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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他简直无法相信,世上还有这样无耻的勾当 (第1/1页)
两扇雕花木门“嘭”的一声,被人从外野蛮踢开。 殷如许被强挟了一路,此时刚一落地,便急忙忙起身向门外跑去。 冷硬的剑气如影随形重重鞭在他背上,殷如许疼得没站住,重又跌下去。 木门在眼前被合上了,最后一线亮光也消失在眼瞳深处。 殷如许听见自己牙齿上下磕撞在一起的声音,听见裴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男人俯下身,手指一点一点顺着他的脊背向上,慢条斯理地捻过他红肿的伤处。 他立时小口抽起了冷气。 “我是怎么与你说的?”裴念说。 “……” 殷如许自知理亏,可又觉得委屈,觉得愤恨。 裴念又是他的谁,凭什么限制了他的自由后,还要管他与什么人往来? 若此事真要论个是非对错,也是这不讲伦理道义的疯子囚他在先。 他为着这点委屈愤恨,是连句辩解也不肯说了,垂头一语不发,殊不知这副隐忍姿态落于旁人眼中,正正是落实了猜测,催生了怒火。 西沓宗的武学之道与东琅迥然,习武,是为止戈,因此宗中多为仁道之剑,弟子入门,除基本功法修习外,还需修礼、修仁。殷如许自幼年起便耳濡目染,于此道上往往无可指摘,可惜君子难斗小人,再是高深的修行也毁于一旦,便是这谨遵了二十多年的仁礼观,也同样一寸寸碎在男人yin虐的对待中了。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宠儿简直无法相信,世上还有这样荒yin无耻的勾当。 他被反剪双手,跪在小榻上,后脑被男人牢牢掌住了,下颌也被捏得几乎失了知觉,口齿屈辱地大张着,粗热的阳物蹭着娇嫩的唇rou,直直捅入了湿暖的口腔。 男人还未完全勃起,却已是将一张嫩嘴塞得满满当当,柱身粗蛮地把那一片可怜的舌头压得无法动弹,狰狞胀硬的青筋抵着皓齿,粗硕的伞头更是不打招呼,深深插入了喉管。 “唔……嗯……” 浓郁的雄性气息几乎将他的嗅觉占领了,他几欲作呕,却连呼吸都极为艰难,白净的脸颊渐渐染上越来越深的艳色,一滴泪水从眼中滑落。 那巨物突然向外一撤,殷如许如蒙大赦,呛咳着大口喘息,含不住的大片津液溢出,整个人狼狈不堪。裴念居高临下地看了他片刻,突然捏住那物的根部,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记。 沉甸甸的硬物带着不可忽视的灼热,轻佻地勾勒他的五官,顶端渗出的腺液和刚才沾染的口液把小可怜的脸蛋弄得一塌糊涂,那如玉的面孔是彻底惹上脏污了,任谁看了不说一句yin贱? 可男人仍是不满意。 他几乎是满含恶意地把目标转移到了那两瓣红得惊人的嘴唇,用顶端一点点压过软嫩的唇rou,又在唇心轻肆地打着转,guitou挤进去,把半边颊rou顶出一个yin邪的凸起,又很快地退出来,来往数次,竟是将这张嘴儿当成了逼xue来cao。 他冷冷地,似讽非讽:“像个精壶一样。” 殷如许眼底现出哀意,转瞬又成了受尽耻辱的仇恨。 没有丝毫遮掩。 裴念与他对视,忽地挺动腰胯,再一次将阳物插入了极深处! “……呜!” 殷如许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这根往日将他作弄得死去活来的孽物,不过插入了一半,那喉头就像是被全然堵住了,连呼吸与生机也即将被夺去。两边嘴角撑得酸热难言,似是马上就要迸裂出鲜血,可男人仍在向里插弄,动作粗暴又凶蛮。 殷如许几乎觉得自己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男人插入,又拔出,次次都要撞进极深处,速度越来越快,他已不单单是在宣泄性欲,更多的是怒气与妒火,那扭曲又偏执的占有欲。 殷如许全然不知。 他此刻恨透了这个男人。 过去许久,yinjing抵在喉头,浓稠的jingye在他口中射出,一瞬就灌满了口腔,他没有拒绝的权利,男人热烫腥苦的浓精顺着食道而下,进入他的身体里。他渐渐颤抖起来,泪水与各种液体胡乱揉杂在一起,他挣扎着想把那根东西吐出,想把那像是要把胃灼伤的秽物呕出。 男人偏不让他好过。 大张的嘴里还能看到一团尚未咽下的,糊满了喉头的白浊,裴念威胁地用半硬的柱身擦蹭他红肿破皮的唇:“咽下去。” 殷如许在婆娑泪眼中恨恨地瞪他。 裴念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殷如许长睫一垂,咽喉一动,那团白浊消失在深处。 裴念刚松了对他的桎梏,他便如一只受了伤的小兽,默不作声地捂着肚子,磕绊颤抖地缩去了离男人最远的地方,脸深深埋入双膝间。 ……接着又被凶兽强行叼入了怀中。 他口鼻里都是腥气,此人却也不嫌弃,低头去捉吻他的唇。 肚子里的精灼着他的胃,像是把意识也一并烧得昏沉沉了,殷如许不断扭动挣扎,他像一尾不听话的小鱼,很快又被制住,铁臂钳在腰间,隐忍的抽噎与唇齿交缠的声音同时在房中响起。烛光把他们的影子映在墙上,乍一望去,如同一对亲密温存的有情人。 却只不过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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