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恶_7 裴念,我好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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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裴念,我好疼 (第1/1页)

    破空声传进耳中的时候,殷如许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直到花唇漫上一阵火辣的疼痛,遏止不住的痛吟从口中呼出,他本能地并紧了双腿,护住腿心的娇嫩。

    他那几近陷入混沌的大脑迟迟意识到,那是一条长鞭。

    这是裴念第一次用鞭子抽打他,而他则像一只低贱的畜,被绳子吊着,捆着,被迫接受男人的虐责。

    他第一时的反应,却是茫然。

    他怎么会这样对他?

    他怎么敢这样对他?

    裴念不疯的时候,于他算不上多好,却也算不上多坏。

    这不坏不好的处境,常让殷如许苟得一丝喘息,也生出一线希冀。

    长鞭“啪”一声,又狠狠挥在两个被固定住的yinnang上,也将那一线希冀抽得四碎。

    他求生般猛地挺直了身子,向上高高仰起头,又缓缓落下。

    耳边再没有其他声音了,只剩下自己颤抖的喘息,以及——

    长鞭再次划破空气的呼啸。

    yinjing被抽得一瞬软下去,又因束缚仍然立在腹上,金环上的铃铛在他大幅的痉挛下不断发出清脆的“叮铃”,在这yin靡残虐的场面下,显得可怜又可笑。

    然而并无人笑,也并无人怜,裴念的手从他红肿的yinjing上抚过,在颤栗的yinnang上稍作停留,最后来到他紧紧闭合的双腿间。

    他的动作是少见的温柔,以至殷如许以为,这场恐怖的刑罚将要结束。

    可下一刻,他的双腿被人分开,那金具碰撞的声音又在耳边碰撞,膝弯一紧,那两条长腿便落得与双手相同的命运了。

    他突然被莫大的恐慌席卷了,已经悬吊在空中的腿拼命踢蹬起来,金链哗哗作响,仿佛地狱里的靡靡之音,嘲笑他那一声声软弱无用的哀求。

    裴念置若罔闻,第四鞭再度落在花阜上,两瓣yinchun被这一记抽得陷下,连已如熟果的阴蒂也终于察觉到危险,急急地向内畏缩着,然而下一鞭霎时而至,正正鞭在了这只图享乐的yin果上!

    “……!”

    他下腹突然一阵抽搐,xue心深处剧烈颤动,整个人忽地一轻,心神飘然不知落去了何方,只依稀感到那最为私密处开了一道小口,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中汩汩吐出。

    他听见裴念又轻又冷的笑了一声,粗大的鞭头在他湿软的腿心轻肆的抵了抵。

    “你高潮了。”他说。

    殷如许嘴唇微颤,说不出话。

    “怎么这么不中用,区区五鞭就把你抽得丢了身,嗯?”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质问一般,又像是含了几分促狭。

    “就喜欢痛的,是不是?”

    殷如许终于动弹了一下,张开嘴:“……”

    却只有低微的呜咽,弱到如气音一般。

    不喜欢,好疼,他恍惚地想。

    谁来……救救他。

    回应他的只有狠重的一鞭,粗粝的绳从那条细缝剐蹭过,把溢出的汁液抽打得淋漓四溅,腥甜的气息蔓延着,如上好的春毒,刺激神经,徒增情欲。

    “啪”

    “啪”

    “啪——!”

    一下接着一下,雨点般的鞭子落下,滋生起无休的疼痛,可在这疼痛之间,一种又热又痒的奇异感觉,自下腹处,野草似的疯长起来,不过片刻,就经由血液,流遍了全身。

    他的低吟和轻喘不知在几时变了味道,身子敏感地向内蜷着,狼藉的阴阜缩合,莹润的逼口翕张,脸上迅速漫上一片绯意。

    想……

    他想他是病了。

    否则怎么会生出这样自甘下贱的念头。

    房中再度归于死寂时,殷如许整个人已如刚从水中捞出般湿淋淋的,他白皙的胸膛上遍布青紫鞭痕,最狠的一条横贯两边乳珠,殷红一片,却又不见破皮流血,可见力道把控是正正的好。

    那根锁在yin具里的物什仍翘在腹间,柱身上亦见几道虐痕,它被刺激充血,又吃痛软下,如此多个来回,竟也被生生逼出了喷发的欲望,受那金棒所阻,发泄不得,呈现一种心惊的色泽,下方禁锢着的两个囊丸惨不忍睹,足足抽肿了一倍有余,仍抖颤着,疼得丝毫碰不得。

    而腿心里的娇花,像被狂风骤雨侵袭过一遭般狼狈不堪,又似被恶意捅烂了的肥桃儿,“噗噗”流尽了汁液,原本嫩生生的漂亮微粉成了yin乱的熟红,花阜肥嘟嘟的,哪儿还能看出原来清纯的模样?大小yinchun互相推挤着,衬得中间那条深陷的软缝更加秀色可餐,里面一层晶莹的水色隐约可见,一颗半硬不软的红豆子气息奄奄地撅在外头,连缩回去避难的力气都没有了。

    逼口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张开,一串湿液“咕噜”涌出,悬在细缝上,只听“嗒”一声,身下的床褥就出现了一点可疑的湿润。

    疼痛的余韵未过,情欲就钻起了空子,他在这宛如冰与火的双重折磨下昏昏沉沉。通身的束缚和刑具终于被解开,他手脚几近麻木,摔在一个不算温暖的怀抱里。

    那气息太过熟悉,熟悉得让他感到心颤与畏惧,本能要逃避,下一秒后颈被掌住,尖锐冰冷的视线剐过他的身体:“又想挨鞭子了?”

    殷如许滞了一瞬,接着又主动靠了上去,他意识不清不白,眼前模模糊糊,不知道自己是将头埋入了男人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

    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在他人的口齿下,可直到殷如许贴着他的脖颈开口,男人都没有将他推开。

    “我疼。”他轻轻地说:“裴念,我好疼。”

    他像是在对着罪魁祸首软语撒娇。

    裴念问他:“哪里疼?”

    “哪里都疼。”

    他眨了一下眼,滚滚泪水落下,声音越来越小:“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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