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医_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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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第3/5页)

灯笼,妓子们穿红戴绿,半露酥胸,在门口站着就是活招牌,眼神比蜘蛛网还厉害,将昏头昏闹的男人都骗进盘丝洞里去。浪言秽语不绝于耳,人人都醉了一半。

    他没带阿竽,穿过来往不绝的妖童媛女,和老鸨报上门号。周围人都好奇地将他瞧着,老鸨看了他一眼,当即强作镇定地骂道:“不识数的小子,什么四号房?哪有四号房?舌头比屁股还臭,真是遭天杀的!”

    醉汉们听着,一起笑起来。一人便嘲道:“这小子真是愣头青,连避讳都不晓得,就“四”呀“死”的,这晦气数,哪有做生意的会有这门牌?还来这儿就着白rou灌黄汤,回去嗦你妈的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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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嗯嗯啊啊地附和着,又瞧了苏逾白一眼,心神不宁,腿都在抖了。苏逾白站到一旁僻静处,她偷偷摸摸向四周瞥一眼,见没人注意,当即跑过来打自己嘴巴赔罪。赶紧把他领上二楼。进了那魏紫的房间,带着他穿过厅堂,又进内室。里面便是一张合欢床,罩着一顶红鸾帐,上面铺着鸳鸯被,粉纱缀金铃,人在上面一翻滚便叮铃铃地响。屋内燃着香,也驱不掉那日久年深的yin靡之味。

    那老鸨便在床后一摁,竟在这行欢作乐的床后开出一道暗门来。床后竟然另有一间小室,紧贴着暗门设了一张折叠榻,门一开就放下去。甚至有一小几,几上有酒有rou,果蔬也整治得齐全。

    老鸨请苏逾白卧在榻上,闭了暗门,在小几上燃了灯,示意苏逾白对准门上的琉璃孔洞看。光影折射,那卧房内情形,一览无余,外头只用纱给遮住,里面人不作声响,任由外面床上如何被翻红浪,都神不知,鬼不觉。

    苏逾白想象着翻云覆雨的时候床对面有人偷偷观摩,呼出来的气都能喷到脖子上,顿时嘴角抽搐了一下:“居然设这暗房,便是敌国jianian细,也费不了这些许神。”

    他又看了眼那琉璃折射镜,狐疑道:“不会你们真是jianian细吧?”

    老鸨一拍大腿,喊起冤来:“哪个敢呦,我的大官人。不过是有些客人,不能自己上阵,偏爱看别人和姑娘颠鸾倒凤,借此取乐。银子都砸进来了,老婆子自然要得伺候到位了。”

    苏逾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躺的床榻,一阵恶寒。

    他僵硬地站起来,只是又看不着那孔洞了,无论怎么歪扭脖子,转动眼珠,都不行,忙活半天,竟然只有躺在床上正正好。

    苏逾白搓了搓鸡皮疙瘩,暗骂一声,没奈何,躺下去,眼睛贴着琉璃孔,努力不去想有多少男人以他这个姿势直勾勾望着外头,流哈濑子,躺在这儿手yin。

    这种猥琐事,居然叫一个前厂公做一遍,成何体统。和别人说别人都表示听上去就更猥琐了但怪合适的。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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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老鸨会在里面陪他呆着,毕竟榻堵住了进来的路。结果老婆子坐了一会儿,居然又默默地开了一扇后门,从里面走掉了。过了一会儿魏紫从那扇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问:“看得怎么样?”

    “挺清楚的。”苏逾白答。

    “那你等会看看我下面的毛有没有剃干净。”魏紫说。

    苏逾白:“……”

    魏紫笑了。她进来,纤纤玉手拎起壶,倒了两盅酒,神色嘲讽地看了看这间小室。将酒递给苏逾白:“公子请。”

    苏逾白端起酒杯,鼻尖闻了闻:“姑娘先请罢。”

    魏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斜眼睨他道:“白公子自然是行家,我们即便有些什么不中用的粉儿末儿下在里面,难道就瞒得过你老人家去。”

    苏逾白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来,袖子将那壶碰落。壶裂浆迸,撒了一地。他极快地扫了一眼,见那壶中并没有什么鸳鸯双腹的玄机,于是神态自若地也喝一盅,道:“在下失手了。”

    魏紫冷笑一声,自己收拾了。转身又道:“两道门的机关,都是只能从外头开的,待会公子便只能一个人被关在这里,直到有人来开。白公子既如此小心,想必是不愿待的了?”

