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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潢粱梦(微)【柱身已裹上了层厚厚汁Y。】 (第1/1页)
91 等他料理好手中事宜,匆匆从牢狱内赶回来时,暮色已悄然落下。 寝殿内早早上起了灯。 “贺…贺大人……”他前脚刚越过门槛,候在殿旁多时的人影便缓缓上前,眼神飘忽,却咬着牙将人拦下来,“殿下闹得凶,说是不许人进来,您还是先……” “滚下去。”他并未侧目,身形岿然不动,嗓音却冷了下去,“我和殿下的事,还轮不到旁人插手。” “听不懂吗?” 闻言,顺康脸色一白,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不等他开口,身前人早已侧身而过,径直朝里迈了进去。 殿内灯火通明,数盏长明灯盛在缠金枝的鎏金灯具中,火光轻曳,一地如帘灯影被扯成细长模样,如半空泼落的砂,将角落里的瑟缩人影照得清晰。 兰微一步一步朝里走了过去,半跪在地,轻咳一声,苍白指尖缓缓抚上了眼前人的脸,动作小心翼翼。 “殿下,奴才来了。” 萧宁埋着头,环着双膝蜷在墙角,一动不动。闻言,愣愣地抬眼望了过去,眸光浮现出短暂清明,只一刻便又失了焦距,成了空洞洞的一片。 一双眼迷茫地看着他,似有不解。 “奴才侍奉殿下宽衣。”兰微喉头滚动,视线掠过眼前被情欲蒸腾的泛红躯体,垂下眼,伸手将他衣袍揭开,缓缓从xue口内取出一截墨玉。 柱身已裹上了层厚厚汁液。 身前人口中溢出一丝甜腻娇吟。 萧宁咬着唇,眸中春意流淌,娇艳明朗不可方物,绞着腿,隔着绰绰灯影投来半明半昧的朦胧一眼。 他扫了眼横陈眼前的玉体,神色一滞,接着便几下解了身上服饰,露出颈侧血迹斑斑的一圈咬痕来。 无一处好rou。 每一口,都是萧宁亲口咬的。 堂堂一国太子被手下奴才囚于怀中已是奇耻大辱,惊怒之下更是止不住挣扎,却一次又一次被他按得更紧。 就这么眼睁睁目送着喜轿远去。 萧宁痛极怒极,含着泪,张口便死死咬着他颈侧,直至血rou淋漓也不肯松口。 他从未见过萧宁如此看他。 仿佛要将他颈侧的rou生生剜下来,摧心剖胆,焚身裂骨。叫他一块痛,一起痛,将他拉下去,在万丈苦楚里滚上一遭,至死方休。 萧宁当是恨极了他。 在眼前人下意识偏头避开他的吻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纵使饮下药血情欲如潮,纵使神智不清心智宛若稚龄孩童。萧宁仍克服着近乎本能的冲动,避开他,甚至毫不犹豫地将他推拒在外,不愿再靠近一分。 惧他畏他,恨他怨他。 他问自己,可曾后悔? 回答他的是漫长而难挨的缄默。 情爱一字,于他而言,本就是镜花水月,缥缈无迹,碌碌一生亦再难追寻。 他只是觉得可惜。 前世今生,生辰宴上萧宁隔着层层人影遥遥投来的一眼,只一眼,便全了他经年痴心妄想,更成了他往后数年无数日夜里魂牵梦萦的一番景。 兰因絮果,现业维深。 只当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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