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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马震/公开刺激L露/在马背上被总裁后入得呜咽 (第2/2页)
脑勺疼。 “不用担心,莉莉有分寸的,她只是喜欢在草地上奔跑。”殷锐泽话里的笑意如有实质,愉快地流淌出来。低笑时的胸腔震动着,得到了林默气鼓鼓地一瞥。 “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显然……不是。”殷锐泽无辜摊手,“我还没有开始故意呢。” “嗯?”林默忽然有了不妙的预感,好像掉进了猎人的陷阱里,再警惕已经来不及了。 “我发现你还挺信任我的。”殷锐泽很满意,若有所思道,“上马之前,你完全没有考虑过我其实不会骑马,或者会故意坑你吗?” “其实我考虑过。”林默如实回答。 “哦?” “但我想了想,最多也不过是从马上摔下去,这个风险是你和我一起承担的。况且你没那么坏,会故意让我受伤。”林默直白道。 “换句话说,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林默点头承认。 他转头看着殷锐泽,澄澈透亮的眼睛没有眼镜遮挡,在秋日的阳光下显得有些透明,密长的眼睫缓慢一眨,犹如静谧的琥珀流转着昳丽的光辉,既有静态的美感,又有夺目的风采。 让人不禁屏住呼吸,怦然心动。 “我本来应该高兴的。”殷锐泽附在他耳边,随着马儿哒哒哒哒地脚步声,离林默越来越近,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亲密无间,“但我恐怕要辜负你这样的信任了。” “什么?”林默茫然了一瞬,马上意识到不对,因为这样近的距离,他的屁股已经感觉到了对方硬邦邦的柱状物,迅速膨胀起来,蓄势待发。 “你这怎么能?这里不行的……光天化日……”林默立刻慌了神,仓皇地想从马上下去,但他没学过下马,也不敢在行走的马匹上直接往下跳,一时手足无措,只能试图说服殷锐泽不要乱来。 可惜,适得其反。 “山庄很大,不会有人这么巧过来的。”殷锐泽眼疾手快地扒掉林默的裤子,按住他着急的手,借着对方风衣的掩盖,堂而皇之地掏出躁动的性器,欲求不满地蹭着林默圆润的臀rou。 小秘书去年捐了造血干细胞,虚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养回来。公司的伙食很好,他三餐也规律,殷锐泽跟养猫似的,连在宴会上都特别注意林默有没有饿着,对如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这点rou,爱不释手。 开酒吧的梦南柯曾经好奇满满地问过:“你们家那个小秘书什么味道?” “问这个干嘛?”殷锐泽有种被侵犯了私人领地的不悦。 “就问问嘛。他有一种,又纯又欲,但毫不做作的味道,你不觉得吗?就跟茶汤一样,乍一看清汤寡水的,但越喝越甜,甜到了心坎里,越琢磨越有味道。质朴,纯洁,冷静,还带点书卷气,戴着眼镜知书达理的,摘了吧,漂亮得让人心痒。对,就是心痒,让人很想亲一口,再亲一口,一直把他亲哭……” “打住,不许再继续开林默的黄腔。”殷锐泽当时打断了梦南柯的妄想。 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何止是亲哭,殷锐泽更想把林默cao哭。 “你今天戴了隐形眼镜吗?”他的手沿着林默的腰,钻进他衣服里,揉捏着每一寸温热润泽的肌肤,在胸口和腰间流连,尤其是嫩乎乎的小奶子,得到了重点照顾。 奶头一被捏住揉搓,就蔓延开酥酥麻麻的刺激,好像细小的电流窸窸窣窣,电得林默头皮发麻,呼吸凌乱。 “唔……没有……别……”他手忙脚乱,又羞又气又紧张,想要逃离殷锐泽的掌控和玩弄,偏偏马上就这么点空间,扭来扭去也躲不开,抵在臀部的性器反而更硬了。 “你不戴眼镜也很漂亮,哭起来的时候像只被抢了松果的小松鼠。——你一哭,我就更想cao你了。” 殷锐泽恶趣味地引逗惊慌失措的林默,一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稳住他的身形,一手在胸口的奶头和乳rou间作乱,胡乱抚揉掐弄,趁着对方毫不自知地火热情动时,直接一杆入洞,大大方方地闯进了紧致的后xue。 “啊……”林默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喘了两口气,大脑皮层都在疯狂痉挛,意识断线了一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就气哭了。 莉莉欢快地撒欢儿跑起来,秋风吹来落叶和草地的清爽气息,却丝毫没有抚平林默被迫激起的燥热和情潮。 他的后xue被男人火热的jiba填得满满当当,随着马匹的震动上下起伏,激烈运动,肠壁上敏感的前列腺点很快就被摩擦得酥软guntang,荡起层层叠叠的快感,席卷了林默的感官。 他口中不断分泌出动情的口水,在难以抑制的喘息里艰难吞咽,明明又气又委屈,可是过于敏感的身体却轻易被cao出了感觉,酸酸麻麻的快意震颤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难以形容的饱胀和满足感浑浑噩噩地冲击着他的大脑,震得他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连手指都酥成了一片。 殷锐泽沉浸在绝妙的舒爽里,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几乎想把他揉进自己血rou里,走哪带到哪,一刻也不分离。 他也很奇怪自己这种不理智的占有欲,随便一个男人的醋也能吃到飞起。哪怕是在如此灵rou结合的关键处,他们在马上起起伏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但殷锐泽居然鬼使神差地摸向林默的口袋,把早上栾星辰送给他的紫皮糖给悄悄拿出来,远远地扔进灌木丛里。 出于视野盲区和意识混乱,林默根本没有注意到殷锐泽鬼鬼祟祟的小动作,他全部的理智都用来强迫自己不要失声尖叫,浪荡呻吟,在奔驰的马上绷得如同一张拉开的弓,紧张到了极点,也敏感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达到高潮。 “呜呜……”林默眼里泛起的泪光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吟里坠落,狼狈地蜷缩着脚趾,女xue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yin水直流,泛滥成灾,湿哒哒地含着内裤,激起一阵阵的奇异酸涩。 好舒服,好爽,啊啊啊啊,好像要到了…… 林默在颠簸的马背上,被殷锐泽cao得乱七八糟,疯狂战栗。那种可以预料到的剧烈快感和刺激,像心脏起搏器一样电击全身,引来更多更猛烈的情潮涌动。 他半张着嘴,舌头一颤一颤的,下意识想咬住自己的手来止住娇软撩人的呻吟,嘴边却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咬我。别折腾你自己的手了。”殷锐泽低声道。 “会有牙、牙印……唔……被人发现……”林默喘息不定。 “那不是很好吗?”殷锐泽笑道,“全公司还有谁不知道咱俩是一对吗?如果还有的话,我务必要让他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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