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涩涩枉少年_小岩学骑乘/失败后被压着成雌畜/爱对着小岩疯狂发情的老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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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岩学骑乘/失败后被压着成雌畜/爱对着小岩疯狂发情的老师 (第2/3页)

    毕竟要知道下了床的贺岩在日常跟崔若徽相处的时候都是极为地顺从听话的,从来没有违逆过崔若徽的任何要求,甚至有点到了提线木偶的程度。

    更何况贺岩本身的自我需求满足欲就低,悲惨的身世让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任被人疼爱的感觉,似乎对贺岩来说只要崔若徽有空能偶尔多看他一眼就够了,所以别说耍小性子了,他甚至连撒娇装可怜都不会。

    从前只谈性不谈情的崔若徽从来没有在严格意义上拥有过一段真正的恋爱,但此刻他却顿时无端地陷入了恋爱的甜蜜漩涡中。

    崔若徽一手扶起贺岩蔫蔫的脑袋一手则是从他的臀部往上挪死死钳住他的腰身,捧起他的脸先是对准他眉尾处的疤痕亲了一口,然后就转移到紧抿的嘴唇上就是一顿乱亲。

    “可爱死了……老婆你真的可爱死了……”饿狗崔若徽亲得贺岩满脸口水,还边亲边忍不住用身体往前压,直至贺岩上半身被压到了床铺里可腿还圈在崔若徽的腰上。

    从骑乘到下身微微倒立的传教士体位,崔若徽那颗迫切想想跟贺岩融为一体的心已经彻底燃烧了起来,他边亲边用身体去尽可能地接触贺岩身上每一处皮肤。

    白皙精瘦的胸膛将鼓胀饱满的麦色肌rou奶压得从身侧挤了出来,两人的rutou也在不断地交缠厮磨,当然自然也包括崔若徽那根jiba完整地进入到了rouxue里,他正用guitou抵住深处只有一条小细缝的rou圈入口打着转来回戳弄着,肥厚的馒头rou唇被粗rou挤得凸出来但却又被崔若徽的鼠蹊处压成扁扁的小rou饼磨着。

    “老公舒服的……老婆可爱死了……可爱死了……老公光是看着你就舒服了……老婆……”

    “老婆……啾!啾、啾、啾啾……可爱……好爱你……”

    病娇一样的禁锢让贺岩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张开紧抿的唇试图让更多空气进入胸腔,可甫一张开又几乎是瞬间招来了旁人的觊觎。

    原本还想着要顾及贺岩情绪的崔若徽轻而易举地被他一个只是用来表达不满的动作给点燃引爆了,那灵巧的红舌撬开齿关后便在里头大肆掠夺,他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或许是因为先前替贺岩koujiao过,所以崔若徽的口腔内除了牙膏那股清凉的薄荷味还有淡淡的咸腥,崔若徽的舌头风卷残云般刮过口腔里软热的内壁,还试图吝啬地带走所有唾液。

    “唔、唔唔——唔——”下体被粗大的阳根填得饱满,肺部被死死的挤压着,难受陌生的窒息感让贺岩被迫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声。

    贺岩知道自己清醒着,可他却像处于半致幻状态一样出现了幻觉,他的大脑成了被火热粗roujianianyin着的性器具,甚至清晰地描绘出了那根jiba是怎么挤开他的屄xue,屄xue里的肥软又是怎么讨好爱抚对方的一一细节,意识成了被guitou折磨的蜜芯变得软糜。

    层层堆叠的快感堆积在贺岩产生幻觉的大脑里,直到崔若徽吸着他的舌头同时用腰胯狠狠往前一撞时,他在半窒息的状态下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啊啊!!嗬啊啊!!!”贺岩的嘴依旧被崔若徽霸占着,他只能从喉管深处嘶哑地低吼出声,他的脚趾蜷缩,结实有力的长腿夹在崔若徽的腰侧极度不自然地猛烈颤动着。

    搅缩包裹着硕大的jiba套子热情得要融化了,仿佛变成了黏糊的软弹胶体自觉地给jiba做起了全身按摩,yin荡放浪的样子像是恨不得要将jiba永远留在身边才好。

    yinjing被这样的yin贱屄xue吸着,崔若徽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痴狂状态,心中一直无法再压制对贺岩的可爱侵犯,他想要嚼碎他、蹂躏他、捏爆他……想要他、好想cao烂他……

    崔若徽双手从贺岩的腋下穿过反扣着他的肩膀,跪坐的大腿微微抬起形成一个极容易向前发力的姿势,刚刚已经尽数没入的巨物被拔出来一点再死死地往里撞,果不其然换来了贺岩的一声低哑的呜咽后,崔若徽便将其当作是鼓舞奖励,他小腹绷得死紧,发誓一定要服侍好自己的宝贝老婆,一定要让宝贝老婆爽得只爱自己。

    终于得到rou食的崔若徽凶狠地摆着腰胯,砰砰的rou体拍打声,咕啾咕啾的yin液搅动声,还有两人的舌吻声喘息声呻吟声……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仅仅两人弄出来的动静甚至比黄片里的群交现场要来得丰富yin乱。

    崔若徽甚至还在从懵懂的贺岩身上学来了那毫无规律节奏的zuoaicao弄方式来折磨他yin辱他,每次拔出再cao弄进去的幅度都一样,偶尔只是在rou道的中段摩擦着外凸的sao点,偶尔又恨不得连装着jingye的囊袋都要塞进去,但更多的时候还是癫狂地用guitou就着滑溜的屄水给花芯rou圈推拿按摩,他甚至还会刻意用浓密的阴毛去磨贺岩那口血红外翻的sao屄,粗砺又尖锐的触感在阴蒂跟大小yinchun的夹缝中乱戳着。

    真是可怜了贺岩那口小saoxue又要装涌泉似的yin水,又要被崔若徽那根驴rou塞得撑满,而且他的屄实在是太多水了,即便屄口已经紧成了一个颜色靡艳的rou套皮圈牢牢锁在狰狞的粗大茎柱上,可是那些外溢在崔若徽这般卖力的侍奉下还是被打成稀溜溜的白沫,流过会阴在紧缩着的菊xue面前停住,又慢慢渗透到细缝里,像是在为不久后的性事做准备。

    崔若徽的爱就像大海里的风暴,而贺岩这艘孤舟小船就是这场风暴里的唯一受害者,只能任由风暴里不停旋转的空气将他疯狂吞没。

    “唔呜呜……呜……啊呜……啊、啊……啊啊啊唔……嗯、嗯唔……啊……”

    贺岩的嘴唇依旧被崔若徽强占着,可他还是会随着对方的动作止不住地叫唤出声。只是贺岩有些受不了这种让人没有喘息空间的性快感,同时也好像失去了呼吸的本能,明明鼻子并没有任何遮挡,却还是将自己憋了个通红,眼睛里也自然而然地再次蒙上了厚厚的水雾。

    贺岩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回过神来便立刻要准备承受接踵而来的性爱高潮,在此期间又疯狂地高潮了两三次,整个人被汗液湿透了全身湿漉漉的,弄得一身麦皮看起来更加色情。

    就在贺岩快被绵密的快感刺激得晕过去的时候,崔若徽才猛地一吸嘴里的舌头然后啵地一声放开了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嘴唇。可崔若徽还是想缠住贺岩不愿离得太远,便用脸颊紧贴着脸颊,一边用嘴吸咬着充血深红的耳垂,一边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压着自己的雌兽发泄自己的爱欲。

    “贺岩……贺岩……小岩……老婆小岩……我的贺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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