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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是腰间束带解开的声音 (第1/1页)
“啪嗒——” 青面獠牙的兽头锁应声而开,落在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中。 院内一团漆黑,分明是无人的光景。 那道提着照灯的白影如猫儿一般警惕连连,四下顾盼,再三确定那人还未回来后,才浅浅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迈过门槛。 烛火燃起,屋内陈设与早间出门前一般无二,殷如许熟门熟路地打开门窗,点起熏炉,他褪下外裳,吃力地端起浴盆去了浴房。 他如今武功尽废,经脉有损,往日轻而易举的小事做起来也要费一番功夫,他草草沐了浴,等皂角的清香覆盖住一身的烟火气息,才拾起换下的旧衣走出。 接着便僵在了原处。 灯火摇曳间,他看见原本空空如也的置剑台上新架了一把通体墨黑的长剑,周身寒光凛凛,森冷含戾,似掺了几分邪气在其中。 一如它的主人。 殷如许记得自己是如何被这把长剑毁去了手脚筋脉,又是如何失去了傍身的武艺而沦为他人阶下囚,一呼一吸皆不由己。 腰肢突然被人从后大力一扯,后背撞上一具坚硬结实的胸膛,熟悉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嘶嘶”缠上他的双耳。 “去哪了?”男人问。 殷如许止住轻颤,力道一松,手上的衣物无声无息地掉落在地。 裴念是个嗅觉比狗还要灵敏的疯子,殷如许知道自己瞒不住他,只得如实说:“下山走了走。” “和谁?”裴念问。 “只我一人。”殷如许答。 其实并非一人。 东琅宗在江湖一众派系中地位显赫,仅次于众派之首的西沓宗,其内煊赫风光可想而知。然而裴念性情古怪乖僻,身为宗门长老之一,竟居住在距离东琅主峰最远的偏僻旮旯之所,座下无弟子,身侧无侍从,放眼万里莫说人影,连山猪的影子也不多见。殷如许自幼在西沓宗众星捧月地长大,怎么受得住这等萧索冷寂?不过被囚在此处些许时日,他便待不住了,时常趁着裴念外出办事偷溜下山,去几里外的瑶城闲逛。 瑶城坐落东琅主峰的山脚,乃宗门弟子下山采购、外出游历必经之城,他不过几次城中游逛,便结识了三五人物。今日城中举办烟花盛会,他见裴念多日未归,便与新友一同前往。 谁想刚回来就被抓了个正着。 殷如许与他相处数月,始终无法揣透他的古怪脾气,他记得某些前车之鉴,不敢轻易领教裴念的怒火,目下温顺地像一滩水,有问必答,任他摆弄。裴念单臂揽着他的腰放在床上,默然无言,似乎并不打算再计较此事。 只是等殷如许刚放下了高高悬起的心,男人突然偏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还是个笑模样。 可只那一眼就叫殷如许心里一沉。 “你撒谎。”裴念说。 房中炉烟不断,檀香盈室,静心净身,然而殷如许此时的心非但不清净,更恰如巨石坠江海,激起千涛浪,他与裴念对视片刻,小心向内侧挪了数寸,强作自若:“何处言错?” 裴念似笑非笑:“今日戌时,我在瑶城。” 殷如许长睫一颤。 “那人是谁?”裴念又问。 殷如许不知他用意几何,却知他疯病几深,不敢出口累及旁人,遂含糊:“路上结识,不知姓名。” 裴念负手立在床前,他身形高大,乃大丈夫之躯,然落在殷如许眼中,却成豺狼虎豹之形,他见这着人皮的疯兽向他俯身而来:“东琅齐箴的首徒季隶,我见你那时唤他唤得亲热,怎得现下又装作不识?你如今撒谎成性,是觉得我治不了你了么?” 他不等殷如许反应,又直起身,冷冷说道:“衣服脱了,跪到床上去。” 脱衣向来花费不了什么功夫,裴念为他备下的寝衣与秦楼楚馆里娼妓接客的寝衣别无二致,腰间系带一扯,便是一片风光。 