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GB】良弓藏_话在理但不多,大将军的脑子却有点转不过来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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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在理但不多,大将军的脑子却有点转不过来了 (第1/3页)

    她没回答。信心里清楚,即使回话了,估计也就是说这事得看她心情。他被要求跪立,又与平常不同,腿分得比肩还宽上一些。

    “手背过去。”她命令道,戒尺在他手臂上拍了拍。韩信照做了,她的大将军总是在某些情况下懂得审时度势,所以在他明白自己无法反抗又不影响底线利益的情况下,总会选择屈服。退步,蛰伏,他的经历有很多都践行这一点,她眯了眯眼,说道,“别乱动。”

    韩信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她的戒尺在他肩头拍了拍,又立过来拍拍他的脸,“回答我。这次就算,下一次要清楚地回应我。”

    “我觉得你不规矩。”她半蹲下来,把手里的两个铃铛形状的东西展示给韩信看,“我可以理解,大将军一时落魄,摆不清楚位置很正常。”

    她的手从韩信衣服下摆伸进去,仔细摩挲韩信的腿根。这姿势方便了她动作,除了繁重的衣物造成些许阻碍之外,简直任人取夺。她的手背向上,让韩信的性器搭在上面,随后直奔主题,手从腿间穿过,经过会阴,在柔软的xue口揉摁。这让她靠得近了,几乎完全在韩信怀里,脑袋大概错开半头,韩信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发旋,他又闻见了他身上的香料味。她没有心情和他玩闹,仰起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指尖便顶进紧致的xue口。

    他们很长时间没做过了。主要是出于担心韩信的腿伤和需要调理的身体,她很少让韩信跪,他那膝盖看起来怎么都养不好。今天是个例外,她听见头顶的闷哼声,不是因为腿伤,是她的指节开拓造成的。她的大将军总是在一些时刻格外注意脸皮,叫也不肯叫,却莫名有一种禁忌和忍耐意味的勾引,叫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

    她没什么玩弄他的心思不多,开拓几下就把手里的两个小球塞了进去。韩信不知道她有些什么新奇yin具,其实也有人送过他不少,只是他没心思玩别人,也没人往他身上用。这东西凉凉的,但不算疼,被她的指尖顶进肠道深处。

    太深了,冰凉的触感碰见内里敏感的位置,韩信的身体忍不住发抖,他躬了一下身。戒尺就落在后背上,她用了极大的力气,啪地一声,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疼。

    “怎么你连跪都跪不好?”她站了起来,韩信重新跪好只能看见她的腰和手里的戒尺。随便搭在身上的纱衣透着光,他能看见她纤细匀称的双腿和隐约的细缝。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热流向下,他重新跪好,试图掩饰这样的反应。他不应该对她有反应,但是撩人的香味和晃荡的腰身又让人情难自持。

    疼痛对于他来说不算惩罚,她训斥的语气和羞人的言语比戒尺更有效果,“跪好了。”她的戒尺落在他的腰和后背上,有衣服的隔绝并不算疼,但是卧室里回荡的响声密集且有力,一下下敲在心头。他没上过学堂,也没被这般训诫过,戒尺在印象里是规训不规矩的学生或族人的,似乎他真的有些需要惩罚的错处。

    “楚王不拘礼节,跪得不标准也可以。”她说着,戒尺拨弄他交叠的衣领,“但是,我给你穿楚王的衣服,不代表你还是楚王。”

    “我好歹也是汉室宗亲,淮阴侯也好,庶人也好,跪我有哪里不对吗?”

    “是。”韩信回应道。

    他声音很低,回应听起来也很让人诧异。她又半蹲下来,从他的脸上读出些“天下已定,我固当烹”的凉薄味道。

    “喏,拿着。”她没继续这个话题,把戒尺举到他面前,在韩信要动手的时候又说道,“没让你动手。”

    “叼着。”她命令道。

    韩信皱眉看她,有些犹豫,她又把戒尺向他嘴边递了递,神情坚定。两人僵持了片刻,韩信到底还是俯身咬住了戒尺一边。她这才露出笑脸,把一直耳环挂在韩信的耳朵上,拍了拍韩信的脸,“等我一会儿哦。”

    她出门了,留韩信自己跪在床边。她总是喜欢以放置开始一场zuoai,韩信听见她关门的声音,对放置在身体里的东西多少有些猜测。果然,随着它们被内里的体温侵扰,不多时就跳动起来。起初震动比较轻微,并不易察觉,但室内别无他人,加之人走茶凉后的冷静,他还是捕捉到了,况且那东西塞的深,周围的酸胀感也分外明显。它的凉意渐渐消失,震动就强烈起来,带来的快感颇为难耐,且铃铛形状的设计总能让他听见些许响声。他股间用着力,叼咬戒尺的牙齿也愈发用力,呜咽声还能在这动作中被吞咽回去。他有些受不住了,腿和会阴用着力,希望把里面的小球从敏感的地方驱赶开。可惜弄巧成拙,肠rou驱赶着震动的缅铃撞在一起。内里的小球稍稍离开又被撞回了里面,敏感的位置被这么一撞,他的腰突然一软,一时不稳,向前踉跄。

    稳住身形变得极为困难,奔涌的快感冲击着腰腹,膝盖传来些钝痛,但在快感面前不值一提,甚至有些激化。他并不认为自己对疼痛有什么眷恋的情感,挺立的性器却没法消下去。快感还不足达到高潮,他却在考虑是否要忍耐。她肯定不会满意这样的结果,会变换着其他方式。这一点起到了一定的约束作用,韩信还叼着那把戒尺,尽力维持着有些垮掉的跪姿。

    她没有走远,也就在门口吩咐人准备热水。其后也没有进去,最近秋冬换季,门口挂起了后帘子阻绝冷气,她站在帘子中间。纱衣有些冷,但卷帘偷窥给她一种别样的兴奋。有什么比看见这人顺从,竭力维持更值得兴奋的呢?她喜欢韩信竭力忍耐的样子,并不是说放荡她就不喜欢,她喜欢韩信的所有样子。但竭力忍耐和努力完成传递出的讨好更加令人兴奋。她的眼神扫过他稍有完全的脊梁,缅铃带来的快感让他很难稳住身形,她已经被臆想出的楚王的衣服下藏着的别样风光所迷惑,官服带来的禁忌和轻微的yin器的嗡名声远比号角更让人精神。她的耳环在烛光下熠熠闪耀,那是她的,和她一起的同一对的耳环。

    她出去有一段时间了,韩信不愿意承认的,他有些希望她赶紧出现。他喘着气,缅铃又撞在了他内里,他撑不住了,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这东西在他的抗拒里不停地撞着里内的柔软,他再也撑不出了,蜷缩在地,额头陷进柔软的地毯里,戒尺并不能把全部呜咽声堵回喉咙,粗重的喘息和后xue的嗡嗡声混杂在一起,这快感过了头,他的手不能再维持在身后,抓挠地毯也无济于事,他需要爱抚和撸动。

    “我让你跪着,又没让你趴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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