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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

    看着海子淡然的表情，八神一面觉得疑惑，一面又觉得不可理喻：脑内自动播放起那天海子说“喜欢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还有青叶“和海子小姐做过几次”的声音——

    “等一下！”八神叫住她，“我、我知道你和青叶……我知道你们之前就认识！”

    海子摆出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实在猖狂得无法理解——八神的脸涨得通红，她憋了很久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发售会那天，你说的那些东西……我知道你和青叶是通过那个事情认识的，但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这种搭档当作下属对待啊？”

    “这有什么难的？是凉风小姐也没什么奇怪的，和我一起去过的同事也不止她一个。”迎着八神瞳孔地震的表情，海子说道：“生存游戏的枪战技巧可是我们程序组的考核内容之一啊。”

    “……枪战？”八神问道：“那句话，是在生存游戏里用的吗？”

    “哪句？”

    “就、那句啊！”八神光激动地站起来拍了两下桌子。“子弹那句啊！子弹！”

    “啊，不然你觉得是什么？”

    “不……”

    八神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又坐回去，不自觉地焦虑到啃着拇指的指甲。八神对自己的妄自揣测感到羞耻——为什么青叶在车站会答应自己的请求，为什么青叶在那个场景下会提到海子，为什么那天晚上在接吻以后青叶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以及在几次的高潮中青叶莫名其妙地哭起来——如果这次性爱是在青叶毫无防备的状况下发生的，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

    “凉风小姐素质不错，你这次招到了一个好下属。”海子想到青叶的表现似乎颇为满意地点点头，问八神：“你对生存游戏有兴趣吗？”

    海子想必要开始长篇大论地演说生存游戏的乐趣所在，八神才懒得听，眼下她有非常严重的问题要解决——

    “海子，前两天我问你拿的那个药……”八神想了想还是决定换个问法：“在什么情况下，你这个特效药会失灵？”

    如果阿波根那句话指代的是枪战游戏，那么青叶和她就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那么自己的反常状况就很有可能是……想到这些，八神有些崩溃起来，双手蒙着脸从下往上捋，直到把额前碎发全都挽到头上去。

    “如果抑制剂失效的话，做个大胆的假设，这倒可能是结番的反应。”海子歪着脑袋打量她，“如果最近有性生活的话。”

    和青叶发生关系这种事情，八神绝不可能对着同事宣之于口，更何况她还没有从那天晚上“Romantic和Sexy的娱乐活动是打枪而非打炮”的大乌龙中缓过来，再加上有可能结番的事情……眼下她满脑子只想保守住这个秘密，为自己也为青叶。八神装作镇定地听着海子继续说下去——“结番反应有三个迹象可循：”

    “往常易感期的性欲反应突然间变得十分具有指向性；”

    自那天以来的一个月，十分具体的、对象明确的、下流的妄想。

    “抑制剂的效力骤然减弱，以至于常规型号几乎无法控制生理反应；”

    平时仅使用常规抑制剂就能应付过去的八神，这次连海子的特效药都用起来仿佛隔靴搔痒。

    “近期和Omega发生过标记性行为……”

    但青叶并没有腺体。在那个晚上八神反反复复地确认过，她自己记得很清楚：最开始本来也只是抱着想玩个擦边的心态，身体奇怪的反应和对方身上的味道也让八神有所警觉。正是因为确认过对方没有腺体器官，她才放肆地做到最后一步。

    “如果……”八神犹疑地发问，“Alpha和同类或者Beta之间，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吗？”

    “据我了解到的，这样应该不可能吧。结番反应要有信息素作为诱因才行。”

    那就好，那就好。

    那真是太好了。

    “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行事谨慎点比较妥当，听说信息素的作用会把人当成个提线木偶来cao作那种事情，直到结番成功为止，要是哪一回碰上了，后果是不可逆的。”海子说。

    八神像劫后余生一般宽下心来：“你还蛮懂的嘛……”

    海子颇为自得地微微一笑，说自己是现学现卖罢了，前段时间才知道，她有点在意的人原来是个O，因此特地查了一番AO彼此日常接触的注意事项。八神马上联想起一个月前海子曾经接到过一个神秘的暧昧电话，八卦地开始打趣，但海子也很聪明没有上套，仍然守口如瓶，只说最近会约对方见面。

    不对。阿波根刚刚还突然说要请青叶吃饭，难道……

    “啊，说到青叶，”海子突然打断八神的话，“我想了想，这事情还是必须提醒你，关于新来的凉风小姐，”

    海子一句话让八神心口骤停，道德和生理两重枷锁突然收紧，令她几乎窒息——八神想起来那天晚上几乎失控的接触：在性爱的间隙中自己正埋在小小的胸脯之间休息，看到青叶自慰的样子会忍不住咬她；强效抑制剂何以会对自己脑内那些妄想失效：一个月以来的排山倒海、绵延不绝——

    “凉风小姐她是Omega，你和她相处的时候，最好还是多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