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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真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小东西(马背lay (第1/3页)
夜深露重。 城门的守卫正靠着墙躲懒打盹,一阵马蹄声突传入耳,他双眼一睁,忙乱上前,正见一人自浓雾中策马而出,城头灯火映下一道高大身影,黑袍罩身,面目模糊诡谲。 他正待呵斥,又见那黑袍一动,接着一块巴掌大的令牌悬于眼前。 “打开城门。”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许是周遭环境的缘故,声音听来莫名森冷。 那守卫在看清那枚令牌的瞬间便面色微变,咽下了到嘴的盘问,正待抬手放行,又无意瞥见黑袍下迅速地闪过一点玉润般的雪白。 在这空寂寥落的深夜里,这样的一闪而逝,也堪称动人心弦的景致,守卫顺着一抬头,这才发现那宽大的袍子原并非完全罩在男子身上,更多的则是堆笼在身前,看轮廓,似是裹住了一个人。 一个不知缘故,在袍子里轻颤的人。 守卫盯着:“这是你什么人?” 男子答:“内子。” 他声音并无过多起伏,只是两道暗藏威慑的冷戾视线从衣袍里射出,扎得那守卫后退一步,再开口带了些强作的镇定:“既是夫人,怎么不露面?” 男子不语,目光微露杀机。 守卫暗暗叫苦,如今世事,江湖势大,朝廷式微,龙椅上的皇帝老儿都未必有一个门派之主的面子大,他们这些朝廷的鹰犬走狗,更是不敢轻易招惹那些江湖中人。眼看着江湖一场盛会在即,五湖四海的宗派纷纷前往,作为一座东方通往盛会主场的必经之城,他这些日子不知见了多少类似式样的派别令牌。若这男子只是寻常宗派来的,他还可以坚守规矩,拦上一拦,可此人偏偏用的是当世唯二大宗之一的标识! 原先放就放了,给一桩方便,少一事麻烦,可坐在男子身前的人又让他心生警惕,瞧这死死抱在怀里的架势,别是在哪里强拐来的清白人家罢。 他倒有几分良心,生出这点螳臂当车的勇气,对着那颤缩的人儿低声询问:“夫人,这真是你夫君么?” 起先无人应答,男子已是很不耐烦,单手按向腰间,袍子里的人似乎有所察觉,猛地一挣把他的手握住了,沙哑的声音伴着一点几不可闻的喘,像是极艰难地发出来:“是……嗯——” 没遏住的尾音听着像是攥碎了一把细细的砂糖,娇俏又可怜,勾子一样钻摩人的心。 守卫只觉呼吸一紧,眼都瞪直了,愣神间却见男子动作粗暴地一拉缰绳,马儿扬起前蹄,转瞬疾驰而去。 官道宽旷,四蹄飞奔,马背上自然也颠簸得紧,殷如许被托着臀吃到了最深,闷在袍子里的呼吸都不畅了,急喘着哭出了声。他是面朝前坐的,胸前的黑袍里渐渐鼓出一只手的形状,裴念大力攥住他没什么rou的小乳,低头恨恨地咬他的耳朵:“你拦我作甚?非要被他听去声音才作罢?” 殷如许躲着那只大手,腰肢不知是被男人胯间的温度烫的还是后xue里的rou具jianian的,泛着动弹不得的酸软,大腿根和两瓣臀尖儿都毫无遮挡地蹭在粗糙不平的马鞍子上,摩出了无人可见的娇红。他难受得厉害,被插定在这根粗大丑陋的阳物上抛上抛下了一路,身下的袍子早被他胡乱喷出的汁湿透了,鼻翼一动,嗅到了全是自己身体里yin靡的色香。 “你,”他红着眼:“哪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人的?” 他俩这一问一答,明明说的是一件事,却互相觉出了风马牛不相及的意思,殷如许不懂男人话里的嫉恨,正如裴念也不知他的绵善仁心,一听便恼了,揽住细腰抽出一半yinjing,很快又重重jianian进臀缝中的小口。 惊呼与哭吟散在呼啸的风中。 那里还是第一次吃这样大的东西。破身的笛子跟这丑东西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们后来在那处村落又待了数日才离开,走时他不过多与些人攀谈了几句,裴疯子就不知为何又犯了毛病,压他在马背上扒了衣服,单用一件袍子蔽体,紫红的雄茎顶入了水嫩的桃缝,一点点cao入了只吃过细笛的xue口,真正地给这只肥嘟嘟的处xue开了苞。 一经破开,便残忍的捅到了底,硕大的精囊撞在雪白无暇的小臀上,把整块丰软的rou撞得颤颤巍巍。几乎被jianian穿了的小美人在马的奔驰下被不断地颠抛,像是在主动放浪地taonong这根巨物,连垂坠的yinnang也要贪心的吞进xue中。 两条白腿在两侧无助地晃荡,一串串可疑的腥液沿着长腿的弧线蜿蜒滑下,无声地滴洒在沙尘中。殷如许根本踩不住实处,更别提从男人烙铁一样的钳制里挣脱,只能敞着两口湿xue等待粗暴的jianianyin。 谁又能想到这在月夜下赶路的一人一马,衣下竟藏着这样yin荡的秀色?光是察觉一丝异样,顺着一想,就该口干舌燥地紧了下腹,更何况正处其间的人。再是不情不愿,空虚许久的屄户早已诚实地流了一马背的阴精,在衣袍下的黑暗中渗着靡丽的水光。软实的嫩瓣分开,开了道正正好的细缝,此时已经是泛滥成灾了,神志不清的狂乱模样,似乎只等一根狰狞的东西插入,哪怕只是一个茎头,也会恬不知耻地绞紧痴缠。这里若是没受过抚慰还好,偏偏不久前吃了手指的甜头,被激出了yin性后又被故意晾了多时,此刻正矜持又渴求地散出发情的气息。 殷如许摸到裴念横在他腰间的手臂,顺着抓住了他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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