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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临溪套上衣服,揣上证件和奖学金,他打算离开这儿,吸了rush再加上被折腾了两个小时,临溪知道他或许走不了多远,但这个地方他一秒也不想待。 临溪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他看到临翊的助理和另一个保镖守在门外。 走不了了,临溪皱眉呆愣了一会,还是躺回了床上。 荣暄不在国内,要一年半之后才会回来,按照他往国内打电话的频率,最多半年,一定会发现自己失踪…… 临溪原本以为他能顺利高考,说不准还能完成大学学业,结束和荣暄之间见不得人关系之后还能找一份安逸的工作。 可眼下临翊偏偏横插了一脚,打破他好不容易才有的平静生活。 又或许他不用这么着急离开,谁也不知道临翊对他到底怀着怎样的情愫,说不准只是玩玩呢? 临溪安慰自己临翊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不放在心上就好,但这样他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明天继续叫他哥吗? 答案是否定的,临溪不信那两杯红酒就能把临翊灌醉,他没神志不清,晚上发生的事不存在酒后乱性这一说。 临溪想逃得远远的,生活贫困或是一辈子都要躲躲藏藏在临溪看来,都比现在的情况要有吸引力。 他不会那么倒霉,即使自保能力不强,像荣暄临翊这样的变态他也不会再遇见第二个。 天光微明,一直精神紧绷的临溪才沉沉睡去。 他发现不管他走到哪里,身后都会有一个人不近不远地跟着。 之前临翊的床伴十个有八个都是从夜店里挑出来的,两人各取所需,没别的利害关系。 但这次不一样,临溪身世清白,深究两人还是远亲,最重要的一点是临溪还没成年,临翊顾虑他在政商两界的利害关系,不得不稳妥一些。 ------------------------------------- 高一下学期的分科,临溪没太大纠结,选了理科,下午的体育课他请了假,因为某种难以启齿的原因。 临溪以为会好几天不见临翊,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他慵懒地盘腿坐在地毯上,听到开门声视线没分过来半点,依旧在划动鼠标看策划案。 全身的血液仿佛静止了,临溪愣在原地,直到临翊不耐烦地往上扶了一把银丝框眼框,他才猛地回神,攥住把手合上门。 临溪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刚想抬腿回房间就听到临翊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不会伺候人吗?看来是要好好调教了,你过来,去哪个调教所自己挑。” 一阵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临溪从没听说过调教所这个地方,但不妨碍他第一时刻就明白了那是个干什么的场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颤抖着说出我会。 临翊很轻地笑了一声,撕开临溪脖颈处的无纺布胶带,露出刚结痂的齿痕,他凑近咬上去,牙齿刺破皮肤,鲜血很快溢了出来,新伤叠着旧伤。 他拿手指蹭了从伤口处流出的血,全涂在临溪泛白的嘴唇上。 临翊摘下眼镜,随手扔在桌子上,没什么情绪地说:“跪下。” 在临溪颤巍着伸手拉开拉链、褪下内裤时,他竟然开始庆幸临翊没什么别的奇怪性癖,没在他身上用令人胆寒的道具…… 勃起的性器碾过舌苔,直愣愣捅向喉咙,临溪被捅得忍不住收紧喉管,正好夹住刚插进来的guitou,临翊爽得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抽插着顶向更深处。 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淡淡的腥气被无限放大,临溪跪在地上任临翊猥亵。 胸腔剧烈起伏,他有些喘不上来气,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 临翊的动作狠厉又毫不怜惜,没人能把这样粗暴的举动和他儒雅温和的外表联系在一起。 临溪被他扯得生疼,渐渐开始迎合他的动作,临翊噙着笑擦去他嘴角的涎液,盯着他半阖红了眼圈的双眼看,拿手指摩挲眼尾,颇为温柔。 下身却快速耸动,次次都插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临溪两颊酸涨,喉咙被捅得像起火了一般又痛又热。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灼热浓稠的jingye才打在他喉管上,有力又强劲,临溪被呛住,吐出半软的性器,捂住嘴咳个不停。 突然被人住下颌抬起头,临溪猝不及防对上临翊那双冰冷不带情欲的眸子,他听到临翊说:“咽下去。” 翌日,临溪整个人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同桌看他咳个不停,拍拍他,“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我陪你去。” 临溪喉咙又疼又肿,说不准还破了皮,他不敢去看病,他不知道给人koujiao过会不会让医生看出来。 他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中午出去买吧。” 同桌担心地看着他死灰般的脸色,“那我帮你接水去。” 临溪带了口罩,去临街买了一点消炎药,在药师提出要看看他喉咙时忙不迭地跑了。 回到家蒙着被子睡了一整晚,第二天起床还有些恍惚。 客厅的座机还在响个不停,临溪把药放嘴里,喝了一口水,小跑着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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