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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32)  (第3/3页)
应还不至于反套路他,他是凭着自己的逻辑直觉在说话,而且这逻辑链还很扎实,压根带不偏。    不管别人怎么绕他,他最终都能绕回自己的逻辑链上,就服气。    萧归瞧着他的神色喜怒不明,也不敢大动作,偏偏心痒止不住,就轻轻地低了脑袋蹭蹭。    温无玦暗暗地磨了磨牙,这只八爪鱼现在还甩不开了是吧?    相父,跟朕不好么?撇开男女不谈,朕哪里不好了?    萧归也委屈,他只是偏偏中意的人恰好是男人而已,这压根由不得他啊。    撇开他不是女的这一点,他很自负地认为自己配得上他最好的相父。    可温无玦觉得自己是直的,比钢铁还直。    所以他毫不犹豫,直截了当道,不好。    萧归咬了咬牙,哪里不好了?    1    非要寻一个理由的话,温无玦思忖道:你不温柔。    他理想中的良配,该当温柔体贴、心意相通、琴瑟和谐。    跟萧归,这算什么?    萧归琢磨了一会,活了十几年,没人教过他温柔这个词,别人对他只有毕恭毕敬,或惧怕或卑微,而他对别人则是居高临下,颐指气使,更别提什么温柔了。    是这样吗?    他的爪子搭在温无玦的背上,羽毛似的轻抚着,几乎没有力道。我也会温柔啊。    温无玦:    说的是性格,好吗?    见他没话说,萧归以为自己终于获得一点认可,更加轻柔地摸着,手指指腹略过他滑腻的后颈,触感极佳。    相父,还需要更温柔一点吗?你要的,朕都会。    1    温无玦已经彻底无语,任由他折腾,没了半点开口的兴趣了,再说下去只会更心堵。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雪渐止,云袅峰峰顶上却迎来了更冷的寒潮。    这说明冰雪在融化了。    军中的粮草还可以支撑五天,五天之后开始饿肚子,人饥饿的情况下,还可以再支撑个几天,那么十天也是极限了。    这日,萧归去探了路回来,冻得双手都是红的,一进了大帐就围着火炉烤着,前面官道上的积雪还没有退散,因为两边山峰雪崩,落下的雪块都在官道上,足有一丈来高,压根没办法通过。    温无玦叹了口气,扶着案头站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啊,十天内撤不了军,就只有全军覆没了。    萧归将烤得暖融融的手搭在他身上,感觉他最近益发瘦了,吃得少睡得少,思虑还重,怎么可能不瘦?    相父别总是忧心啊,你上次不是还说什么天不绝人路?总有办法的。    他扶着温无玦的腰,并肩走到大帐外头。    1    军营中稀稀落落,除了戍守轮班的军士,其余人都是躲在军帐中,一来御寒,二人减少体力消耗。    朕刚刚还探到一个消息,北燕刚刚运了一批粮草过来,数量不知道多少,只看到军队挺长的,少说也有几万石吧?    萧归道:相父,要不我们去劫一把?    温无玦摇摇头,北燕的军粮岂是那么好劫的?    左右是个死,不如拼一拼。    温无玦偏了偏头,忽然发现萧归身上有种很奇特的特质,似乎不管什么环境下,都没有害怕过死亡两个字。    他们如今也数度陷入绝境了,连他自己的心态都有些绷不住,可萧归没有。    仿佛生或者死,在他看来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这兴许与他从小跟着军队四处征战有关,很早地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该拼尽全力的时候毫不松懈,该看淡的时候也不怨天尤人。    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心性,若是用在正途上,将来平定四疆、收复失地不是没有可能。    1    从峰顶朝下俯瞰,附近的山道尽皆收入眼底。    萧归忽然一指东南方向,相父,那里。    温无玦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微微眯了眼睛才发现,两座高山掩映之间的一条小山道上,有一队人马徐徐前行,远远看去并不真切,仿佛是蚂蚁一般。    但定睛看仔细,确实是人马。    北燕的军粮?    对。萧归点头,思忖了一下,看他们的走向,这是要从通往凉城的另一条官道上来。那条路,其实还挺适合打伏击战的。    我们只有四五千人马,打伏击战很容易被包抄。何况,指不定北燕现在就在防着我们呢。温无玦说着,心里却在琢磨另一个主意。    皇上觉得,军粮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萧归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盐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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