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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只硬是掰开他遮住眼眸的手,看着那双世间绝无仅有的眼瞳,他前几回,还真不曾注意过,他做的那般凶狠,这人会不会哭? 伴随北冥只起身的动作,拓拔苍虎口逃生般长舒一口气,他的眼神追随北冥只,看他从床案的抽屉中取了个小铜盒。 有些眼熟,一时间回忆不起是什么。 北冥只开盒,浓郁的药材香四溢,拓拔苍嗅到那气息,原是大夫留给他的……涂抹在那处的伤药。 他诧异地看着北冥只挖了一块药膏,均匀地抹在他xue口,并不温柔地往里探了一根指,他不至于傻到觉得北冥只真信了他有伤而为他涂药。 “这个不是用来……” “闭嘴,想我直接捅你么?”北冥只瞥他一眼,他不说话了,北冥只囫囵搅着,有了药膏的滋润,倒是不比先前那样痛,那异物感却仍是难忍。 北冥只的耐心所剩无几,他抽离手指,完完整整地将自己的性器顺畅无阻地顶了进去。拓拔苍一如既往地不叫不喊,闭上了眼,死咬着唇才忍过了那诡异的填充感。 体内的阳具停了几秒,仿佛在给他适应的时间,拓拔苍喘了几口气,缓缓睁开眼,“谢谢……” 北冥只挑了挑眉,垂下头去吻拓拔苍的唇,说是吻,实则咬着人的嘴唇,引得人无法紧闭嘴唇,轻轻地哼哼两声,下身偷偷地退到xue口,再深重地捅进去。 可惜没得逞,在这种时刻,拓拔苍还能冷静地判断他的意图,抽了口凉气,硬生生忍了过去。 北冥只扫兴地“啧”了声,终于也不再逼他,专心地攻陷那湿软的后xue。 他抬手在拓拔苍硬朗的腹肌上摁了又摁,性器顶得不快,但和手上的力道一样,一下比一下重,这人除了屁股哪都皮糙rou厚的,不比肤白细嫩的美人,没法在他肚子上摸出自己捅到底的那根骇人rou柱的形状。 “北冥只,别摁我……”拓拔苍从唇齿间挤出嗓音,那声音扭曲得不像样,北冥只移开手捏着他的下巴嘲笑了一番:“你瞧你说话都说不好了,叫床能要了你的命似的。” 此言一出却适得其反了,拓拔苍推着他的手腕,怎么也不让他摁了。 “你打我?”北冥只佯装惊讶地拔高了声线,竟然在拓拔苍那双日常不含情绪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无语,他贴近拓拔苍的脸,轻轻舔了舔他的眼角。 他没想过他最喜欢的部位亦是拓拔苍的敏感处,他忽感被那rouxue绞紧,一下没忍住精关失守。 北冥只变了脸色,往下身看,当真一片黏腻白浊,拓拔苍前头还挺挺地立着,此时此刻,真像在嘲笑他。 双双沉默了片刻,拓拔苍抬手,在北冥只肩上善解人意地拍一拍,“没关系,你还年轻,可以调理。” “……” 北冥只气得在那可恨的xue里xiele三四回精,直做得他的仇人头昏眼花,如愿以偿地听着那支离破碎的声音拼凑成一句“别做了”,他品出了求饶的意味,终于肯抽出自己的阳具。 他在红肿的xue口逗弄几下,复又探入,将射在深处的精水抠出几股来,每搅一下,拓拔苍就颤一次。 北冥只把手指上的浊液抹在拓拔苍臀上,拿被褥随手盖上那赤裸裸的身子,他随意扫了一眼,自脖颈至胸口都有他留的咬痕。 “我要出门一趟,会远离京城。” “嗯。” “你说的事,我……我回来再查。” “好。” “我不在的日子,你去外头住吧,客栈,或是盘一间小屋都随你,我让胡枫每月给你送钱银。” 他走后,王府是北冥良策当家做主。北冥良策心狠手辣,手段不分轻重,若是放任不管,不知拓拔苍会吃多少苦头。 北冥只冷不丁想起拓拔苍逆来顺受被他打得半死不活的情形,良策动手,这家伙定是也不会反抗……死在他手上,或是死在良策手上,没区别。 脑补出拓拔苍那副不要命的鬼样子他就浑身冒冷汗,转过身,命令道:“绝对不许回府,别让我弟弟见到你,明白没有?” “明白。”拓拔苍应答着,“很晚了,快些回房睡吧。” “你可听说过大梁献王君梦槐?” 胜败乃兵家常事,他和拓拔苍胜或败于彼此不止一次,献王却是笃定这是他唯一彻底除掉仇人的机会,为何? 回应他的是平缓的呼吸声,他眼看着拓拔苍眼皮打架,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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