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白月光是个万人骑这件事_林瑾的旧日(2)(抹布预警,前夫哥在回忆里闪现,避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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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瑾的旧日(2)(抹布预警,前夫哥在回忆里闪现,避雷!) (第2/2页)

只有血会漫出这样呛人的血腥味。

    “小婊子,爷爷赏你大jiba吃。”污言秽语犹在耳畔。

    “呜呜呜——呃唔——”他的嘴里还塞着不知道谁的手,连尖锐的哀鸣也被堵得含糊。

    那不亚于他在锦衣卫手下遭的酷刑,或者说,锦衣卫的酷刑里至少没有这样的侮辱。

    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看过许存絮为了他们的第一次做的功课,写心得一样一条一条列在纸上。

    他那个腼腆羞涩的爱人跑遍了京城卖脂膏的铺子,一一比对后写下,这个脂膏化得快、那个化得慢,这家铺子的最润,那家铺子的最香……

    还在床底藏了一摞龙阳春宫,挑了最简单温柔的姿势,每一个细节都打了红圈。

    他于是逗他说“凭风,你一个七尺男儿竟还这么怕痛么?”

    那少年仍是脸红,吞吞吐吐说:“你误会了,但,但阿瑾若想在上面,也很好……”

    林瑾那时候最喜欢看许存絮害臊的样子,他几乎能想象那一天到来时,他的爱人会如何羞涩地邀请他去到他精心布置的锦绣鸳鸯大床上,然后紧张地褪下他的衣裳,最后他们会拥吻着,小心翼翼地占有彼此。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充斥着霉味的地下室,被一群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粗鲁暴力地强要。

    眼泪从这段时间消瘦到凹陷的脸颊上滑落,一颗接着一颗。他不想表现地这样脆弱这样没有出息,但他止不住,一直哭到满脸泪痕。

    没有人怜惜他,伏在他身上动作的人像是饿了八辈子的饿死鬼,一下一下顶得又急又重。

    折着他胳膊的人看得馋了,腾出一只手解下裤带开始看着面前的春宫开始自卫,气喘如牛。

    林瑾趁其不备挣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在了正在侵犯他的人脸上。

    总是端正平和的眼睛里那一刻充斥着怨怒和崩溃,只是配上他而今的处境,叫人看着只剩凄凉。

    “啪”的一声,既脆又响。周遭静了一瞬,可是阳具并没有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

    莫名其妙扣着他嗓子的人突然把手收了回去,他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男人猛然直起身子,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他被扇得偏过头,连带着半边身子都被扇得猛一扭偏过去,鼻腔里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来,半边脸连带着整个脑袋都是木的。嘴里涌出来的液体咽下去第三回终于尝出血腥味来,过来好半天,才终于觉察出脸上针扎一样的痛来。

    而此刻那个男人已经在他的身上重新动作起来,嘴里不干不净骂着:“少爷的心婊子的命,cao,假清高,老子再过几年来,你特么就是一条撅着屁股摇尾巴的狗!”

    那人喋喋不休地骂着,抽插的速度倒是一点不慢,不多时,就射在了他里面。

    血混着浊白顺着腿根落下,有人笑着劝那男人“哎呀,你瞧瞧,这小公子还落红了呐,你是他第一个相公,还不疼他。快让开,叫咱们几个好好疼疼这小美人。”

    那人哼了一声,起身让开位子,有人将他翻了个身,拎起他的腰,林瑾闷哼一声,又一根陌生的jiba镶进了他肿胀撕裂的甬道。

    “混账,混账……”

    他喃喃骂道,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粗话骂人,听在他们耳里,倒像是调情时的嗔怒。但林瑾毫无办法,事实上,他也只会这么一句而已。

    那是他第一次品味rou体间的交合,没有情也没有爱,只有无穷尽的痛楚和绝望。

    最后那群糙汉子提上裤子要走的时候,林瑾一个人带着满身斑驳的痕迹脱力地仰躺在地上。

    那双漂亮的上挑的凤眼通红,肿得像个桃。

    眼里倒不似从前那般空茫,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哭,直直盯着天花板,神情疑惑,倒像若有所思。

    “完了,不会是给cao傻了吧。”

    最后一个走的刀疤脸心里犯嘀咕,真出了问题,老鸨得管他们讹钱。

    刀疤脸走回林瑾身边,伸出脚踢了踢。

    他还没开口,反倒是林瑾先出了声:“我想起来了。”

    刀疤脸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林瑾的眼睛里还含着未干透的泪光,眼珠子又僵又木地轮过来,将视线定在那张刀疤脸上。

    含冤的鬼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毛。

    刀疤脸骂他失心疯,转身就要走,林瑾沙哑的声音把他定在原地。

    “你在这里,对得起你的妻么?”

    “老子光棍一条哪里来的妻?”刀疤脸莫名其妙。

    “五年前,京郊外三里的官道上,你窃了我侍从的银子,被他抓了个正着。”

    “你说你家有爱妻重病,奈何家徒四壁,求医无门,这才不得已为之,求我莫要追究。”

    “我想,人有难处,何必赶尽杀绝,便命人放了你,还赠你十两薄银。”

    林瑾说完,停了片刻,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来,压着浓重的鼻音问他:“可我今日落难,你却为何不肯高抬贵手呢?”

    他问得很认真,眼睛里既无指责也无怨恨,没有任何锐利逼人的意味。

    他只是不解,带着一点哀伤和委屈,像是照着先生的话答完所有题目最后却满卷皆错的学生,对他曾深信不疑的道德准则提出疑问。

    那道疤脸一下僵在原地,而后打了个寒战,避开他的视线匆匆往门外走,扔下一句“你认错人了。”

    铁门重又关上,一室可怖的静谧里,迟了数月的痛哭终于声嘶力竭地爆发,呕血一样,仿佛要哭尽不公。

    呕哑难听,叫门外的老鸨,也不忍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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