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禁帝王27天_发现陛下花X,陛下,这里的雨露才是恩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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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陛下花X,陛下,这里的雨露才是恩赐 (第1/1页)

    皇宫里人的忙乱的昏了头,丞相府邸中,本不该出现在此的锦衣卫首领林枫被奉上好茶,他声音雄厚,此时嗓音往低处压:“我本不该来此,只是找不到陛下,你我都没好下场。”

    丞相孟州白发苍苍,好似下一秒就能咽气一般,厚重的眼皮下精光让人不敢因其年迈而轻视:“不必多言,我明白,我派下去的人也……”

    林枫茶盏一放:“问题到底出在哪儿?难不成真是武林那白刃?”

    武林新任教主,武功出神莫测,据说他是曾经被满门抄斩的甄家遗子,近年来趁着大局混乱时常给他们捣乱,若是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承天寺带走陛下到说得过去。

    追查白刃容易,可是下落不明的陛下生死未知才是他们最焦心的所在。

    现在局势混乱,还好有太子出面,崭稳朝局,把陛下失踪的事件压到最小,陛下以前就常常闭关修行,现在以此为借口,大家并没有起疑。

    只是找不到人终是他们的失职,陛下回来难逃一死。若是不回来他们守卫失职,太子又怎么信得过他们当差,说不定还会拿他们给众人一个交代,左右都是死。

    孟州浑浊的眼睛看着窗外又落下鹅毛般的大雪,何尝不知找白刃如同大海捞针,带着老人斑的手连放茶盏都颤颤巍巍,他慢吞吞开口:“东宫情况如何?”

    林枫粗眉一皱:“并未异常,怎么?你怀疑太子?”他说话直来直往。

    孟州是此意,可从不落人话柄,连连否认,“不不不,只是现在东宫辛苦,多少人眼睛已经落在太子身上了,林统领也不要只顾眼前啊。”

    他默默转了话题,他向来是坚定地皇帝党派,皇帝平衡朝局,他和太子党争锋相对,只争一朝荣华,按理说他应是此刻最担心自身安危的,毕竟如果陛下回不来,上位的太子会第一时间拿他开刀。

    可此时说的话令人摸不着头脑,林枫一向不喜欢和七弯八绕的的老家伙打交道,闻此一言心里也一咯噔。

    人要找,和太子的关系也要亲近些。

    各路人都心怀鬼胎,只不过只要人还在帝都,找到就只是时间问题。

    沈殊宁相貌极好,无论在哪里都像入了水墨画一般,黑白分明,眉长而黛,眼若寒潭,眼下又有颗极小的黑痣,和聊斋中的精怪鬼魅般,只有唇带了点血色。

    他的容貌和性情有几分相符,喜欢玩弄权术cao控人心,占有欲强,好似朝堂是他手中的玩具一般任他搓圆捏扁。

    黑发如瀑丝滑,气质淡漠出尘,与人相交时好似是毫无欲望的谪仙,温柔亲和,只要长年在他的管辖下才知这人脾气秉性。

    他对外没有任何不好的风评,几乎全天下人都知他好他善,只是被jianian佞蒙蔽了。

    估计只有男人从另一个方面看出了问题,就是,陛下装的很。

    陛下被软滑鲜艳的红绸系住双眼。

    艳色不抵他眉眼的风情,让男人觉得十分碍眼。

    即使把人锁起来了,现在也仍然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身份,他波澜不惊的脸上带着不符合现状的清醒和理智。

    “莫要挣扎,否则伤的是你,我这边有醉情散、噬魂丸、浓情蜜意水,要什么有什么,还是你想让我直接对你用药?”

    沈殊宁快把牙都咬碎了,胸膛起伏不定,双颊也泛上血色。

    “你敢威胁朕?”

    “你竟敢对朕行此、污秽之事?”

    “你有醉情散,你是宫里的人?”

    他连问三句,显然是气得不轻,被蒙住眼的屈辱实在是太大,他已经不耐烦了。

    谁知那人发出低笑,“这秘药民间也寻得的,我怎是威胁?我是想要陛下恩赐,承陛下雨露,又怎么是污秽的呢?”

    他两三下把沈殊宁的双手高举头顶,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双手就被锁在了床头,衣衫打开,男人开始在他腰间摩挲。

    他薄薄的腹肌因挣扎和下意识抬胯而隆起,漂亮至极,他看不见东西,听力和触感变得尤为明显,他感受到温热湿滑的东西舔吻着他的腹部,身上起了激灵,后又狠狠一颤。

    “你、你……”

    室内温暖,可毕竟是寒冬,他裸着肌肤还是会受凉,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格外有存在感,轻易拢住细窄的腰腹抚摸揉捏,亵裤褪去刚感受到凉意就很快附上了热的有些发烫的手掌,沈殊宁觉得备受煎熬。

    他忍受不了被陌生人这样对待,深呼吸默念心经。

    然后他软下来的性器露了出来,他呼吸一猝,心脏一跳,再然后裤子还在下滑,男人的吻也落于他的胯骨和腿上。

    他的太阳xue突突的跳,这辈子都没这么憎恶一个人。

    “住手,你不是想朕赏你吗?舔吧。”他双腿不自觉合并,不愿再让男人褪去他的衣物,那触感折磨的他头皮发麻。

    那男人闻言顿了顿,并没见好就收,反而分开了他的双腿,一条腿就从亵裤中暴露在空气中了。

    双腿被分开,中间粉嫩羞涩的花xue被呈现出来,正对着这男人。

    他几乎能想象到男人看到他的吃惊,发现他异于常人的秘密,即使他知道自己的怪异可毕竟出身尊贵,他并未因此受苦,反而父母还对他付出了更多的呵护,可是现在被这般屈辱的承与人前。

    他要把这男人悬挂城墙曝尸千日——

    他不再出声,侧过头去。

    男人一看他就恨极了自己,陛下平是就记仇气性大,如此怕是难逃一死。

    可他这想法匆匆一过,本是事关生死的事情如今抛诸脑后,只剩下眼前这翕动的粉嫩湿润的小花,可真明白了什么是做鬼也风流了。

    他自认不是下流坯子。如今俯下身,托起陛下的双腿,头几乎埋在了他的腿心,凑近看去更是迷人,眼睛都直了,就如同自己喝了醉情散似的。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并不想用药。

    临近轻轻嗅了下,热气和呼吸声落于沈殊宁私密处,别说念经了,沈殊宁浑身僵硬。

    “陛下,这里的雨露才是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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