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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强受和弱受的小+窗边lay+倒吊捆绑+鞭打 (第1/1页)
我这几天一直替风丑担心。 看雨扶风近日的反应无疑是生气了。我回来之前,天风丑就已经把雨扶风惹恼了,这几个月又不知怎么惹了雨扶风。那日雨扶风提起风丑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想想就不寒而栗。 这几日雨扶风倒没什么动作,但想来也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罢了。秋天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将盛夏的酷暑席卷而去。我听着窗外雨,停下手中的笔。三年前第一次画丹青还是雨扶风教的,当时画的还是天风丑的身体。今天天风丑似乎又给雨扶风叫屋里去了,也不知雨扶风会不会折腾他。 脑子里雨扶风和天风丑一起的画面络绎不绝,激烈的、强制的、温柔的、缠绵的、惩罚的。两人的身体交缠着,好像藤蔓延着树。不知怎的,脑子里尽是这画面。 我望向窗外,几点疏星,秋气微凉。那远远走来的修挺身影不正是天风丑吗?他的身姿如松柏般笔直挺拔,月光下他幽幽地走过来配着冷冷的眼神,如往常一样一副淡淡的样子,只是身影有些落寞。 “风哥”,不知怎地,我隔窗叫住他,招手让他进屋。 风丑见我叫他愣了一下,随即便转身推门进来了。窗外的雨细细绵绵的,打湿了他的额间碎发,黏在皎洁如玉的面上。我情不自禁地替他理了理,他也不躲,任我的手在他面上抚过。他的额头上并未出现紫薇,脸色倒也不像给雨扶风折磨过的,只是有些许忧郁的神色。 “下雨了怎么不打伞?”,雨虽然不大,风丑身体又一贯不错,可是淋雨毕竟容易生病。 天风丑的眼神柔软下来,随即又化为酸楚和落寞。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只淡淡道,“想在雨里走走”,我在那平静的声音里听到了些许凄凉的意味。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风丑,但我知道他此时的失魂落魄定是与雨扶风有关。我轻轻从后面抱住风丑,紧紧贴着风丑潮湿又温热的身体。风丑算是半推半就任我抱着,将他冰凉修长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能听到他一呼一吸性感的声音。 “紫稼,别”,半晌,风丑轻轻叫了我的名字,用覆在我手上的手将我推开,他转过身来面对我,“你不怕爷吗?” 我当然怕啊,雨扶风自是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人一下,可我对风丑总是有一种说不明的感情。我对风丑总不由想亲近,我知道这不光是因为他的身材样貌。 “我是触怒爷的人”,风丑平静的脸上不无凄惶,“聪明的话离我远点儿”。 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将唇覆在天风丑唇上,手伸进他衣服里,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他胸口的凸起。 “不可以,紫稼”,风丑睁开眼推开我,语气已不如三年前第一次推开我时那般冷,还有点儿关切的味道。他自己坐到椅子上,低头不语。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两个同病相怜、心意相通的灵魂想要彼此接近又极力抑制。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扯下风丑的衣服,将吻深深浅浅地落在他光洁的胸膛上。我伸手去抚摸他胯下的家伙,那话儿上加了首饰。我吻上天风丑的脖颈,他温热的气息在我鬓间耳后游走厮磨。我们那一夜没有zuoai,只脱下衣裳彼此亲吻爱抚着。他真美,美到让人忘记了眼前的惆怅与虚无。迷醉在他的气息里。一夜无眠。 青烟悠悠,天将破晓,我和风丑自躺在床上等待着昏暗的消逝。 雨斜风狂,寒意乍起。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盖是如此。 天风丑离开前嘱咐我,雨扶风问起便尽推到他身上,就说我是受他逼迫。我哑然失笑,雨扶风那无所不知的本领又岂是能瞒住的。风丑何必多此一举呢。雨扶风又不傻,我这么多年一直垂涎着风丑,雨扶风又怎么会不知道。今天和风丑又做了那越轨之事,雨扶风岂会相信是天风丑逼迫我?何况上次在岚山天风丑已经带我受过,我又怎能再让他一人承担。而且昨日之事天风丑也只是半推半就。风丑看穿了我的心思,只说照他的说便是了,无论雨扶风怎么问,都只说昨日之事是受他逼迫。 我不同意。就算我再胆小,再怕雨扶风,也不想再让风丑替我受过了。 “这次爷总归是要罚我的,也不差你这一桩事。你若不按我说的做只白白受罚”,风丑无奈地冲我苦笑,眼睛看着像是在我等我回复。 我看着那双清冽澄澈的美目,想了想风哥说的道理,点了点头。 雨扶风果然叫我过去,我心下害怕,一路上两腿都有点儿抖。上次雨扶风已经警告过我了,我如今再犯,就算是说是被迫也难逃严惩。灌洗毕,我去到雨扶风那儿,雨扶风不在屋里,白衣仆役只让我躺在那儿。 过了许久雨扶风才来,脸上尽是不悦的表情。我听他和门外仆役说了什么,依稀听到了风丑的名字。和风丑有关?今天也没见风丑,难道他早让雨扶风捉了去? 雨扶风进来,用威仪的目光审视着我。我颤抖着跪在地上按风丑的话和雨扶风说了一遍。雨扶风听完冷哼一声。将我脱光衣服拽到窗边。秋风凉飕飕地打在我脸上身上,我全身汗毛竖起,胸前两朵小花骤然硬气。雨扶风也不褪去衣物,将我上身微倾按到窗上,自己站着从后面进入我。 他没给我加什么润液便进入我的身体,那大物没有润滑,在后庭十分难受,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雨扶风见我的样子便好心地给我加了些润液,但抽插的速度比平时快许多,力道很大,即使身体yin荡如我,也仍然毫无情欲。我感觉眼前一点一点暗淡下来。 再醒时,我已被赤身倒吊起来,话儿上被绑了铃。就如在岚山对天风丑那般。当时天风丑说愿带我受过,没想到今日我仍然难逃此劫。寒风瑟瑟吹着我的身体,虽不比风丑在岚山那极寒极热、冰火两重之苦,仍然十分难受。一夜无眠。雨扶风许是怕我受不住,又兼有惩罚,在我的后庭插入了涂了药的大紫色玉势。那药性发作时通体发热,在这寒冷的秋夜倒好过些。只我的话儿高高立着,又一直得不到纾解,只得生忍至天亮。 雨扶风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第二天叫了郑仪来对我行鞭刑,他亲自监工。那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燃动着我的yuhuo。我昨夜春药的药性并未完全散去,今儿yuhuo又重新燃起。我又哭又喊,大声告饶。雨扶风也毫不怜惜,只严厉地看着我。他让郑仪拿了另一条鞭子来。这回的鞭子倒是没什么催情效果,打在身上只是狠狠的疼。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以前在蝶舞楼不听话也要受这样的刑罚。后来慢慢就学乖了。客人来了,便要放荡地勾引。客人逗弄,便要实相地发情。客人笑,便要赔笑。客人生气,便马上低头认错赔不是。小时候不听话没少挨打。还记得第一个接的客人十分丑陋粗鄙,我死活不依。爹爹罚我跪在冰凉的青砖上用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我的身体只打到皮开rou绽还仍不肯绕。多少年了,都记不清曾经我的样子了。 回忆与疼痛在我脑中身上翻滚着。我猛然想到风丑。雨扶风对我尚且如此,天风丑想是比我更难过。 不知风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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