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人人皆是孤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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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皆是孤岛 (第2/5页)

,嘴唇嗫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就这样站在窗边,全身紧绷,一言不发的接受惩罚,活像个犯错的孩子。他要站到我下班为止,四个小时。

    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我不断刺激,又禁止他高潮。他哭泣,哀求,几度崩溃,然后被清洗干净,开始罚站。六点以后他回到病房,手被禁锢在床上,毫无隐私可言,静静等待新的一天到来。埃里希可怕的瘦下去,面颊凹陷,眼神不安的晃动,站在阳光里很明显可以看出头发白了快三分之一。他看起来像干柴也像蜡烛,即将油尽灯枯。起初来我办公室的军官还会用他插科打诨,调侃地问我从哪里弄来的廉价雕塑,为什么不像贝卡一样把他剥开。深知埃里希没法回答,她们嬉皮笑脸的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把最宠溺战俘的恰尔洛夫也惹毛了。年轻的士兵向埃里希投来鄙夷而好奇的眼神,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又一个活体丰碑。我不知道埃里希还能听见多少别人的评头论足,他的眼睛里只剩下混沌,呆呆地看着前方,因为长时间保持紧张而肌rou颤抖。

    日子对我身边的卡扎罗斯人来说都很不好过。格略科知道现在并不是套近乎的好时候,聪明的选择保持沉默,马首是瞻。埃里希不说话,反应迟钝,郁郁寡欢,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家里的穆勒更是胆战心惊,终日低着头,除了干活儿以外不敢离开房间。他们都尽量不和我过多交谈,连对视也努力避免,我终于成了让战俘闻风丧胆的军官。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快两周,在埃里希又一次因勃起而痛苦的挪动胯部,用头撞击床板,不断祈求我允许他高潮时,我结束了他的折磨。格略科轻轻摩擦,让少校神志不清的呻吟筋挛,直翻白眼,泪流满面。他毫无廉耻之心的张开瘦骨嶙峋的腿,粗重喘息,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格略科压着埃里希的脖子强迫他四肢着地,舔干净地上乳白色的jingye。埃里希精神恍惚,没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舔了几下,逐渐恢复神智,急忙用胳膊撑住地面,一边干呕一边尖叫拒绝。“快舔!”格略科又按了一下,埃里希支撑不住,重重砸在地上,很快又猛的弹起来,颧骨,胸口和锁骨沾了jingye。埃里希低头看看自己满身的污秽,眼睛不停眨动。他双手握拳,接着张开,然后再蜷起来,举在胸前,从嗓子眼里发出破碎的呼吸声。他恐惧的看看身体,又看看我们,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弄干净,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只能愣愣的忍受屈辱的痕迹。

    “这可是你要求的,”我说,“你想要高潮,我就给你高潮。”

    泪水滚出绿色的眼睛,埃里希汗涔涔的脸被烧的通红。他看起来太可悲了,简直不忍直视。随着他的哭泣和呼吸,我能清楚的看到肋骨和脊背的轮廓。埃里希好像傻了,一直在哭,没有像以前一样急着要求衣服和洗澡。难道他放弃了么,他知道不论如何假装,自己都无法摆脱如今的状态,所以干脆自暴自弃,告诉我“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

    想到这儿,我对他的同情一扫而空,将埃里希的丧尽尊严的悲痛解释为矫情的表演。我认为他在挑衅。我抓起埃里希的头发,用手背扇耳光,将他拖拽到沙发上。我踢开埃里希的膝盖,命令他开始自慰。他只是迟疑几秒,肋骨就挨了一脚。接下来发生的事儿简直顺理成章。殴打他并不是我的本意,可从那一脚开始我就收不住力度。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决定,我开始揍他。为什么揍他?为什么不揍呢?反正我不会打死他,他也总会慢慢修复。

    我想我不是个很好的人,事实上我是个有点糟糕的人。即便没有战争,我也是个有点糟糕的人。这是没法避免也不可否认的,因为我是拉瑙卡的孩子,我是我父母的女儿。

    在遇见卡季卡之前,我不曾知道任何一个不揍人的男人。当然,暴力绝非男人的特权,拉瑙卡的女人同样不会迟疑用扫帚,擀面杖,或是烧火棍狠狠给孩子一顿教训。其中不乏格外出挑泼辣的,比如玛丽亚健壮的母亲,经常在丈夫身上留下和女儿一样的淤青指痕。揍家人在拉瑙卡乃至整个米加斯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不论有钱没钱,大家都爱恶狠狠的冲姓氏相同的亲人扬起巴掌,拳头,或是其他顺手道具。工具的选择往往和他们的工作相关,萨沙的爸爸用鞋楦子,玛利亚的mama甩赶牛鞭,科里亚的爸爸用细细的藤教鞭把儿子抽的死去活来,瓦洛佳的mama则用门闩打得他细瘦胳膊上满是凸起的一棱一棱的紫色伤痕。父亲打母亲,母亲打孩子,偶尔母亲也打父亲。这是拉瑙卡村民的常态,从没有一条法律说这不对。恰恰相反。我醉醺醺的父亲有本奉为圭臬的经典佳作-《米加斯社会守则:一本基础道德指南》。此书长几百页,由几世纪前某个不知名的男人编纂,详细记录一个好米加斯人应该如何生活,涵盖衣食住行,家国教堂各个方面,要虔诚,要恭顺,要低下头不想太多,专心干活。父亲的那本儿是他祖父年轻时买的,一代代传下来,最终在餐桌的一角安家,成了搁酒瓶的底座,外层包裹有皮革和数十年的灰尘油污。这本书在米加斯社会里意义深远,即便能字字句句全文通读的人不多,它所提供的规则俨然已成为米加斯人的口头禅。科利亚的父亲是教师,他并不聪明,但足够严厉,乐意惩罚人,且戴眼镜--这是一个乡村教师所需要的全部。科里亚是不快乐的男孩。他常常说:“想想看,你们每周只用见我父亲两天,我却要见他七天。”

    科里亚的父亲和我的父亲不一样。科里亚的父亲大约真读过《米加斯社会守则》,惩罚孩子总是用它要求的方法,比如不打耳朵,不揍心脏以下的部位,不用金属和太粗的木棍。《米加斯社会守则》建议父亲和主人显然这两种属于同一范畴避免在愤怒时进行惩罚,否则会伤到对方。所以他会在下午走到科里亚面前,告诉他因为他第三次忘记语法格式,今晚会收到一顿藤鞭。每次揍完,科里亚告诉我们,他的父亲都会和他握手,拥抱,告诉他“我们不会对彼此愤怒,我原谅你”,就像守则要求的那样。这位教师是如此的信任《米加斯社会守则》,甚至曾因此和我父亲大打出手。

    和科里亚父亲这样的“守则原教旨主义者”不同,我的父亲知道怎样挑出最“精髓”,最方便他的部分为自己所用,再将它塑成针对我们的武器。他只看男人该如何管理家庭的部分,祈祷忏悔,辛勤工作的部分则从不过问。“一个勤劳又服从的贞洁妻子是她男人的王冠,而你,杂毛,”他愤怒指指我,又指指捶打衣服的母亲,“和你妈一样,是个该死的绞索,断头台!”他坚信殴打会让孩子更强壮,就这点来说,我比我的弟弟更幸运。按照传统,男孩跟着父亲学习如何变成男人,女孩则跟着母亲学习如何做个女人,因此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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