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恶_3 哪儿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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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哪儿胀? (第1/1页)

    房中情事足足到了四更天才消。

    裴念无甚奇技yin巧,也没太多花样,但即便是最原始朴素的交合,一次也能要了殷如许半条命去,再者男人有心罚他,到了后半夜,他已是昏昏醒醒数回,那口娇花被折腾得里外没一处好rou,前端的性器也是哀哀地渗着白絮。

    他腰间尽是指印,斑驳红痕遍布,有的地方还发了紫,腹部微微胀起一个小弧,里面全是他自己涌出的花液和男人射进去的阳精,这些yin液没了去路,只好沉甸甸地坠在宫腔和逼道里,把主人折磨得低咽不断。罪魁祸首是牢牢堵在逼口的亵裤,一团软布被人强行塞进去,只露出一点布料的尖。殷如许捧着肚子,伸手去拽那个小尖。

    “裴念,裴念。”他实在是胀得受不了,又开始可怜地叫男人的名字。

    他倒是敏锐得很,早在多日相处中看出男人爱听自己这么唤他,因此常用此法来讨些怜惜,今日若不是裴念气得太狠,早该起些效用。

    目下罚也罚了,再大的气焰也该消了。

    果不其然,裴念的身影不消时出现在门边,房中重又点了一只烛,他一袭深黑衣的衣裳,映照之下有如憧憧鬼影,可憎可怖。

    “何事?”这鬼影淡淡道。

    殷如许屈起双腿,拿那双泪眼瞧他。

    那轮廓影子就近前来,渐渐显出衣冠楚楚的人相,殷如许握住他的小臂,轻轻说:“胀。”

    裴念明知故问:“哪儿胀?”

    殷如许面上一红,那些话他是决计说不出口的,只好轻捂住腹上的微隆,声如细蚊:“……这儿。”

    他又忍着羞耻,当面伸手向下,拽住那个小尖:“拔出来好不好?”

    裴念推着他赤条条横躺在榻上,手从胸口一路抚下,指头一拨,藏在红rou里的阴蒂就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这处今日还没遭几次抚慰,嫩生生的,只是有些微肿。裴念用指盖随意一捻,殷如许就夹住了腿。

    他有些惶急了:“不是那儿,下面。”

    他对这只蛮兽的禽兽程度显见还是认知少了点,裴念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儿?他这时充耳不闻,装聋作哑,把那枚可怜的红豆子捻在指腹间把玩,玩得里面的芯子又肿又硬,周围也热烫得紧,翕张的逼口又不自觉吞进去一点布料,这回是连个尖尖都几乎看不着了。

    裴念这才停了手,慢条斯理地去捉那条不成形的亵裤,殷如许被他弄得失神片刻,见这折磨自己多时的yin刑终于要到头,主动配合地抱住自己膝弯,敞开两条腿,红肿的湿逼直对着男人。

    那亵裤早被泡得湿泞,裹成一团堵在xue道里,裴念往外扯时,原本已恢复成一道小口的xue眼被撑得越来越大,到后来已是有原本的三四倍大小,偏偏这被红艳艳软rou簇拥的中间含吮着一团白布,如同一张被塞满了的肿嘴。

    及至最后一段,裴念突然不再动作,心焦如焚的殷如许抬起头,直对上他向来冰冷的双目。

    “还跑不跑?”他问。

    殷如许迟疑几息才明白他的意思,忙不迭摇了摇头。

    情势所逼,好汉不吃眼前亏,总不过要他先装乖卖巧,老实几日罢了。

    怎么说也胜过一味反抗,被这疯子拿链子拴死在这屋中。

    “我过段时日须去主峰轮值授课,你届时与我同往。”裴念又说。

    殷如许愣了愣,有些惊讶地看向他。

    自他被掳至此处起,应有二三月光景,除却他自己偷溜出去的几回,裴念从不让他下山,亦或是去往别处,缘何今日发了一通怒火,却又改了性子,给了宽纵?

    再者这东琅明文上规定的长老轮值授课,裴念也是向来不去的,他在整个东琅行踪不定,行事诡异,像个暂居此处的过客,与同僚弟子,都鲜有交集。

    殷如许只能将其归根于疯子心思异于常人,温顺地应了声。

    那最后一段白布终于被扯出,沿着肿逼的边沿湿哒哒地垂落,带出一片晶莹的yin液,不断开合的逼口犹如一张喘息的小嘴,过了一会,才有一小股一小股掺着精絮的花液涌出,散发着甜腥的热气。

    裴念似乎是又嫌水出得慢,大掌在隆起的下腹一按——

    “呜……啊!”

    殷如许毫无准备,只听一阵yin靡至极的声响,储在宫腔里的花液猛地喷出,他如同一个漏壶,几息不到,褥子上湿了一大片,若不是空气中飘荡着甜腻的yin香,倒更像是失了禁。

    一时整片小腹连同敞露的阴阜一同痉挛起来,湿润滑腻的逼口抽搐着“噗噗”吐出剩余的汁液。待到花汁几乎流了个尽,射在极深处的一大团浊精才慢悠悠地淌出,转瞬就糊满了xue口,把原本一片薄红全掩了去,有的还流进了臀缝间,企图贪婪地侵污另一张粉嫩的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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