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九皇子_四十五 再婚【手指玩到/对镜抬腿婚服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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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 再婚【手指玩到/对镜抬腿婚服lay】 (第1/2页)

    蔺惋漛惯于乘马疾驰,一向不喜坐轿,但他在京城过于惹人瞩目,不宜太特立独行,上下朝只得由轿子接送。不过,坐轿也有坐轿的好,缘因轿外挂着“瑾王府”的名牌时,他就不是“蔺将军”了,而是“蔺驸马”,那让他奇异地心痒。

    回府他总让人在大门外停轿,不抬进门。通常潘虎会守在门口跟上脚步,一路汇报当日府中情况。

    今天他跨出轿,回首间,不及停步扬眉一笑:“怎么出来了?”

    萧梦嵚裹一件长披风站在门前,那披风是蔺惋漛的旧着,深秋季节挡风用的,披在他身上遮过了脚背,连兜帽都戴得严实。他正抱臂倚着门柱,神情略显懒散,见了人也没动:“你猜?”

    蔺惋漛走近,倾身耳语:“成婚满一年的日子,夫人特别想我?”

    萧梦嵚觑他,要笑不笑,也压着声音回:“答对一半。”

    蔺惋漛挑眉,略一挥手:“另一半呢?”

    轿夫们得令,抬起空轿迅速退去,许是萧梦嵚先吩咐过,周围无半个仆人踪影,加之王府外素来鲜有行路人,一时四下悄寂,天地悠悠,惟见彼此。

    蔺惋漛站直身体,学他抱臂:“你,嗯……”他打量萧梦嵚,稍稍迟疑,终于道,“……猜不到。”

    萧梦嵚笑得玄妙莫测:“来给夫君送药。”

    蔺惋漛不解,与他对视片刻,倏地搂上他腰转出两步,将人压到柱后困在臂间,缓缓低头。

    呼吸交错,逐渐短促潮热。蔺惋漛好一会儿没接话,极近地看进萧梦嵚眼底,夫妻间的默契让他有一种预感……

    萧梦嵚软着嗓子唤他:“夫君?”

    蔺惋漛强压下一丝慌张:“……我要拆药包了。”

    萧梦嵚嘴角噙笑,轻轻“嗯”了声。

    指尖难以察觉地颤抖,蔺惋漛拉开披风的绳结,顿了顿,连兜帽掀开。

    披风坠落脚边。

    蔺惋漛蹙眉,整个人像被定了身,连呼吸都停滞。萧梦嵚笑着歪了歪脑袋,双手捧住他脸,凑近亲一下:“治不好了?”

    蔺惋漛蓦地卸了力,向前倒去,额头靠上萧梦嵚肩膀:“你真是……”喃喃着用力抱紧他,“你真的是……”

    艳红绸缎灿金丝线,霓裳羽衣繁缛奢丽,正是昨年今日那身婚服。

    “我左思右想,给夫君治这洞房花烛夜的心病,只能重新娶一个了。”萧梦嵚伸臂环他腰,“你看,新娘子都准备好了,要不要?”

    蔺惋漛死死抱着他,抬头鼻尖相碰,一阵没说话,甚至没亲他。萧梦嵚就乖乖窝在他怀里,无辜又狡黠。

    良久,蔺惋漛长长叹出口气:“只有我们两个人。”

    萧梦嵚欣然道:“新娘子说了,免去新郎官三茶六礼。”

    蔺惋漛终于缓过神,恢复了从容倜傥的模样,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在他的惊呼声中大步跨过门槛:“这么好的夫人,可要赶紧娶进门,若被抢去了,哭一辈子都悔不过来。”

    萧梦嵚搂着他脖颈笑。

    蔺惋漛又道:“前回的婚礼是办给尘世看的。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皇天后土都不用拜。”

    萧梦嵚张口咬他耳廓:“大逆不道。”

    蔺惋漛侧过头任他咬:“不喜欢?”

    萧梦嵚舔舔自己留下的牙印,在他耳边低语:“喜欢得很。”

    夫妻同心。

    蔺惋漛稳稳抱着萧梦嵚走回房间,将人放下地,环顾房内。

    红烛火焰摇曳,桌上摆放酒壶酒杯,正是当初用于合卺酒的同一套。蔺惋漛胡乱脱了官袍扔到一旁,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件婚服披上身。

    萧梦嵚放松地靠在桌沿,双臂向后支在台面,目光灼灼观赏他换衣服。蔺惋漛束了腰带,抬眼与他相望:“就看着我?”

    萧梦嵚大方道:“是我的,难道不该随便我看?”

    蔺惋漛走过去,双手撑在他两侧,身体若有若无地相贴:“当然随便看,只是,为夫以为,夫人会亲手帮我穿。”

    “不要,我就喜欢看。”萧梦嵚食指轻佻地点上蔺惋漛的喉结,慢慢下划到锁骨,手掌抚过衣襟,五指扣入腰带,长睫扇动,吹气胜兰,“但我可以亲手帮夫君脱。”

    蔺惋漛调戏地咬他脸颊:“要先喝合卺酒……”

    萧梦嵚不答,仰首眯眼,由他落下不间断的啄吻,反手摸到了酒壶。

    爱意融入碰触,蔺惋漛喜欢得心颤,情动中忽然被按住胸口,大力推开——

    他瞪大眼睛,就见萧梦嵚微微一笑,提高酒壶扬颈灌下,猛地揪紧他前襟拉到脸前,贴上湿润红唇。

    蔺惋漛胸腔胀痛,一手搂他腰,一手按住他后脑,接管送来的甜蜜软舌。

    醺醺然醇酒相渡,吞不下的酒液带着体温,溢出嘴角流过绷直的脖颈,酒壶滚落,酒水撒了一地。

    满室酒香漫过全身神经,淹没的不止这个吻,像要把灵魂也浸透。浑然忘我地吮吸对方的唇舌时,酣畅裹挟着回忆如潮涌现,曾经此地此日的防备和攻击恍若隔世。

    喘不过气了才稍稍分开,吐息相融仍依依不舍。萧梦嵚眨掉被逼出的泪水,学得纨绔恶霸般捏他下巴:“喝了本王的酒,就是本王的王妃了。”

    蔺惋漛托着他腰温柔压倒在桌上,无限臣服:“是,王爷。”

    萧梦嵚晃晃脚踢掉鞋子,被他困在臂间,怀念似地道:“其实,那天真的没骗你,我等你的时候一直在想你。”

    蔺惋漛一顿,柔声道:“我没不信。”长指撩开他零落的额发,“想我什么?你那时没回答我。”

    “我想,你会不会不愿理我。”当初的忧愁都变作如今特殊的感念,“说不定你瞧都不瞧我一眼,甚至根本不踏进房门。你迟迟不来,我越等越发慌。”

    蔺惋漛用鼻尖蹭他:“对不起。”

    双臂环上他颈项,萧梦嵚摇头:“所以,尽管你凶我……可你不仅和我说话,还亲我,承诺保护我。”他捏捏蔺惋漛的耳垂,恼道,“我心里只有高兴,你倒冤枉人,非觉得我生气。”

    “嗯?”蔺惋漛更心疼了,“我可说要卖了你换酒钱,也不生气?”

    “还记得啊?确实吓人。”萧梦嵚笑,皱了皱鼻子,“但你又不是当真说的。”

    蔺惋漛静了片刻,方才低笑问:“我强迫你也不生气?弄痛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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