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兰gb】梭鱼草_4~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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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第3/3页)


    花木兰脑内当场风暴了一张美人鱼产卵图,她大吃一惊大为震撼深感敬佩,高长恭看着她的表情以为她想歪了,抿紧唇角,很不高兴:“我,没有。”

    “……啊?”花木兰没懂。

    高长恭以为她不信,有点儿急切的跪直身子,拉着她手摸向那道凉凉软软的甬道口,指尖触碰的一刹那,花木兰心口重重跳了一下,甚至忘了收回去,就那么呆呆地让人鱼手把手带着摸,然后向上、是平坦结实的小腹。

    “没,怀孕。”人鱼语无伦次地解释,“塔拉想zuoai我,我不让。他进来,但是,但是,zigong不进,不能……”

    感觉他快哭了,花木兰忙哄道:“不急宝贝儿,不急,我听得懂,你先别跪着,这底下多硬啊当心硌着你。”她把人鱼安抚着坐回去,“咱复盘一下,塔拉就是那个畜生是吧?你是说,他想和你zuoai,但打不开你的……嗯,生殖腔,所以,呃,没怀上?”

    “我,不让开。”高长恭垂着头,尾巴拍了一下水底的石子,“不怀孕,不是,伴侣。”

    “……这玩意还可以控制的?怀孕了才能是伴侣?”花木兰下意识吐槽了一句,接着眉头狠狠一蹙,“不对,不对,那不叫zuoai,zuoai是双方都愿意的性行为,如果你不愿意,就是强jianian。”她愤怒的提高了声,“不管是不是伴侣,强jianian犯在海都都是要被剁掉蛋,裸体游街示众的!”

    “蛋?”高长恭目露疑惑。

    “放心吧,小可怜,”花木兰怜爱地摸摸他脸上的划伤,“jiejie这就去剁碎他的蛋蛋给你出气。”

    结果,黑尾的蛋没能遭到花姐的毒手,花木兰提着刀过去的时候沙滩上已经没有鱼影了,她顺着蜿蜒匍匐的印记一直走到海边,乌黑的尾鳍恰好消失在海平面上。

    花木兰冷笑,单手叉腰懒懒地踢了一脚水花,冲着平静的海面高声喊了一句:“——哇哦,这不是小黑嘛,你爬回家的样子可真好笑呢,千万不要找mama哭哦,不然jiejie会看不起你耶!”

    那头没什么动静,但花木兰知道对方听得见,人鱼的听力好得出奇,尤其在海中,这只深海种族本身就是专业声波交流的,听清楚她那分贝绰绰有余。

    刺激完黑尾,她伸了个懒腰,顺道抓了两条鱼给高长恭开小灶,回去之后却见人鱼已经趴在在池子边缘睡着了。

    他睡的很沉,却几乎没有呼吸声,薄薄的眼皮微微发颤,睫毛很卷,从侧面看过去仿佛翻起的羽扇。花木兰垂着眼看了一会,忽然也感觉困了,干脆在边上席地躺下,枕着胳膊打算眯一会儿。

    这一眯就是一下午,睁眼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花木兰感觉自己脑袋枕着一个凉凉的、不软不硬的枕头,很舒服,抬眼跟人鱼的幽深的绿眸子对了个正着。她看见对方殷红的嘴唇微张,用那清淡好听的嗓音低声说了一串流畅晦涩的语言,因为听不懂,所以在花木兰听来更像是某种悠长的吟唱。

    她眨了下眼睛,那一瞬感觉心跳快得有些不寻常,手心都冒汗了,她想问人鱼说的什么意思,开口却变成了掩饰一般的玩笑:“小美女,原来你不是结巴呀?”

    小美女居然没生气,视线移到她胸口挂着的白色小贝壳上,花木兰捻起贝壳,奇怪问:“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玩意儿?我发现你有事没事就喜欢瞟一眼。”

    高长恭没回答,看着贝壳反问:“你哪里,找的?”

    花木兰回忆了一下,“大概……五年前吧,我在珊瑚海湾捡的。那会我还在做海上雇佣兵,说白了其实就是海盗,有个女雇主提供高价和地图,雇我们佣兵团去珊瑚海湾寻宝,承诺寻来的宝藏三七分。这种没来历的藏宝图大概率都是假的,但我们那傻叉船长是个黑心狗,要钱不要脸,故意带着孤身一人的雇主去了珊瑚海湾,打算趁人之危再讹她一笔。”

    “后来你猜怎么着,那海湾深处一座岛上有个山洞,洞xue里果然有个宝库,金碧辉煌的珠宝首饰和大金条子摞了大半个洞窟,照得你姐眼都瞎了,那群海盗就跟狗看见rou似的双目反光,二话不说蜂拥而入。”花木兰道,“但是有一点很古怪,那女雇主却不进去,只是冷眼站在外头,对那层金灿灿熟视无睹。我是负责看守她的那个倒霉蛋儿,她不进去,我也只能在口上傻站着。”

    花木兰感觉仰躺有点累,翻了个身面向人鱼的小腹,揪起他落在地上的长发缠玩起来。

    “海盗们把宝藏翻了个底朝天,连沙里的小金粒都没放过,派几个五大三粗的一趟一趟地往回运,等搬完天都黑了,足足装了一整条船。”说到这,花木兰冷笑了一声,“直到一个不落地搬干净,他们才发现,加上宝藏,船只能容下一半的人。然后那群狗就吠起来了,吠究竟是谁上船、谁留守,吵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我多嘴提议了一句抛下一半珠宝,让人先上船,下一趟再来搬,谁知那群人反倒唱起大团结,冲我倒打一耙。”

    “我无意跟傻逼多叭叭,正好雇主说要方便,我就跟去了。那女人行动很迟缓,长裙子托在地上,姿势不像在走路,倒像蛇尾在地上攀爬。我先前和她接触不多,她成日带着斗篷,看不脸,也不说话,上岛前几乎就没出过船仓的屋子,处处透着古怪。不过我没多想,一个比我还矮半个头的女人,手腕细得麻秆似的,能翻出多大水花来,于是我还好心地给人家提裙子。”

    花木兰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心虚,“不过还没等我去掀人家裙摆,她就后脑长眼似的转了过来,一动不动盯着我,哇靠,虽然我看不见那眼神,但我感觉得到,她肯定在心里骂我登徒子。”

    高长恭:“……”

    “我能咋办,我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坚强微笑。”花木兰闭上眼笑起来,“人家就不理我了,找了棵邻海的树根坐了下来。因为刚才的事儿,我就没好意思问她怎么不去方便,也不远不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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