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烟盒上的英俊敌人和跃跃Y试的姑娘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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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盒上的英俊敌人和跃跃Y试的姑娘们 (第2/3页)

的美人发情,并且在潜移默化中学会了意yin和说浑话的乐趣,只是可惜找不到属于我们的替代品。

    直到战争英雄烟盒的出现。

    我现在还记得第一个战争英雄烟盒,黑白照片都无法隐藏那个人的英俊和闪闪发亮的金发。他侧坐着,帽檐遮住一边眼睛,没有直视镜头,而是像旁边看去,薄唇微笑,一副嘲讽敌人的模样。照片的中心是他的政府军领章,被特意调整成完全面对镜头的角度,烟盒介绍他是“帝国之剑--约阿希姆·恩斯特”。在我们这儿他则有个更合适的绰号---金发屠夫,因为他打仗非常厉害,且不留活口。

    我们恨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很帅气,于是柳鲍芙提出“把他变成婊子”。如此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表达喜爱的同时不妥协忠诚,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战斗方式。

    我们互相传阅着那张漂亮,一动不动,毫无威胁的照片,直到柳鲍芙第一个开口。如果他落在我手里,我要在他的大腿根上纹个政府军的标志,她恨恨的说,然后掐着脖子揍他,看他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什么狗屁帝国之剑,不过是个金发的小狗罢了。

    我们沉默了,接着吭哧吭哧的忍了一会儿,最后哈哈大笑,声音大到有一刹那我觉得恩斯特在他几百公里外的营地都能听到。

    阿丽娜昏昏沉沉的从帐篷里钻出来,她还是个孩子,非常嗜睡,很少参加我们这种深夜活动。

    卡季卡,你们在讲什么?她打着哈欠想坐过来,却被卡季卡一把拉住。军医瞪了我们一眼,警告柳鲍芙别瞎说话。“阿丽娜,回去睡觉,我们不会再吵醒你了。”卡季卡说,“你们也是,赫塔,柳鲍芙,贝卡,都去睡觉,明天还要行军。不要再开那些粗俗的玩笑了。”

    她说这话时捂住了阿丽娜的耳朵。

    因为家庭的关系,卡季卡一直很保守,她父亲是个虔诚的乡村外语教师,母亲则是济贫院的医生,因此也是我们中教育程度最高的。她是你这辈子能遇到最温柔和善的人,生来就是个照顾者,有无数的爱和关怀给所有人。她年纪不是最大的,却欣然承担母亲的责任。卡季卡很幸运,拥有成为医生的天赋,因为她太慈爱又优柔寡断以至于不可能是个好战士。

    卡季卡非常喜欢阿丽娜,把对留在老家的小meimei的思念之情全都倾泻到这个小小游击队员的身上。她给她梳头发,编辫子,教她读书写字,告诉她怎么在生理期的时候保持清洁和体面。卡季卡邀请阿丽娜在一切结束后和她一起生活,她要给这个战争孤儿一个家卡季卡真是挺乐观的,她是我们中最喜欢幻想未来的人。卡季卡不希望阿丽娜一辈子都在军队里,她认为扣动扳机会对灵魂造成无法挽回的改变,因此拒绝让这个小姑娘过分接近暴力。对此我们嗤之以鼻,柳鲍芙曾精准的讽刺说卡季卡作为一个医生未免也太迷信了,扣动扳机对人唯一的影响应该是被后坐力或弹飞的弹壳弄伤眼睛,而解决方法是多加练习。

    阿丽娜是侦察兵,没必要参加这部分,卡季卡总以此为由不准她和我们一起冲锋。这让阿丽娜多有不满,她会叛逆的大喊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作战经验比我们都多的多,然后一个人坐在帐篷里生闷气,不过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卡季卡珍贵的,快融化的水果糖和拥抱哄好。

    你要活下来,我曾看到卡季卡在半夜搂着睡着的阿丽娜轻声说,你要活下来,我的小阿丽娜,活下来才能看见真正的世界。

    死亡是战争的一部分,我们早就学会不为牺牲的战友过多流泪了,不然眼睛迟早得瞎掉。但卡季卡依然保持着普通人对生命的敬畏,为每个逝去的战友哭泣祷告。她看到阿丽娜的那一刻愣在了原地,接着发出压抑的干呕。我再次意识到人和动物的区别并不大,一贯修养良好的卡季卡头发散乱,用那天晚上抱小姑娘地动作抱着那具柔软的小小尸体。灰色制服很快被阿丽娜喉咙里的鲜血染脏,她过了很久才真正放声大哭,像母狼般哀嚎,与其说是痛哭不如说是控诉。我想她终于知道自己弄错了。卡季卡以为她能通过宗教虔诚和因果迷信保护阿丽娜,自欺欺人的认为阿丽娜远离主动的杀戮就能免于成为被杀戮的对象,就好像死亡只能嗅到那些沾上死亡气息的人。她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子弹有多么不公平,又或者,多么公平。

    柳鲍芙埋葬阿丽娜后我们接着开始“把他变成婊子”,卡季卡也不再阻止我们的娱乐活动,因为阿丽娜死于约阿希姆·恩斯特指导的战役。

    起初我们不太会,只能模仿男人,又太害羞,不敢直白的说“cao”,“干”这类粗话。

    柳鲍芙没读过书,却有种朴素的文学天赋,她热爱一切物欲享受,且乐于通过语言我们分享感受。从前一闲下来她就爱讲过去给某个富人家里送货的故事。她会详细的描述后厨的光线,温度,气味,以及只能偷看一眼的美食。“冒油的褐色烤乳猪,比两岁孩子都大,我家那老头子自己都扛不动,得叫我一起送。它嘴里塞着热气腾腾的苹果,被一圈圈五颜六色的配菜围在一起,香的叫人害怕。你得忍着,不能饿着肚子的时候一口气吸进太多香气,否则你会被自己的肚子吃了。”

    柳鲍芙从没吃过烤乳猪,但她的描述能力出神入化,让本就饥肠辘辘的夜晚更加难熬。如今她把同样的热情投入到新的娱乐活动上,效果显着。

    “他看上去很秀气,个子不高。”柳鲍芙说。把边角都有点卷起来的烟盒递给贝卡,后者接着火光凑近去看。

    “他看上去很会扭”,贝卡说,“会扭的约亨。”

    “没错,一戳肋骨就扭个不停的小小约亨。”柳鲍芙深吸一个口气,满足的幻想到,“小小的男人坐在大大的坦克里,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等我们把他从坦克里拔出来,就只剩小小的男人,小小的金发宝贝,掐住脖子就没法动弹的小小宝贝。”

    不难看出柳鲍芙执着于恩斯特的身高。他被带上军事法庭受审那天我们几个自告奋勇申请承担安保的责任,就为了站在法院里近距离看看他是否真是个“玲珑的金发宝贝”。我们甚至怂恿柳鲍芙事后申请把他带回家。

    令人大失所望的是,约阿希姆·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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