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维尔史(主攻高H)_见到雌父/塞恩斯,做我的雌君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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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雌父/塞恩斯,做我的雌君吗? (第1/2页)

    亚迪斯站在机械舱门前,心脏跳得剧烈,连气息都有些厚重起来。

    他来之前,特地请下属帮忙理了发,还用了亚雌军医送的一片面膜,衣服也换成了色彩柔和的常服,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要调整好状态,免得吓着他的小虫崽。

    只是,久经战场,又身居高位,眉眼清俊的黑发雌虫自有一派不怒而威的气势,哪怕换了衣裳,理了发也让人觉得冷淡难以接近。

    两舰对接,身份识别通过,主门旋转开启。

    亚迪斯太过急迫,没理会后面一众下属,见门一开就立刻迈步走了过去。

    威廉姆斯早就静候多时,一见大步流星走过来的亚迪斯就行了一个军礼。

    “希尔元帅,欢迎您访问阿尔法号,我是赛恩斯·罗纳尔少将的副官,威廉姆斯·特里克,请原谅少将身体不适,未能相迎。”

    让副官来招待元帅属实是不应该,但赛恩斯正被小雄虫缠着不让走,这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威廉姆斯硬着头皮上了。

    好在,这位传说中暴戾恣睢的元帅大人正着急找孩子,没有在意这点小事,威廉姆斯松了口气。

    “无妨,维尔在哪里?”亚迪斯随意抬手,紧张又期待地问。

    威廉姆斯眼一晕,心中腹诽,和少将大人趴一窝呢。

    “请随我来。”

    厄洛斯趴在赛恩斯肚子上,懒洋洋地听着里面动静。

    素来讲究衣着得体的赛恩斯散着军装上衣的纽扣,袒露着轮廓清晰的八块腹肌,小心翼翼地攥着衣角,生怕厄洛斯又来了兴致摸着摸着就亲了,亲着亲着又脱了裤子。

    他这几天被对方压着翻来覆去的zuoai,两口xue都红肿外翻着合不拢了。

    连续的高潮让他感到疲惫,整个虫都被喂得很饱,真的不能再来了……

    他可能是虫族第一个担忧雄虫会和他上床的虫了吧,赛恩斯苦笑着想。

    这几天,都是厄洛斯掌控身体,维尔冕下的意识一次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是好是坏。

    “冕下,少将,希尔元帅已经进舱了。”有虫进来汇报。

    赛恩斯立刻把衣服拉好,迅速把每颗扣子都整理好,有些无奈地说:“厄洛斯,你都看过了,我们去见你雌父吧......”

    厄洛斯不耐烦地用手捂住他的嘴,轻巧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伸了个懒腰,上衣的衣摆翘了起来,赛恩斯跟个老妈子似的立刻上手帮他拉好。

    “他是,小维尔的,雌父,与我何干?”

    漂亮的黑发雄虫挑着慵懒神色回头瞥了赛恩斯一眼。

    那如神明低语的音色落了下来:“希望,下次见面你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赛恩斯听他说话久了,已经能对雄虫的独特美好音色有些抗性了,因此并没有像传讯的雌虫那样飘飘然,晕晕乎乎。

    理解了厄洛斯的意思,赛恩斯一愣。

    下次见面?是人格要切换了吗?

    仿佛是在应召他心中所想,黑发蓝眼的少年闭上了眼睛,停留了大概三秒,再睁眼时已是满脸茫然。

    维尔早就习惯了突然丢失一段记忆,又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地方的情形,他知道是厄洛斯睡着了,所以他苏醒了。

    那天,是他第一次被艾尔斯克割翼。铁笼,锁链,尖刀。他刚长出来的翅膀,软软的,无骨一般,被机械手强迫展开,美丽的蓝色翅膀上流淌着奇异的幻光,如披上了一层层璀璨的银河。

    艾尔斯克的目光痴迷又疯狂,嘴角上翘到近乎诡异,双眼里的贪婪犹如实质灼烧在维尔的脸上。他一边念着“宝贝......亲爱的......属于我......”,一边把刀子抵在了翅根。

