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必要清洁（帮忙洗澡/剃毛） (第2/2页)

柜子里拿洗发水与沐浴露，又把刚刚放在洗手台上的袋子拿了过来。

    趁着施疑森起身的间隙，柯昭拿着花洒向他喷水：“我自己也可以洗吧？”

    他是没有过安抚经验，但又不是一无所知的傻瓜。从身边的人多多少少的谈论里，柯昭还没发现有谁连洗澡都需要对方代劳。他忍不住发起了质疑。

    施疑森带着三样东西回来，伸手到他的花洒下沾了沾水，挤了些洗发水到手心打沫，漫不经心地回答：“大部分人是这样的，但如果是我的话，希望你习惯。”

    “以前都没发现，”柯昭忍不住呛他一句，“你是控制欲这么强的人吗？”

    “对，”施疑森反倒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紧盯着柯昭的眼睛，“所以呢？你要现在喊停吗，昭昭？现在停止，我还是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继续，你会越来越觉得我和以往不一样，你能接受的了吗？”

    柯昭和他对视了一会，就收回了目光，盯着施疑森的手发呆。他隐隐从这番话里听出一点警告的意思，却分不清是在警告他退后、还是告诫他向前，一时不知该作何选择。他不说话，施疑森也就仿佛静止了一般停在那里。洗发水已经被打出了丰富的泡沫，白色的泡沫缓慢地顺着指缝流淌，最后慢慢地、慢慢地滴到了地上。

    以往他们两个人相处，遇到些难以抉择的事情，柯昭总爱沉默。沉默一会儿，施疑森就会贴心地帮他做一个选择。可这次施疑森却不再帮他了。眼看原本堆起的泡沫逐渐与手指齐平，施疑森依旧不说话，似乎打定主意要他给一个明确的回答。

    柯昭沉默许久，很艰难地找回了不久前要求建立关系的勇气，还是说：“我们继续。”

    闭眼，于是施疑森对他说。

    刚刚施疑森只是替他冲水，柯昭还没觉得有什么，甚至有几分童年一起打水仗的相似感。现在施疑森的手指贴在他的头皮按摩，他才发觉出几分不自在来。

    还好闭着眼，柯昭想。他试图在脑中为施疑森改头换面，变成常去的那家洗发店的员工的模样，以此来让自己放松。这个方法倒是有效，可惜没过一会儿，施疑森就冲掉了他头上的泡沫，关掉了花洒。

    柯昭依旧掩耳盗铃般闭着眼。他听得到身边轻轻的噗噗声，猜得到施疑森大概是在挤沐浴露。在他身上的水渍干涸之前，施疑森的手覆了上来。

    他的身体刚离开热水没多久，依旧蒸腾着热气，就显得泡沫发凉。他的项圈被短暂地取下，在脖子被抹上泡沫后又被戴上。施疑森的右手从他的脖子向下移，顺着肩膀来到他的胸口打旋，从左胸揉到右胸，力度不重，但足够有存在感。柯昭不习惯被人触碰身体，条件反射地含了含胸，却被施疑森的左手抵住了后背，禁止了他更多的躲避动作。

    好在施疑森没在他的胸前停留太久，就继续往下。被触碰到肚脐附近时，柯昭只觉得被摸到的每一块皮肤都带着点痒，依旧反射性地扭了扭身子，被施疑森无奈地板正：“别动。”

    柯昭感受到了精神力的波动，但不算强烈。这算一个命令吗？他还在犹犹豫豫地思考，没注意到施疑森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下体。

    腿根部皮肤一丝冰冷凉意时，柯昭有些惊慌地睁开了眼。施疑森感受到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用手梳平了下体的毛发，拉住毛发尾部拎了起来。柯昭这才注意到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小巧的剪刀，刚要挣动，又听施疑森道：“别动。”

    这下是一个明确的指令了。柯昭僵住了身体，感觉自己浑身的肌rou都紧绷着，以抵抗本能的挣扎。施疑森用剪刀将毛发剪了大半，只留下短短的发茬；然后打开了花洒，将柯昭上半身的泡沫与刚被剪下的毛发都冲掉。没了毛发的遮挡，柯昭下体处两套生殖器官都明明白白地露了出来。施疑森用流水把他的yinjing与阴户仔细清洗了一遍，流水长久地冲刷带来了一种干涩感，柯昭有些难耐地眨了眨眼。

    施疑森关了水，一只手握住了柯昭的yinjingtaonong，另一只手探进了yinchun。柯昭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刺激发出了一声呜咽，只觉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却还在勉强坚持着方才的指令保持不动。刚被水冲洗过的下体还没重新分泌出黏液，此时被手指逗弄着，反而生出些隐痛来。施疑森很有耐心地用手指揉弄着他的阴蒂和guitou，干涩的痛感达到极致后，他的身体又开始分泌出液体，逐渐感受到快感。

    眼见柯昭的yinjing逐渐充血挺立，施疑森停了手。柯昭小声地喘着气，有些疑惑地望向他。施疑森朝他眨了眨眼：“再坚持一下，昭昭，我要趁现在给你剃毛。”

    语毕，施疑森又挤了些沐浴露出来。这次他很快速地将泡沫在柯昭的四肢和私处抹匀，从袋子里拿出了另一把小刀开始清理毛发。柯昭从方才的刺激中缓神，身体也不再颤抖，只在刀片触及下体时缩了缩脖子。他能感觉到自己与施疑森过去健全的关系正随着毛发一并脱落，但也没有了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只好又闭上了眼睛当鸵鸟。他的体毛不算浓密，处理起来也算快速。没多时，他又一次听到了水声，施疑森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昭昭，做得很好。”

    柯昭长呼了一口气，身体不再受到指令的挟持，彻底地放松下来。几乎同时，一股别样的快感涌上大脑，来自被称赞带来的满足感。他睁开眼睛，有些不受控制地朝施疑森仰了仰头。

    施疑森对他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伸手将他从浴缸里拉起。施疑森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毛巾替他擦干头发：“如果你困的话，可以先睡一会儿。”

    排风口持续的排风声里，柯昭真的觉得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