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被强制爱的那些年_他只是看着男人的身体,身下就起了反应(猥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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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看着男人的身体,身下就起了反应(猥亵) (第2/2页)

嗯……”

    车辆驶出市中心,走向高架,平稳的路途让贺亭有些松懈,关上窗子之后,车里的味道变得浓烈了一点,让人心绪宁静。

    他靠着颈枕,耳边季何好像还在问什么,他应了两句,窗外的景色逐渐模糊,意识在极度的放松中归于混沌。

    车辆还在行驶。

    “叔叔?”

    季何叫了贺亭两声,没等到回应,他侧头看,贺亭的头向侧边低垂下去,已经睡着了。

    季何摩挲着方向盘,调转方向,提前开下了高架。

    从公司到别墅区路途不近,提前下高架,就只能走穿过绿化林的小道,季何七拐八拐,把车停在了某个隐蔽的绿荫下。

    发动机停息之后,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季何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门——贺亭毫无所觉,安安静静的躺在位置上,胸口轻轻起伏,睡得极沉。

    季何眼神粘在他的身上,伸出手,把男人从座位上抱起。

    贺亭身上沾满了车里的香味,随着动作温顺的倒在他的怀里,季何喉结微动,他把贺亭放到后座上,自己也附身贴在他身边。

    其实公司里的那些事,他自己完全能处理干净,不过是一些想要浑水摸鱼的臭虫,不值得放在心上,他的手腕可比贺亭要残忍的多。可是如果他不犯错,要让贺亭来见他一面,恐怕要等很久。

    集团很忙,他刚刚上任,想要尽快把集团全部掌控,为了这,他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贺亭一面了。

    只有把集团彻底握在手心,他才能让贺亭一点倚仗都没有,才能……放肆大胆地做他想做的事。

    他关上车门,摘掉贺亭的眼镜,一只手解开对方的领带,衬衣,男人像被褪去了外壳的贝类,慢慢露出了里面柔滑的软rou。

    平心而论,贺亭的身体并不柔软,即使双腿残疾,贺亭也没有疏于锻炼,敞开的衣服里是略略偏白的皮肤,让他微隆胸膛上两点显得过于粉嫩,腰腹精瘦而有力,能看到性感的腹肌和蔓延到西装裤里的人鱼线。

    这副男人的身体,却让季何只是看着,身下就起了反应。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已经快要忘了,记忆里,他只记得自己逐渐开始在暗处窥探,注视贺亭的眼神越来越炽热,他只记得偶尔有机会抱住贺亭时,男人身上那清新干净的味道,从他第一次梦到自己和贺亭滚在床上zuoai时,那欲望就已经抑制不住了。

    贺亭为了抚养他和弟弟,没有结婚,没有谈过女朋友,身体更没有被别人碰过……他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贺亭。

    季何伸出手,从腰部往上,轻轻抚摸着贺亭的皮肤,车内的空调关闭,气温有点高,他开始忍耐不住,俯身附上贺亭的胸膛,一寸一寸舔舐着薄薄的肌rou。

    车里点的是他专门找渠道买的香薰,这能让贺亭睡得很沉,什么感觉都没有——季何含住唇边的胸乳,他不敢用牙齿,舌尖顶弄着细细吮吸,车里回荡着滋滋水声,很快,原本光洁的胸脯就粘上了一片水色,rutou挺立起来,从浅淡的粉变成了艳红。

    季何相信,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这副身体上就会留下痕迹,如果被贺亭发现,会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只能尽量放轻动作,像只狮子一样,把自己的所有物舔了个遍,贺亭身上的味道由口鼻进入,让他呼吸都上瘾。

    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意,起身解开皮带,胯下硬邦邦的yinjing露出,他虚虚跨坐在贺亭身上,深紫色的yinjing长长的一根,弹到贺亭的胸前。

    如果贺亭醒着,恐怕会被季何的性器吓到,比常人还要大几倍的yinjing,勃起的时候狰狞而粗长,guitou和鸡蛋一样大小,还在吐着情动的液体,顶端微微翘着,勾着贺亭的下巴。

    季何的冰山脸浮出欲望,他低低喘息一声,双手拢住贺亭的胸脯,胯下挺动,让roubang在浅浅的沟壑中摩擦。

    yinjing的太长了,抬起的头部在类似性交的顶撞中不停的刺戳贺亭的侧脸,有时甚至会撞上他微张的唇,让贺亭脸上都沾满了yinjing上的液体,在一次次触碰中,还拉出了yin靡的水丝。

    贺亭并不像女人,胸rou也紧,双手拢起也包裹不住季何的性器,胸膛很快被季何摩擦红了,季何难耐的克制着自己的力道,可难免有失控的那么一瞬,他手上力道大了些,贺亭在昏迷中模糊的呻吟一声,身体抖了抖。

    整个车里都回荡着季何喘着的粗气,他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贺亭的双乳间一上一下,贺亭乖乖的躺着,丝毫不知道最亲近的人迷晕了他,猥亵着让他给自己rujiao。

    季何有些失控,他的身体并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他想,如果这时候贺亭突然醒了,他就可以不用再掩饰什么,直接就在这辆车里,干进贺亭的后xue,把男人cao透。

    反正……贺亭站不起来,根本跑不掉。

    他想象着那副场景,借着被强行聚拢起的胸rou刺激着yinjing,可那远远不够,他贪婪的盯着贺亭的脸,把guitou一次一次顶到男人的耳朵,嘴角和眉眼处。

    贺亭清傲又冷淡的脸被他的yinjing翻来覆去的亵玩,胸膛也像女人一样被聚拢cao干,几个月来的空虚得到了填充,季何松开了双手,直起腰腹,他整个人跨在贺亭的两边,对着贺亭的脸,用手快去撸动着yinjing。

    快感和满足接踵而至,季何仰起头,喉结滚动,射出了积攒许久的jingye,guitou跳动着,白色的液体喷溅到贺亭的脸上。

    还没有完,季何微微弓腰,guitou便悬到了饱受摧残的胸膛和腹肌处,白浊喷溅,贺亭裸露的地方,都被他沾上了jingye。

    “叔叔……”他低下头,感受着快感后的余韵:“你是我的……”

    男人的睫毛、鼻梁、嘴角全是浓稠的jingye,有的还在缓缓流动,敞开的衬衣里,被蹂躏过的乳尖也挂着白精,季何恶意的用guitou在男人脸上刺戳涂抹,一直到白浊干涸在贺亭的脸上,形成一缕缕精斑。

    车里萦绕不散的石楠花的腥味,季何恋恋不舍地亲吻了一下贺亭的嘴角,把人抱起来,用提前准备好的湿纸,为其擦拭身体。

    胸膛的红痕消散的慢,季何用药膏涂在贺亭胸部,轻轻按压,确保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不见,这才帮贺亭穿好衣服,把他放回到副驾驶的位置。

    他关闭了熏香,打开窗户,又驶上高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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