    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那双柔软的翅膀都瞬间僵直,不断扑腾着要逃离,却被死死摁住,由于挣扎得太厉害,翅膀边缘还被冷硬的机械手臂折断了。

    艾尔斯克很生气,更加用力了,维尔尖叫,哭泣,挣扎,可是没有人救他,旁边的铁笼里,几个塔塔族人麻木地躺在地上,裸露着血淋淋的眼眶,一齐朝声音的来源扭头“看”过去。

    无助,绝望,死寂的环境让维尔泪流不止,疯长的精神力因为身体的疼痛失去控制,无差别攻击周身所有的生物。

    那些塔塔族维持着齐齐看向他的动作,不再动弹,艾尔斯克受了一点伤,恼怒地用力割下维尔的另一半翅膀。

    维尔还没见过自己翅翼的样子,在艾尔斯克抱他去治疗舱的时候,他看见了一双残败的,湛蓝色,类似蝴蝶的翅膀安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啪嗒啪嗒滴着血。

    后来,维尔病了,耳边有人一直在和他说话,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忽近忽远的,他说,他是厄洛斯,他说,别怕,会保护自己......

    赛恩斯发现雄虫周身的气质都沉静了下来,尝试着唤道:“维尔冕下?”

    雄虫果然把视线转了过来,疑惑地看向他。

    一双湿漉漉的湛蓝眸子,恍若遗世的宝珠散发着令虫趋之若鹜的光泽,他就这么安静地注视着,好似眼里只容得下一人。

    赛恩斯心里一软,温和说道:“您的雌父来了,要去见他吗?”

    只见小雄子的眼睛瞬时睁大,那平静无波被打破,荡漾出喜悦,委屈,无措,有些急切地点了点头。

    赛恩斯走到他身旁,十分大胆地摸了摸维尔的头:“好,我带你去见他。”

    维尔看着面前牵着他手的金发雌虫,温柔似暖光般罩着他,他没有挣脱。

    两方虫在中途相遇了。

    黑发的小雄虫停下了脚步,眼圈鼻尖逐渐泛红,汪洋般的眼睛里盛着满到溢出的泪水,被一群高大的军雌簇拥在在中间,更显得瘦弱许多。

    亚迪斯瞧着,心脏便一窒,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紧,勒得他生痛,仿佛有把锯子一下又一下切割着他的心脏。

    “雌父......”含着哭腔的声音从维尔的嘴中传出来。

    如同猛烈的洪水从天而降,河流决堤,大坝崩溃。亚迪斯以最快的速度上前将委屈巴巴地小雄虫抱到怀里。

    帝国元帅永不曲服的脊背弯了下来,冷硬凌厉的眼睛流出了泪水,他佝偻着身躯,把头放在维尔肩上,明明已经泪流满面,却咬着唇没溢出半点哭声。

    在被父亲抱住的那一瞬,维尔大声哭了出来,他抱着亚迪斯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要将在外十五年的恐惧,痛苦,悲伤,思念都哭出来,怎么都止不住。

    “雌父......呜呜......为什么,不要我,我好害怕......”维尔抱得很用力,似乎害怕一松手亚迪斯就不见了踪影似的。

    亚迪斯的心都要被他哭碎了,连忙解释道:“没有,雌父没有不要你,我的维尔这么可爱,雌父最喜欢你了,对不起,是雌父把你弄丢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维尔......”

    亚迪斯一遍遍诉说着对不起,在无数个深夜里几乎要埋葬他的愧疚,自责,痛苦,担心犹如脱缰的野马把他踩得粉身碎骨。

    渐渐的,雄虫的哭声小了下来,反而是亚迪斯哭得不能自已,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我一直在找你,都是雌父不好,雌父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伤害,对不起......”

    维尔怔了怔,慢慢停下了哭泣,知道雌父不是故意把他扔掉后,心里有一大块阴影都被驱散了。

    “我原谅你了,不许再把我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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