后商讨后,定下了国子监祭酒的独女。

    既是文官,只要是科举进士就定然会受祭酒一份情,朝廷未来不少官员会向谢以珩靠拢。

    国子监祭酒又是清流之辈,不受朝中党派之争,远了漩涡,同时显示了圣人对中立清流一派的看重。

    清流一派,多是御史官,也多分散于各部中央。

    圣人为给太子铺路,费了不少心思。

    至于武将兵权,天后出身戍边大将李家,谢以珩外祖父一家皆是武将,姻亲中也有京城五卫,可谓武将自他一出生便站在他那边。

    虽如此,但真正手握虎符大权的仍是圣人,他未登基前,也是位良将,声名早显于行伍中,护国公是他老师,对武将的把控比谁都深。

    文官中,圣人享帝王之名,莫不敢违抗。如此情景,也难怪谢以珩会担忧,会害怕,父亲比自己做得更好,现在铺的大道,日后恐怕也会轻轻松松摧毁。

    东宫内,谢以珩抬手去接落下的雪花,这场大雪来势汹汹,虽会造成雪灾,但也预兆明年收成佳,瑞雪兆丰年。

    冰冷的触感让谢以珩一愣,雪色朦胧中瞧见巍峨高耸的宫殿,那儿是权力的中心,帝王所居的德阳殿,王朝因它而盛,也因它而衰。

    千万帝王去矣,唯德阳殿永存。

    孤得将权力掌握于手中,谢以珩垂眸,细雪融化在掌心,无数史书记载过去与未来,如他这般太子正统登上皇位的极少,虽早年受尽帝王恩宠。

    但晚期,帝王年岁渐长,不见得会瞧年轻力壮的继承人顺眼,他会将目光落在年幼皇子身上,再次培养新的继承人。

    未登上皇位前,一切皆是变数,阿耶,你想必也是认同儿臣的,毕竟你也是杀兄欺父才上位的。

    李公公瞧谢以珩孤站在雪中,心里担忧不已,正好小太监来报,李公公顺势走过去,与谢以珩说:“殿下,陆大人来访。”

    “陆大人?”唤回谢以珩注意,谢以珩扫了李公公一眼,问:“陆誉瑶?”

    李公公点头:“正是户部侍郎陆大人。”

    谢以珩扫去肩上落雪,朝正殿走去,又低声来说:“青鸾可在关雎宫内?”

    李公公不解,但点头:“公主是在关雎宫内同时许大人议事。”

    李公公以为殿下这是要先去关雎宫捉那两人的jianian情,可以时许只亲近殿下的性格,青鸾在那儿,也只是自言自语,无人回应。

    谢以珩没正面应答,只说:“淑妃最近胃青鸾的婚事cao心,落了心病,阿娘心疼,寻我帮忙。”

    天后谁都关心,从圣人到天子,从妃嫔到皇子公主,胸怀大的能容纳天下,恐也是如此,圣人对始终未曾变过的天后倾心不已。

    只是圣人专注政事,天后专注美色,到今都不曾给谢以珩诞下弟弟meimei来,明明恩宠不断。

    谢以珩困惑,李公公却心里清楚得很,圣人担心天后因过多有孕,致使身体衰弱,早离自己,次次同房都做好准备,这才没让天后因子嗣败了身体。

    “你说的可真?”谢以珩不确定得再问。

    李公公垂眸;“奴从棠总管那儿得知的消息,自是保真。”

    谢以珩紧握手,一条大道出现在眼前,圣人自少年时便心许天后,不给子嗣,换之赠以万千宠爱,以及再次确定太子位置的牢固,不给任何人贬低天后的任何机会。

    若天后逝去,圣人恐因此伤心过度,不问国事,整心都陷入悲伤中,可能如那文宗般伤心而亡。

    “……”

    谢以珩想了许久,松开掌心,还有其他方法。

    宫殿内碳火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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