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写春诗(NP)_13-16 成年人都靠勾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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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6 成年人都靠勾引。 (第2/4页)

造诣很深。

    琵琶还是阮?

    啊,这个小习惯和自己好像。

    陈承平唱歌是真难听,黄青松虽然凑过来了,但满脸都是受不了。宁昭同和傅东君也有点痛苦,对视一眼在第二段加快了节奏,陈承平索然未觉地吼完了,意犹未尽地朝底下招招手:“谢谢大家!”

    众人爆笑。

    他妈的该说谢还是该说抱歉啊!

    “小宁多才多艺啊,会弹钢琴,还会弹吉他,”黄青松赞道,“从小父母上心吧?”

    聂郁心说那不是吉他,宁昭同没有订正领导,笑了笑,把贝斯递给聂郁:“有个练好几种乐器的青梅竹马,都是他教我的。”

    陈承平立马看过来。

    啥青梅竹马?

    黄青松哈哈一笑:“学乐器好,音乐陶冶情cao!”

    “政委是哪里人啊?”宁昭同问,接过傅东君递来的琵琶,太沉了,只能找个地方坐下,“听您口音像江南人。”

    “我是苏州人,说吴语长大的。”

    宁昭同一听,指尖落下,拨出一段旋律,嗓子掐细:“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黄青松都惊了:“你还会唱评弹啊?”

    宁昭同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再次低头,换了首曲子:“就会几段。”

    说是只会几段,但这一支完成度显然比之前那段《钗头凤》高得多,只是听来不是传统曲目。聂郁觉得耳熟,但想不起来,靠到傅东君旁边小声问道:“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

    “她拿手曲目,《天涯歌女》,”傅东君有点好笑,心说平时也不是那么爱出风头的,倒也将话筒架到宁昭同身前去,回来再跟聂郁说,“她还会用吴语唱。”

    这话黄青松听见了,有些惊喜,但她正弹着,他不好出声。好在宁昭同余光瞥见话筒架了,微微一笑,开口:“家山啊,北望啊……”

    江成雨仰着脸:“宁姐好厉害啊。”

    “这曲子叫啥来着,是不是在啥黄片儿里出现过?”曹兴国放肆开麦,“那个,谁演的那个。”

    迟源无语地看他一眼:“就算……也不能叫人家黄片儿吧。”

    一曲终了,这歌实在有点哀伤,大家都不知道该不该鼓掌。倒是黄青松听得一脸动容,但脸上表情变换许久,最后吐出一句:“这不是苏州话。”

    没想到宁昭同给出两个特别专业的词:“太湖片苕溪小片,我是跟一个湖州的jiejie学的,苏州话算太湖片苏沪嘉小片,差别肯定是有的。”

    陈承平都听郁闷了:“你们都在说啥?”

    黄青松看他,蓦地再次哈哈大笑,拍了拍宁昭同的肩膀:“好!学无止境!”

    14

    旅长大年二十八走的,初三回来的,一回来就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份很有分量的新鲜文件,翻了两页,乐了。

    这丫头还真是精力旺盛。

    “小孟,”楚循叫了一声旅长助理孟杜堂,将文件扔给他,“复印几份,待会儿会上讨论。”

    九点钟,开年第一个会,各位大佬面前都放了一摞文件,最上面的是一份调研报告。

    没有署名,但淬锋基地就那么大点地儿,大佬们都知道是谁写的。

    “阶段报告”,意思是这还没完,以后还有几份,而楚循还惯着。

    参谋长李丰调翻了两下,有点惊讶,对着楚循笑道:“这才过了多久,小宁就有阶段成果了?”

    “听说除夕还在折腾,”楚循看得认真,又把结论读了一遍,“今天除了全年工作计划,主要就研究下这个,具体的你们参谋部去讨论。”

    “是。”

    李丰调应了声,心里却犯嘀咕。

    不就一学哲学的博士,还是个丫头,社招进来的,楚循至于那么给脸吗。

    楚循自认虽然护犊子,但绝不是胡乱给脸的。

    宁昭同不是一直混在这个领域的专业人士,但不缺乏基本素养,不够坚实的站位让她看问题的时候反而能有些即出即入的从容。理论功底不用说,数据详实,结论逻辑也严密,一段段分析鞭辟入里,看得楚循都有些酣畅淋漓的感觉。

    其他不说,文笔是真不错,可惜是个丫头,不然还能要过来给自己当秘书。

    而全文最出彩的一个部分,是对陈承平采访资料的分析。

    “……综上所述,问题的核心在于两点:一是,我们需要培养什么样的战士——我们需要给他们提供什么样的培训,才能让他们适应未来作战需求;其次是,我们应该建立一个怎样的标准和体系,在完成任务的前提下尽量降低战士的伤亡率,以及,在付出多大代价的时候,我们优先考虑放弃任务……”

    “……我们一向以集体主义所获的成果为傲,然而牺牲本身是不值得自豪的。从此刻开始转变一种以流汗流血甚至付出生命为荣耀的观念是紧切的,不仅基于一种最基础的人道主义考虑,也基于一种效能主义的考虑,伤亡率本身就该被作为任务的一个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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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息息相关的一个问题是,大环境对心理疾病的病耻化,值得欣慰的是,我们的心理部门对此已经有很多研究,且成果斐然……”

    ……

    全场静默了很久,李丰调将文件扔回桌子上,一声脆响。

    黄毛丫头,乳臭未干,想得倒是挺多。

    场内人多半是类似的想法,不说其他的,宁昭同才多少岁,楚循还真把她写的东西当回事儿了。

    也有那心思多的,觉得楚循一向是个冷面无私的性子,竟然肯为宁昭同这么背书,这小丫头到底是哪家的公主。

    结果没想到,除了本职工作一贯不太发言的黄青松,竟然是今天第一个开口的:“小丫头很敢说嘛。”

    有人打头阵,李丰调笑了笑,附和:“年纪不大,倒很博学,不愧是高等学府的高材生啊。”

    年纪不大,却很博学,这话就是明明白白嘲讽小丫头不自量力,什么都想掺一脚的意思了。

    楚循听出来了,但没看李丰调,却看向了陈承平,想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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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承平只是不耐烦老男人心思弯弯绕绕,又不是笨,当然把言下之意听出来了。发现老大正在看自己,又估计出老大的意思,他心里有点郁闷:应机营那群臭小子嘴碎,现在大半个淬锋都知道宁昭同是他前女友,他前一秒敢帮老婆说话,下一秒这群老头儿就敢把消息捅给您——

    到时候您可不一定愿意帮着我了。

    楚循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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