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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葬场完结!席不暇再次为霍钺而死,陶迦叶掏心给他看(剧情)  (第5/5页)
敢不尊他,再也没有人敢侮辱他。    可如今,在他情窦初开的当下,在他痴恋一人的此刻,他所爱之人,再次吐出了这两个锥心刺骨的字。    是了。    陶迦叶看着胸口破开的洞,看着纠缠着傀儡丝而依旧跳动不休的心脏。看着男人失了目光也倒映不出他身影的眼球,面无表情地想:是了。在他心中,自己从一开始便是肮脏的。    2    从初见,从初遇,从初次动心。    他的心动,他的意乱情迷,他的纠缠不休,他的爱。    在席不暇眼中,都是肮脏的。    而阿夜——这个以前的,懦弱的,他最厌恨的,认为最为肮脏的存在——却轻易使席不暇动了心。    这一切,究竟算是什么?    “席不暇,在你死后,我会弄死阿夜。我会弄死霍钺。”陶迦叶微笑着说,“哦,还有那位晕过去的虞竹小公子。我会折磨他到死——这便是肮脏之人的记恨。”    他怜悯地看着气息即将断绝的席不暇,掐着他的下巴轻声道:“你若是一开始便爱我,如今也不会成为如此模样。这一切都怪你。”    陶迦叶眯着眼睛看着席不暇唯剩最后一口气,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孱弱模样,心底疼得已经麻木。体会不到疼,他便不觉得疼,于是便也能越狠心。    最后一丝黑气自霍钺身上钻入席不暇的手腕时,他手腕上的血管已经爆开,正汩汩溢出鲜血。    霍钺清醒的那一刻,阳光落入他眼底,雪色睫毛眨开时,对上了一双无光的琥珀眸。    2    眸子弯弯地“看”着他,眸子的主人嘴唇张了张,似是要对他说些什么,下一刻,鲜血溢出鼻喉。    席不暇倒在了地上。    他茫然地摸到了自己胸口的一处大洞。    心没了。    他的鼓膜似乎也在体内血液迸发的一瞬间而破了。    他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只能感受到血液在迅速流失的感觉。    有一个人颤抖地将他拥入了怀中。    怀抱应当是比较冰冷的,但不知是自己太冷,还是霍钺体内的恶念被自己吸走后体温偏向人了,席不暇只觉得好温暖。    2    温暖到如同坟墓。    有一滴滴的泪落在了他的脸上。    有手捂在他的心口,像是要堵住什么。    他张了张口,虽说不出话,却微微勾起了唇,吐出两个无声的字。    别哭。    席不暇死了。    死在了陶迦叶的手里。    霍钺与陶迦叶当日发疯一般地打起来,将魔宫几乎打成废墟。    原本两人之间的这一战可能要晚些时日才会发生。    可绝望的霍钺将席不暇的尸体向怀中死死抱紧之时,席不暇心口敞开的破洞衣裳散开,从中掉下一个东西。    30页    陶迦叶抓住了那个东西。    蛇缠花。    是阿夜送给席不暇的礼物。    他竟保存于心口之处,存到现在也依旧完好无损。    ——席不暇把命留给了霍钺,把爱留给了那个赝品,唯有自己得了句“肮脏。”    真是真挚的爱。    可自己沾不得一分半点,便谁都别想沾得。    陶迦叶冷笑着将那木雕捏成了齑粉。    手心粉尘中出现的那样东西,却让他一怔。    红玉小珠做成的吊坠。    3    是陶迦叶与席不暇“新婚之夜”,他所佩戴之物。    他的手颤抖起来。    席不暇在阿夜所做的木雕之中,藏了妖尊陶迦叶的物品。    这是什么意思?    席不暇……喜欢他?    他的喜欢,是藏在木雕之下的红玉,唯有木雕破碎神陨碎成粉,才能窥探一二吗?    不……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陶迦叶赤红双眸攥紧了手中的红玉吊坠,一把推开霍钺,死死盯着已经毫无生气的男人,将吊坠抓在手里嘶哑地问:“阿席,阿席,这是什么?阿席,你醒醒……你告诉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代表喜欢他的意思吗?    3    若阿席一开始便喜欢他,便对他心动过。那么他所做的那一切渴求他的心,渴求他的爱的疯狂举动,将他越推越远后又将他杀害……    陶迦叶眼前发黑,双眸通红,血珠从他的眼眶滑落。    “阿席……阿席,求求你醒过来。别睡了阿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醒过来,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你愿意跟谁在一起都好……”    “只求你告诉我,你是真的有喜欢过我。”    据传,那日风云变幻。    妖尊前脚刚杀了魔尊的心上人,后脚就抱着那个被他亲手所杀的尸体而痛哭,一遍又一遍地道歉,一遍又一遍的恳求。    死人是不会再回话的。    但席不暇死了,霍钺没死。    霍钺希望死的是陶迦叶。    陶迦叶希望死的是霍钺。    3    于是在争抢尸体中,两个痛失所爱的男人再一次开启了厮杀。    魔宫压倒式的被摧毁时,痛失大戏的终匪姗姗来迟,随便找了个地方看好戏,看他俩最终两败俱伤,几乎双方就差一点就要同归于尽了。即使身受重伤,在最后关于尸体的归属权上,两人也丝毫不让步,最终还是因为这到底是霍钺的地盘,陶迦叶赤红着双眸被他的下属们架走。    而霍钺死死抱着那个尸体,只抱起来走了不到两步,便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也是被手下抬走的。    可惜了。    终匪啧啧摇头。    可惜这不是在荒郊野外,不然他一定给他们俩一人扔一把丹药,让他们回回血再接着打,看这俩死对头兼死情敌究竟谁才能打赢。    到底是来得迟了,没能见到那个男人活着的模样。    据说他又是为了救霍钺而死?还把眼睛给了霍钺?    ……妈的。    3    终匪拍拍爪,烦躁地挠了挠蓬松的头发。    “cao,霍钺这傻逼究竟何德何能。”    烦躁间,属下的千里传音到了。    “王上,深林秘境开启之日近在眼前。此次与我们一同出发的宗门正是逍遥派与凌云宗。逍遥派领头人还是那位冷月仙尊。凌云宗这次好像派出了他们深居简出体弱多病的小少爷来领队,具体是什么人属下还未打听清楚。”    “病秧子啊?”终匪无趣地甩甩尾巴。“看了这么久好戏,也该动动筋骨了。”    他伸了个懒腰,深色的大胸在v领中极度突出。    “唔……不知道这次除了林月白,还能不能再遇到一些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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