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他_情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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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动 (第1/1页)

    艺术家都是疯子。

    因为摸不准用量,岑枝几乎用完了闻谕给的所有剂量。过强的药性让江与峤别说挣扎,连强撑起身体都费劲。

    但哪怕如此狼狈境地,江与峤也是好看的,甚至于说更胜以往。他黑沉的眸子因为恶劣的玩弄而盈满了痛苦的生理性泪水,俊美冷淡的五官此刻蒙着一层病态的潮红,艰难地低喘。

    岑枝视线死死盯着他的脸,不愿放过每一个细节。

    他看着江与峤因为过深的顶弄而蹙眉,唇瓣因为忍痛被自己咬伤,止不住的喘息深深浅浅溢出来,暧昧又色情。

    于是岑枝顶得更深,没了轻重地在男人身上驰骋。这是他第一次位居上位,但因为对象是江与峤,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和兴头,只恨不得将人cao死在这张床上。

    突然间不知道岑枝做了些什么,江与峤猛地一颤,薄唇逸出一丝悲鸣的泣音。

    “......不......”

    岑枝似乎在这种事上天分格外的高,没费多长时间就找到了xue内藏得极深的凸起。他兴奋得眼睛亮起来,握住江与峤的腰狠狠攻去。

    本来就被药性折磨得近乎崩溃的边缘,这一下几乎要了江与峤的半条命,他失神的仰头喘息,想要默默消化掉过激的刺激。

    然而岑枝哪里会这样放过他,他刚得要领,情欲高燃,按住江与峤再次凶狠地撞了进去。

    柔韧劲瘦的腰肢刹那间紧绷,江与峤颤得厉害,泪顺着侧颊于瘦削利落的下颌坠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汇成小小的一片汪洋。

    他不知道从哪里攒了些力气,想要推开岑枝,可这点力气在这场激烈的性事里,只算得上情趣。

    修长的手指被岑枝牢牢握住,他顺着那漂亮的玉一般的指节伸出舌头舔着,连手腕处都烙上点点红痕。

    “乖一些,阿峤。”

    他稚嫩不谙世事似的声线染上几分残忍的味道,“你也不希望它受伤,对吗?”

    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射在里面了。

    平坦紧实的小腹都鼓起不易察觉的弧度,最开始那点血丝早已被白浊淹没,xue口因为快速激烈的cao干翻起奶白色的泡沫。

    江与峤很少发声,他只是失神而艰涩地低喘,被弄得狠了才发出几声喑哑的呻吟,每到这时岑枝就像吃到了rou的小狗,凑上来兴奋得又啃又咬。

    “阿峤好棒。”

    江与峤微微抬头的粉白性器被岑枝握住,一下子从头顺到了根部,他闷哼一声,如同脱水的鱼激颤了下。

    直觉告诉江与峤接下来似乎会发生些更为失控的事情,他虚弱的抬眼,泪水从长睫不堪重负滚落,显出十足的脆弱感来。

    然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略有些无助失神地望向面前的青年,或许抑是知道语言在情事上本身就没有除了助燃之外的作用。

    沉默的祈求有时更甚浪叫,放在江与峤身上尤甚。

    岑枝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情不自禁凑上去吻江与峤的唇,半是诱哄半是安抚,“是快乐的事,阿峤。”

    岑枝刻意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撸动手中的yinjing,江与峤半阖眼偏过头去,喘息加重。

    他眉宇间少见的露出些动人的艳色,失神的半睁着眸子,下巴被岑枝捏住强制转过来,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岑枝面色痴迷。

    “我好爱你,阿峤。”

    “我的阿峤。”

    他们是同时释放的。

    江与峤眼神涣散,少许红晕浮上苍白的脸颊,被自己咬破的下唇微张,茫然的眸中带着些生理泪水的盈光。

    很漂亮。

    岑枝爱不释手的舔舔对方赤裸肌肤上的斑驳红痕,如狼似虎地享用着身下这具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半软的yinjing在湿热的xue里再次勃起。

    察觉到危险的人瑟缩了下,想要往后逃,却被拦腰搂住,再次被迫开始新一轮的爱欲折磨。

    夜色尚且绵长。

    过激的性爱让本就身体不适的江与峤吃不消起来,他在后半段便陷入了昏迷。

    岑枝吃了个半饱,暗觉可惜,但他到底是怕把人玩坏了,没有再继续下去,却也没有带人去清洗,只是趴在江与峤怀里,侧着耳朵听对方沉稳而有节奏的心跳。

    只有这样的时刻,他才真正感觉到怀里的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他,生命的蓬勃隔着肌肤相亲的地方传过来,给岑枝一种江与峤为他而活的错觉。

    他想起第一次见江与峤的时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富丽堂皇的装横完全比不上侧分区首席位男人的万分之一,他半阖眼奏鸣,如同旧时代里救世的神祗。

    岑枝万分庆幸现场灯光昏暗,也因此很好掩盖了他起了反应的下身。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江与峤让岑枝一见钟情到见色起意,却不足以让岑枝痴迷至此。

    真正让岑枝完全沦陷的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昏暗不见光的巷子里传来沉闷的声响,顺着一线缝隙望过去,尚未来得及脱下燕尾服的男人身手利落,像是矫捷的豹子。

    待看清脸后岑枝微微睁大了些眼。

    刚刚在台上优雅演奏的小提琴手转眼深陷混乱的械斗中,他一人对付几个似乎也显得并不费力,很快战局就向一方倾倒。不甚清晰的视野里是小提琴手冷淡半阖的眼,他薄唇微抿,脸上没什么情绪,但侧颊挂了点彩,显得有些刺目。

    暴殄天物。

    岑枝暗骂。

    很快几个混混被制服倒地,男人抬头,神色稍霁,少见的露出了点温柔意,于是如同坚冰破碎,万物复春。

    岑枝顺着男人抬头的方向看去,视野里,一个黑乎乎的小煤球缩在墙上,很不给面子地朝男人伸过来的手哈气挥爪。

    修长的手指不可避免受伤,小提琴手却并没有介意,他抓住猫咪后颈,将它稳稳当当抱了下来,带着几道新鲜抓痕的手毫不介意摸了摸小动物脏兮兮的毛,眉眼间带着点无奈。

    “别怕。”

    岑枝第一次对一只猫产生了嫉妒。

    他几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和隐晦窥探的境地,下意识抬脚就想要出现在男人面前,这样或许对方的注意力就不会锁在那只脏兮兮的猫身上,那些温柔的情态也不再只对一只不识人言的动物保留。

    有时候比爱更强大的是身体不受控制的本能。

    待他意识到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双脚已经带他走进了巷子里,面对男人再次恢复冷淡往过来的视线,一向游刃有余的岑枝第一次感受到了些许名为尴尬的情绪。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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