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的荡夫_雌堕/憋尿/精神摧毁的开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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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堕/憋尿/精神摧毁的开始 (第1/2页)

    自打那日开了苞,无恒每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成了村里男人们身上的挂件。

    腿心间的嫩rou摩擦的殷红,肥厚的逼唇因男人们的踹踢,粗糙手掌的拍击,以及阳物的捶打,炼的无时无刻都一副饱胀充血,蜜液横流的yin样。

    上下两片一张一合的刻薄小嘴初起几周还能蹦出咒骂来。男人们cao爽了他的逼,也乐的享受征服阴毒婊子的乐趣。

    每每长驱直入,直捣騒心。怼着严丝合缝的宫口cao开了洞,又使蛋大的guitou撞着宫腔,直叫那婊子神志不清的放浪yin叫,变形的zigong嗦着村里男人们的驴rou痴缠不休。

    无恒像那咕嘟嘟冒水的喷泉,终于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轮jianian里疏通了yin性,打通了yin脉。

    村里男人可着他一只羊薅,半年时间便将他们圈养的小母狗cao出了性瘾。

    母狗仙尊也被调教训诫的失了烈性,睁眼就念着男人的jiba,闭眼时手指插在逼里騒叫着做春梦。若是哪里没服侍好男人们,就得被关在柴房里一整日挨不得cao。

    若他还是稳重自恃,高傲冷淡的仙尊,面对这般屈辱难堪的处境,自应是养精蓄锐寻找逃脱之法,亦或是绝望中自戕,留的一点体面。

    可他已然堕落沉溺于rou欲,甚至自甘下贱为求jiba止痒学做母狗蹲坐,蜷着爪子举在雪白胸口,敞着騒水直漏的yin窟“汪汪”叫唤引人注意。

    当初时他挨jianian少不得推搡打骂,总摆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模样不情不愿的高潮。半年里揍多了磨平了棱角,身体又被药物和jiba调教了彻底。苟和时乖顺的如同母羊。

    沉清玉擦拭着被主人遗忘已久的本命剑凌霄,隔着窗子斜睨一眼抬臀骑跨在男人身上痴痴傻笑,全无礼义廉耻观念的爱侣,心如止水。

    “我修好了你,你自当回你主人那儿。”

    凌霄剑剑身灰暗,如同死物静静躺在桌上。

    沉清玉也不勉强,收了凌霄剑进空间里。

    像凌霄这等神兵,和普通灵器自然不同。它们有自己的意志,和主人更像是搭档而非主奴。

    神兵要是放弃了主人,哪怕已滴血结契,也可不为主人驱使,形同废铁凡兵。只等主人主动解契或身死,再另寻他主。

    无恒如今成了离不得jiba的公用男娼,肌肤上除却干涸精斑就是新添的腥臭浊液。就算不是神兵,恐怕普通上品灵器也不愿化作咒纹附在一只成日在精潭里打滚的yin畜身上。

    沉清玉驻足窗前注视着无恒被4,5个男人cao的眼冒白光口齿流涎的丑态,掐算着调教的进度也差不多了。

    “带他进来。”

    屋里的人发了话,刚刚还抓着无恒长发cao嘴的男人立刻停下动作,和其余几人一样像被抽走了魂的傀儡一般眼神空洞。架着无恒扔进屋里,转身关门离去。

    沉清玉从插瓶里拿出一纸画卷来到无恒面前,令他抬头看一眼。

    他提着天杆,画布蓦然展开。

    画中人俊朗非凡,仙姿佚貌。身着月白长袖宽衣,手执神兵凌霄。凌厉双眸里折射着眼底不容世间万恶的正气,叫人看了心生震撼。

    无恒的脑袋里轰然一声,面色发白嘴唇微颤。

    “小母狗,你可识得此人?”

    沉清玉有心作践于他,提了话头细细观察对方的表情。

    “賎奴……不识。”

    无恒只觉脸颊发烫,心头像被巨石压住,沉重不堪。他低下头遮掩面上难堪,挺直的背脊又弯了下去。

    “今日有一自称姓沉的公子进入村庄,见人就展露这画卷。他说画像里的人是他的至亲,在这片山头失踪许久了。”

    “村子里都是些粗野汉子,怎么可能有像画卷里仙师一样俊俏的人物?我向沉公子如实解答,他倒好,非说他亲人的踪迹断在村庄口,赖我们藏了人。”

    沉清玉停顿,视线又偏向身下。他那满肚坏水的伪君子道侣此刻如坐针毡,汗如雨下。

    “我们族人在这儿避世生活只求安稳,断不会做绑架杀害无辜之人的勾当。但沉公子不信,无法,我令族人都去祠堂,叫沉公子看个明白。”

    “沉公子来来回回瞧了十几遍,最后仍是半信半疑的离开了。临走前他说他过几日会再来,找不到他的亲人誓不罢休。”

    无恒听到这里,心脏像是套了麻绳被两端拉扯。

    他对沉清玉未尝没有情,但那点情意在嫉妒导致的滔天恨意,权势名利的巨大渴望前如同一踩就碎的干枯落叶,受不得一点考验。

    反之沉清玉对他,百依百顺不说,还几次舍命相救。不惜自毁前途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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