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恶_13 我恨死你了,王八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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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我恨死你了,王八蛋 (第1/1页)

    殷如许缓了几息。

    那酥痒仿佛是从rou里钻出来的,寻常的挠只会加剧而非缓解,他被这惊人的痒意逼疯,一时只想让人用什么粗硬的东西在他深处又重又狠地捣上一捣。

    可男人不动,他却是全无办法。

    他闭上眼,双颊蒸腾出惊人的艳色。咬牙攀住男人的手臂,借力将自己一点点艰难拔起,xue腔里每一条褶皱都像是被这根rou杵撑开了,红rou在拉扯间疯狂地绞缠吮吸,快感从中荡开,殷如许身子一软,整个人反往下落了一截。

    埋在xue里的guitou狠狠撞进了宫颈,卡在胞宫的入口不上不下。

    “……”

    他本意只是想让这物在xue道里抽插一会,最多含住半根就行,解了他的燃眉之痒,却没想让它cao入宫腔,这下可如何是好?

    殷如许拧着眉,伸手向下摸索到湿泞不堪的交合处,握住还留在逼口外的小半根,上下一齐用力,想把它从宫嘴儿里抽出来。

    这却并非易事。

    这孽根入了巢xue便像蛟龙入了江海,做足了兴风作浪的准备,顶端在里面就胀大了,楔子似的插着,倒像是宫口故意箍着不让它出来。殷如许拔了几次,险些将那娇嫩的地方外翻出来,他大汗淋漓,在心里骂裴念这个畜生。

    那里生得这么非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畜生在身后,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吃咬他的后颈,仿佛要将殷如许身上的每处地方都尝上一遍味道。

    殷如许突然卸了力,自暴自弃般往下一坐,猛然将这根恼人的东西吃到了底。

    这一下又急又爽快,guitou撞上宫壁深处,yin汁浪液顿时倾泻而出,仿佛一个被敲裂了的壶盆,无论怎样都止它不住。

    他靠坐在男人怀中,一身汗涔涔的白rou随着喘息剧烈起伏,湿逼紧紧挨着yinjing的根,仍在不知羞耻地向下吞吃。

    他被他胯下的耻毛扎得生疼,又不自觉抬起细腰躲避。

    可他两条腿都抖颤得不成样子,又哪来的力气支撑他向上?说是躲避,实际不过是扭着白软的臀rou和窄瘦的胯,在原处打着旋儿,变着法用这枚腿心的红花蹭吃着男人的粗阳。

    他误打误撞地用上了妓子那些花样繁多的奇技yin巧,自己却还不知,只觉这动作不怎么费力又爽快非常,便动得愈发快了。

    却不想这又纯又sao的矛盾模样全落了男人眼底,那一声声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听在耳里,就仿佛是一只只yin虫举着小弯钩往大脑里钻。殷如许感觉体内的东西又平白无故胀了一圈,几乎撑满了他稚嫩的胞宫,他蹙着细眉,浸了泪水的眼明亮清澈,带着纯粹的不解,回头望向男人。

    青涩的果在还不知道长熟的滋味时便被残忍摘下,它实在是太稚嫩,咬一口都是满嘴的涩香,可就是这样不知风月的小东西,却被衔在野兽凶悍的齿牙里,催生出了别样的,更加致命的风情。

    殷如许不知道这一个眼神给自己招来了怎样的祸端。

    被这么相连着放倒在床上时,他依旧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甚至因为姿势是背对的缘故,看不清男人被欲色遮蔽的眼,那映在墙上的高大沉默的黑影像是要将他整个罩住,一举吃得骨rou不留。

    他只有双膝跪在床沿,两条小腿空悬在床外,射过一次的yinjing再度放荡地竖起,他感觉到自己的两瓣臀rou被过于情色的动作分开,然后粗烫的rou具往外一抽——

    他发出一声急喘:“别拽,不行……”

    男人抽出的幅度太大,他宫腔里的嫩rou都被带出几分,殷如许正要阻止,那根可恶可恨的东西又势如破竹般向前粗蛮一撞。

    一声响亮的“啪!”

    如同征伐的开始。

    男人依旧一声不吭,他站在床边握着殷如许的腰,凶残的动作像是把人当成一个泄欲的套子,最初几下缓慢的抽动后,便连一点适应期都不给的加快了jianianyin的速度,次次入底又猛然抽出,把宫口都cao成了一个肿着嘴的rou壶,被带进带出,彻底软成了一滩泛着酸意的水。他精壮的腰几乎动成了残影,可怜被他jianian弄的美人,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逼花湿哒哒地渗着yin水,明明一边求饶,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留着几分神智,记得不能叫得太大声。

    那条被拓开的窄道在不断的摩擦间仿佛着了火,汹涌的快感堆积成灭顶的灾难,他在身后越加狂乱的动作里挣扎着向前爬去,很快又被拖回来cao进最深处碾弄。直到他终于用手指扒住了内侧的床沿,在被灌注的雄精烫得浑身发抖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拼着命挣脱了男人的桎梏,稍稍软下的yinjing从湿嫩的xue道里滑出,仍在射精的guitou蹭在软烂狼藉的逼口,精柱“噗噗”喷在痉挛的阴阜上,整片红肿都被这样yin靡的浊白糊满了,翕张的逼嘴儿里也缓缓淌出一道阳精。

    殷如许咬着褥子流泪,他身体里好像有流不完的水,下面喷得狼藉,上面也落个不停,裴念有时会想他后面那处要是也被破开,是不是也是汁液横流的yin色光景。

    他把人翻过来,不算温柔地揩去了他脸上的泪。

    殷如许想要合拢双腿,刚一动就疼得小声抽气,只好小心翼翼地抱住了腿根。

    那些精汁与花液掺杂在一起,还在没个完地淌,他强迫自己止住丢人的抽噎,让自己瞪视的眼神能更加摄人一些:“床铺都脏了。”

    “这是别人家的褥子。”他又强调似的说,像是企图唤醒男人的愧疚与自责。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裴念将他抱起放在床头,用半硬的yinjing拢了拢他阴阜乱七八糟的汁液,连着那些漏个不停的一起,全数捅回了这口湿逼,柱身一寸寸进入,复又插进了柔软的宫腔。

    “不是怕脏么?”男人平淡的神情与他可耻的行为严重的不相符:“堵着。”

    殷如许本就大的眼睛刹时瞪得更圆了,反应过来全身都颤抖了。

    这回却是气的。

    裴念拥着他转了一圈,把他放在身上趴着,胸口的白布条渗出了殷红,他毫不在意,单单揽紧了怀里的人。

    “我再也不要给你治伤了。”片刻后,房中响起了低低的抱怨:“我恨死你了,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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