难的是姿势。 裴念强迫他欢好,不外乎几种姿势,殷如许从中判断疯子意图,正面是泄欲,趴跪则是侮辱。 裴念还能把他侮辱得更彻底一些。 殷如许上身深深伏下去,背、腰、臀三处形成一道姣好流畅的线条,烛火照映,在后腰处留下一块惹人遐思的阴影。双腿向两侧岔开,两瓣雪白的臀高高翘起来。他把脸埋在交叠双臂间,一动不动,仿若一具死尸。 裴念说:“再翘。” 殷如许弓腰到了极致,一掌“啪”地重重落在臀尖上,那人尤不满足:“自己分开。” 殷如许从凌乱的墨发下露出一双隐现哀求的眼,裴念视而不见:“快点。” 他做这类事时总是言简意赅,吩咐的话却是句句都往殷如许所剩无几的颜面上扫。殷如许顿了几息,方咬牙伸手向后,臀rou一点一点向着施惩者分开,就像一颗缓缓绽开的果子,露出殷红鲜嫩的内芯。冰冷的视线从臀心紧致的密xue向下,落在一处深陷的软rou上。 那是一处女子才有的屄xue。 比之寻常女子更为娇小的阴阜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瑟瑟轻颤,显然不知将要受到何种对待,男人扬起巴掌,对着花心便是狠狠几记抽打。 殷如许“呜”地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下一秒更重更狠的一掌就落在了他的腿根,他被打得身子向前一耸,连跪姿也维持不住了,裴念抬高他一条腿,被抽得红肿颤栗的女xue就这样被架在刑架上了,在残忍的亵玩间张开一条小缝,腥热的汁液涌出来,又被抽打得四溅。 火辣的疼痛自羞耻处蔓延,吃痛流下的泪却换不来恶犬半分怜惜,殷如许紧紧咬住被衾,铺了满背的长发突然被人一拽,裴念将湿淋淋的掌心在他眼前一晃,不乏嘲讽地说:“你湿了。” 殷如许被他像丢物件儿一样甩在褥子上。 “他是龙章凤姿、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救世大侠,你瞧见了他便心生钦慕,是也不是?”裴念恨声说。 殷如许听不懂他的疯言疯语,又哪里敢忤逆疯子,摇着头往床里躲。 “你与他交好,可想过你这副yin贱模样被他瞧见了,他会怎么看你?” 裴念大掌捞过他后颈,迫使他与自己贴近,眼底尽是阴郁之色:“他今日待你有多好,来日就会有多无情,这些所谓正道人的嘴脸,都是一路的货色。” “你要再敢与他见面,就别怪我动心思杀了他。” 殷如许一颤,缓缓蜷缩起身体,然而很快又被人握住脚踝打开,三根粗粝的指头直直没入湿润的逼口,勾住内里敏感的嫩rou狠狠一搔—— “啊!”殷如许向上弓起胸口,右手胡乱又无助地抓住了男人的衣摆,抖着苍白的唇唤他的名字:“裴念,裴念……” 回应他的是骤然捅入的第四根手指。 那儿还十分稚嫩紧致,又多日未曾用过,裴念一双手上尽是使剑磨出的茧子,目下四根手指不留情面地横进横出,把xue口都撑得变形发白,殷如许挣了片刻就没了力气,敞着双腿由他肆虐。 他生来一双大而有神的眼,温柔又驯良,此刻眼角绯红,眼里的泪珠将落不落,看着就分外可怜,叫人恨不得捧在掌心里疼哄一番。偏偏裴念心硬如铁,掐着他的腰,不顾呜咽,把那口嫩xue玩了个汁水淋漓。手指离开时还拉出一条晶莹的长丝,微肿的逼xue被插开了一个合不拢的翕张小口,泛着潋滟水色,连内里的红rou都若隐若现。 他轻轻握住男人擎着他的那双铁臂,妄图通过隐晦的求饶逃过接下来漫长的刑罚。他的哀求实在是不得要领,不过就算嘴上能说出朵花儿来,在疯子这也是于事无补的。双手被男人轻易拨开,他被翻过身体,重新按进层层被褥间。 悉窣声从身后传来。 那是腰间束带解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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