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监狱】狗活_捉J()他现在只想把谢钰C死在床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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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J()他现在只想把谢钰C死在床上 (第2/4页)

这回谢钰指尖竟当真一停,暂时结束了这场情热的“游戏”。

    谢钰一扫Beta凌乱得就差扯掉的白大褂,掌心向上从衣领探出,似是亲昵地停留在医生后颈轻轻一摸,突兀地问了句,

    “你是处吗?”

    “什…什么?”

    谢钰收回目光,侧过身将燃尽的烟头摁灭在床头柜,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你是处的话就算了,别继续了。”

    谢钰的意思很明了。

    他不和处玩,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用多说。Beta当然可以选择走,谢钰无所谓。

    总而言之自己此刻的精神状态不算好,也确实很久没cao人打炮了。能发泄他自然乐得,但谢钰还是喜欢你情我愿的。

    他不是薛凛,他不好强制那口。

    “我…不是。”

    好吧,还是挺出乎意料的。

    就算谢钰看得出医生想要,但当他攥住自己手腕一垂眸,直白表达肯定时自己还是有些吃惊——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话说到这儿了,些微的讶异后谢钰也懒得周旋。

    他揽着Beta脖颈的手一松,探出衣摆随手将凌乱的白大褂往旁一拽,道得直接,

    “那上来吧,选个你喜欢的姿势。”

    不同于医务室的旖旎荒诞。明明是重见亲人的探监室,此刻却连空气都格外沉重。

    隔着铁网“遥遥相望”,薛凛先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探监室的“常客”。连着两周,都要来见薛泽这张臭脸。

    薛泽气压极低,幽深的目光近乎一寸寸审视着自家弟弟。良久,终于开口道,

    “你和他是在玩什么互相标记的游戏吗?”

    薛凛清楚上次谢钰标记留下的信息素还不曾消散。只是吧,“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反感是假的,但也确实谈不上特别排斥——

    毕竟那人身上也有自己的味道,最差也是打平。

    “不说话是哑了吗?”

    “谈不上玩吧。”薛凛胳膊往后一搭,一抬眼皮闲闲睨了他哥一眼,道得轻巧,

    “走路边被一只发疯的狗咬了口,过几天味道就散了。”

    薛泽没再说话。兄弟俩对视间一个想将对方看穿,一个无所忌惮的样子是毫不在乎。

    直到薛泽垂眸看向消息不停的手机,冷声道,

    “你最好是。”

    不然呢?还能是怎样?

    不过薛凛也懒得就这个问题和他哥讨论,往前一靠指骨敲了下桌面,转口道,

    “你今天来不是讲故事的吗?你倒是说啊。”

    薛泽没吭声,直到将手上的消息发送出去后方抬了头,沉声道,

    “本来是想讲故事的,但既然你都让他标记了,这故事也轮不到我讲了吧。你可以自己问他。”

    “我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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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一件趣事倒是可以和你分享。”

    薛凛被薛泽这圈绕得烦,“他妈有话就说。”

    也不知是什么趣事,惹得薛泽嘴角一勾,道得饶有兴味,

    “那天探监结束,我送了那女人回家……”

    一周前,私家车平稳地行驶在去往郊区的路上。

    挡板升起隔绝了后座和司机的视野。薛泽坐在右侧,从小冰箱中拿了瓶白葡萄酒,似是随口道,

    “夫人喝点吗?我想酒精应该有些帮助。”

    女人犹在一旁抹着眼角残留的湿润,闻言轻轻点了头,

    “谢谢您了。”

    “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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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泽将倒好的酒杯一递。也不知是不是凑巧,一向平稳的私家车遇上转弯难得带了些作用力,女人接酒时薛泽手上也没拿稳,堪堪撒了片酒渍落在她的针织外套。

    “啊…”

    随着女人一声轻呼,薛泽连忙将酒杯往小桌一放,抽出手帕道,

    “抱歉,司机是新来的,惊扰了。”

    “没事没事,是我没拿稳。”

    女人赶忙道着,伸手正想接过手帕,却不想薛泽竟当先拉了下自己袖口,试图将手帕覆上擦拭——

    “…先生!”

    不过一瞬间,女人用极快的速度将袖口拉下,也不顾冰凉的酒液沾染大片衣料。

    顷刻间,薛泽动作也明显一顿。不过很快他好似反应过来失礼,将手帕递给女人道,

    “抱歉,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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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我紧张了。”

    只是女人接过手帕后并未再撩起衣袖擦拭,只是别过手潦草地在糊弄几下。

    薛泽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下也愈发肯定了先前瞥到的一幕——

    哪怕只是一截皮肤,但纤细手腕上层层叠叠的伤口绝对不是作假。

    那不是自尽留下的痕迹,倒更像是许久之前遭受过的虐待,密密麻麻全是刀口。至于旧伤上新的红痕倒像鞭子抽出来的,这个尚还在薛泽的理解范围之内。

    另外还有一点……

    薛泽用余光注意着女人慌张未平的神情,试图从中看出几分吃痛,毕竟那冰凉的液体还含了些酒精。

    奈何,除了慌乱再无其他。她就像是…痛感极其不明显。

    “说完了?”

    薛凛接过话,垂眸间蹙起的眉头显得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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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薛泽依旧是那副饶有兴趣的模样,“没什么想说的吗?”

    “…cao。”

    良久,薛凛只是骂了声。

    这确实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儿,但如果深思下去,背后的信息量简直可以说是骇人。

    如果女人腕侧上残留的都是刀口,那身上又会是什么样?所以说谢钰刀了他爸,是不是就像copycat的复仇?那是为了他mama,还是…他自己?

    如果女人当真痛感不明显,那这些“虐待”于她而言或许不过游戏。最关键的是她也获乐于谢钰的苦难,偏偏S级Alpha超强的自愈力是能做到身上不留疤的……

    如果真是这样,简直用“毛骨悚然”形容都不为过。

    当然,仅凭这些信息量还不足以让薛凛还原事实,此刻他甚至有些不敢想象。

    哒哒。

    随着两声敲桌落下,薛凛思绪一收望向对面的薛泽,只听他哥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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