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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第2/2页)
程里他已经被迫潮吹了两次,xue道连接着腔口的位置痉挛个不停,粗糙的珠子就不可避免因为痉挛而滚颤,于是xue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能被照顾到。甚至不用花木兰做多大动作,只要按一按他鼓起的小腹,他就能自发的陷入到激烈的快感中。 这对人鱼来说显然太过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不停息的快感导致他已经翻着白眼哭得嗓子都哑了,殷红泛水光的嘴一张一合,用他那听不懂的晦涩语言祈求花木兰放过他。 可惜花木兰听不懂,或者说她装作听不懂,女目视高长恭荒yin难耐的表情和颤抖的修长鱼尾,只觉心里的暴戾分子蒸腾不止。 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像是被打通了脑内的某个隐藏的齿轮,不,准确地说是某种天赋。身体上分明并没有得到快慰,但只是看着人鱼深陷情欲泥潭的放浪模样,她就已经觉得心口满的快溢出来了。 这很不正常,至少在她不算丰富的性经验中显得太异常,正常男女会像她和高长恭这样吗?她心里不免会觉得困惑,然而高长恭的温驯和对她满心满眼的依赖都显得这些行为如此合情合理。 花木兰弯下腰,与发丝同色的浓密眼睫微微翻起,高长恭看到她眼底露出清澈浅淡的笑纹,这笑意不止漾开在女人眼底,那一刻在也人鱼心里留下涟漪。 他忍不住伸手拥住她窄肩,哭的湿漉漉的脸庞埋进她肩窝里。 “木兰……木兰……”他一声声地喊她的名字。 花木兰抚摸他卷曲的头发,也耐心地回应:“我在,我在。” 她听到高长恭低声说了一句人鱼语,语调沉缓缱绻,音节与上一次她枕着鱼尾醒来时听到的极像。花木兰微微睁圆眼,心跳刹那间快速提升,她有些急切的问:“什么意思?高长恭?什么意思?” 高长恭刚张开嘴,旁边平静的湖水忽然掀起轩然大波,大片的浪花飞溅到花木兰的身上,她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水,偏头咳嗽的间隙,怀里的人鱼突然被一股大力拖走。 她心头一惊,顾不上呛得脸红脖子粗,急忙去捞对方的鱼尾,然而尾鳞实在滑腻,她根本拽不实,只能眼睁睁看着人鱼被突然现身的塔拉拖进湖中。 “——塔拉!”花木兰怒喝出声,扬手拽出捆在腿根的短匕。 塔拉把高长恭牢牢锁在怀里,一边后游一边冷眼看着她: “听不懂,你,凭什么,得到?” “凭我是你爹!”花木兰啐道,她将匕首尖对准塔拉,发狠道,“把他还给我!我只说一遍,否则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杀了你!” 塔拉目光沉下,似乎被激怒了,他停下下沉的动作,突然露出一个冷笑,“你,看好。他是谁的。” 陷入发情的高长恭意识萎靡地枕在塔拉箭头,恍惚看着那双属于同类的手情色地抚摸过自己胸膛上粉色的乳点,一路下滑探进水中,至隆起的小腹处重重按了一下,高长恭瞪大了眼,骤然的快感使得口水和眼泪崩溃着淌出,他剧烈挣动起来。 塔拉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你情愿接受一串珠子,都不愿接受我!” 话音刚落,他摸索到人鱼xue口的线,没有丝毫犹豫,将一整串珠链一把拽了出来。 人鱼凄厉的尖叫在湖间响起,这一瞬的快感几近灭顶,生殖腔、xue道、以及生殖器同时迎来了高潮,要不是被锁着腰,约莫已经痉挛着仰沉进水底,他甚至怀疑那一刻自己会死。 塔拉同样也是愣在原地,他没想过对方反应会如此剧烈,不由看了一眼手上染着透明黏液的木珠串,在心底讶异不已。 这破玩意儿有那么厉害? 不过就在他思索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岸上已没了人影,塔拉心头一惊,吃过上一次的苦头,他这次学精了,故意把人带到了水里。量这女人没有那么大胆子敢在水中造次。 然而塔拉低估了花木兰的疯劲儿,对方悄无声息地从深水里浮起,死神一般从他背后攒刀攻来,然而水底压力到底还是减缓了她速度,塔拉及时察觉,迅速放开高长恭,转身专心与花木兰缠斗在一起。 黑尾人鱼无疑是水中霸主,在他的场合里不费吹灰之力就缠紧了花木兰的双腿,将她握刀的手制在腰后,一人一鱼叠沉入湖底。 如水蟒一般,塔拉捕捉到猎物,并不急于杀死她,而是将人绞颤严实,饶有兴趣地等待着女人濒死求饶、或是窒息而亡。出乎意料地是,花木兰表情很平静,也放弃了挣扎,只是在水中不大适应地眯着双眼。 塔拉的威胁于她毫无作用,她从来不畏惧死亡。 只是……只是有一点遗憾。 她至死都不知道高长恭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人鱼那张无与伦比美丽的脸自上方俯冲下来,他背对天光,如同神只降临,转瞬游至塔拉的后方,塔拉只觉后颈被大力摁歪过去,尖锐的甲刺贴着他的动脉划过,血丝溢出,他能感到对方力度有所克制,划过的伤口并不深,但足以胁迫他无法动弹。 余光中,塔拉看到高长恭自上而下越过他肩头,与他面前的女人拥吻在一起。 塔拉:“……” “你俩他妈的隔着老子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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