    苏逾白手肘抵在前面的壁厢上,试了试力,不过是薄薄的木板,架在被偷窥的床笫上,用力一拳便能破开。他道:“不妨事,若真有什么事儿,我待得不快活,自然会自己出来,只是那时便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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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紫合门出去,苏逾白紧盯着那孔洞。那卧室内红烛幽幽地燃着,不时爆出一个烛花来,却一直静悄悄,没人进来。外面厅堂里倒似传来欢声笑语,也不知在谈些什么。

    他躺了片刻,听见门吱呀一响,见魏紫拎着一盏灯,携了一男子进她闺房。

    那人穿着简单,相貌平平,身姿倒像是练过武的,腰间还配着刀。苏逾白精神一振,凑上去一看却是个生面孔,不由得失望。然而一想到以肖岸身份,即使来这儿寻欢作乐,想必也是不屑在这万人睡过的地方留宿的,便也释怀。只是不错眼地盯着。

    魏紫唤小婢来,在床头燃上火盆。又与那男子在言笑对酌,喝起酒来,称那男人为赵公子。赵公子?依稀记得西厂情报,说是肖岸侍卫军头头,便姓赵,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目光又移到那赵公子腰间的刀上,有些在意。不过寻常武人,即使佩刀,来个三个五个的,也打不过他。于是终究是放过了。

    他感到自己躺着的床下升起热意,仿佛烧着炕。那边火盆靠得离隔板太近,连他这边也一起带暖。空气中便隐隐蒸腾出异香,他眯着眼看着,原来自己这床的帐顶上还夹着一小白碟,里面放着一点点浅黄晶末,只铺了个碟底,一直在上面烧着,已经燃了小半。凑过去一闻,只觉得下腹传来浅浅一阵热意,不甚明显,知道是药效温和的助兴之物。魏紫房里本来就香熏得重,若不是温度升高,这味道也闻不着。

    日久年深,那白碟底已经烧得微黑。该是给客人用的,老鸨居然还给点上。虽然这点东西,全吸了也不碍什么事,他还是将那粉末给倒在地上,踩两脚还在烧,只好给燃烧的粉末拨开,温热,倒也不烫手。

    那味道散不去。他躺回床上,凑过去看,魏紫仍然向男人劝酒,两人都喝得脸色通红。魏紫往苏逾白那孔洞处看了一眼,别有用心地向那男人问了几个问题。那赵公子半醉着,居然还相当谨慎,半点口风也不露。问他来这儿是探亲,还是办事,只说“跟大人来的”。问他几时走,只说“听大人的”。问他大人现在何处,只说“在府上”。再问细些,便闭口不答了。

    魏紫劝了又劝,有意无意地开始解衣裳。她皮肤都泛着粉色,整个人半裸地几乎坐在赵公子腿上,还在扯着赵公子的衣带,那赵公子给她挑得也情不自禁,两人倒还拉拉扯扯半天,才滚到床上,白瞎了苏耐着性子听他们讲了半天风sao话。

    眼见着两人就要交配起来,苏逾白简直看不下去,却又怕这赵公子在兴致勃勃间透露出什么,他若不自己动耳,魏紫这惜命的狐狸精,即使听见啥,想必也会老jianian巨猾地忘了。于是只好闭着眼睛,耳朵贴在孔上,听那边yin言浪语,又是噗嗤噗嗤的抽插与水声。

    他只希望魏紫叫得声音小些,别把赵公子的都盖住。她声音尖长得要上吊,还会在那儿有滋有味地喘,苏逾白听了一会儿,居然觉得身下越来越热,只能说不愧是花魁,听个几声,他一个正常男人,也不得不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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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边硬着,他这边还是尽职尽责地听,只是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之前那闻着那黄粉末的奇异香味更浓起来,他只觉得躺着的床越发热了,全身发燥,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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