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歌(我那死去的cp)_萤火(《马》意外掉落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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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火(《马》意外掉落番外) (第1/2页)

    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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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阿诗勒隼兑现带梅长苏“好地方”的承诺。山下是草原新定的族落,依山傍水,山上林子里有阿诗勒隼自己的小木屋。大有躲到无人处共度时光的意思。

    前一晚两人摸进林子寻找流萤,无功而返,次日,因梅长苏打算在小木屋多待几日,阿诗勒隼要去山下多取些粮盐,傍晚返程时看到萤火虫,追进芦苇荡。计算着在约定的时间到达之前抓几只再上山,不想夜晚大雨倾盆,眼看要失约……

    雨路湿滑,即使是乘风也无法顶风冒雨前进,马蹄三步一滑,即使尽力稳住,最后还是连人带马翻倒。好在阿诗勒隼身手不错,就地一滚,缓解了大多数冲击。乘风爬起来,前蹄关节受了轻伤,阿诗勒隼检查了一下,没有大碍,把散落的物品绑好,乘风暂时没法和他一起了,好在乘风识路,阿诗勒隼拍拍乘风,“我先上去,你自己跟上,好不好?”

    雨声让他的声音失真,不过好在他也没征求乘风同意。阿诗勒隼把兜帽拉上,步行上山。他迫切的要到山顶,不只是上午的约定,他不放心梅长苏在山上,他有些后悔去抓流萤,更后悔自己把人扔下,他应该带着梅长苏下来。

    阿诗勒隼心里着急,脚下不稳,路又滑,是不是踉跄一下。雨下的太大了,兜帽根本挡不住雨,雨水糊了一脸,顺着俊美的脸流进衣服,已然湿透了。阿诗勒隼不觉得冷,他走得快,呼出热气,凝成哈气,他不由想到梅长苏怕冷,不知道那人能不能找到旁边柴房里的干柴。木屋建在山顶,不怕积水,修的时候设计了地龙,就怕梅长苏不知道点。飞流那个小屁孩,更谈不上指望。

    他对梅长苏的有不能说的心思,上元夜他一眼就看到茶楼上的人,想到这么难免自嘲,那么多人,偏偏一眼看到了他。说不准是其他人轻衫围坐,只有梅长苏坐在火盆前还要披裘。明明病弱,所有人都围着他转。看了两眼,再也挪不开眼睛,多少有传奇故事加成,阿诗勒隼想。

    在泥里跋涉的有些累了,全靠惦记着山顶那人才没停下。周围太静了,阿诗勒隼难免胡思乱想,梁帝似乎对这位发小有些殷勤,像春季求偶的狼,送珠子送吃的送玩的,还有云南的郡主,听说小时候还订过亲。自己好像不太有优势,阿诗勒隼掂量着,不过梅长苏昨日还提议鼓励草原和梁人通婚,不知道会不会考虑自己,他这个年纪还没成亲,说不定也有些秘辛。

    阿诗勒隼小脑袋转个不停,也算雨夜爬山的消遣。有了半个时辰,终于到山顶木屋。阿诗勒隼瞄了一眼,更加焦急,木屋里只有一点烛光。

    兜帽被风吹开,雨水糊脸,他睁不开眼睛,凭着本能走向木屋,一个不小心,绊到门口栅栏,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这一下声音不小,也不见飞流出来。不会有事吧。

    他强忍担心,奔着烛光去。

    雨刚下的时候梅长苏就让飞流下去找人,小护卫脑袋不好使,却听话,一转身下山去了。不想飞流还没回来,雨先大了。

    山顶温度骤降,他披着狐裘还觉得冷,找不到干柴,只能进了屋子爬上床,披着被子坐在床上,等飞流回来。

    本来木屋里点了蜡烛,也是透亮。随着雨越下越大,潮湿来袭,就相继灭了。梅长苏手里还有一根,他护在身前,用手挡住漏进来的小风。

    木屋做的通气,夏日乘凉是个好地方,下雨就一般了。他最怕冷,掖紧被子,感觉不到温暖,手脚冰凉,也许有些低烧。

    他冷得手脚麻木,屋外忽然传来声响,不知道是不是飞流回来了。雪狼趴在旁边的地上毫无反应,看来不是什么陌生人或者凶兽。

    木屋小门被蛮力推开,凉风和夜雨灌进来,吹灭了他手里的蜡烛,蜡油溅出来,他下意识松手,蜡烛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那人脚下。

    那人关上木门,大步向他走开,不管不顾抱紧他。力气大的要把他拦腰截断。

    身上都是泥土腥味,还有冰凉的雨水,紧贴的地上却热的guntang,是长途跋涉之后的热气。

    有些温暖,是热源,梅长苏本能的回抱住他。鼻尖擦过阿诗勒隼侧颈,还有草木的味道。

    阿诗勒隼重复着抱歉,怀里冰凉的身体让他内疚,他用脸颊贴上梅长苏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满怀愧疚,没有意识到动作有多暧昧,因为劳累,嗓音有些沙哑,更显得意味不明。

    “不打紧……”梅长苏拍他后背安抚。他一定低烧了,脑子不太清明,只想离热源更近一些。他手下是阿诗勒隼年轻壮硕的身体,透过衣服感觉到他身上白日一样的温暖,他第一眼看到阿诗勒隼是就知道,这是阳光下自由的少年郎,不像他在地狱里挣扎。他想靠近一点,哪怕只分得一点阳光。

    他声音有些发抖,阿诗勒隼以为是着凉了,给他裹好被子,“我去生火。马上就不冷了。”

    阿诗勒隼起身要去抱柴生火,梅长苏从被子伸出手,制止他,“不……用了。”

    梅长苏的声音消失在雨夜里,阿诗勒隼没有动作。一种诡异的沉默蔓延开,太安静了。梅长苏觉得尴尬,正要收回手就被阿诗勒隼握住。

    今晚明明没有月亮,阿诗勒隼还是觉得自己看到梅长苏清澈的眸子。

    不用说明,阿诗勒隼想,也许不是自己单相思。这位先生这般通透,开明,还带飞流去妓院,怎么会不懂人情人事?

    他喉结滑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觉得说什么都像假的。先把怀里装萤火的小罐子掏出来,放在手边桌上。罐子破一角,想必流萤都已殒命。

    阿诗勒隼三下五除二把湿透的衣服一脱,随便扔在什么地方。扯住被子一角,顺势把梅长苏压在床上,再用被子盖住他们俩,不让冷气进来。

    他身上散发着热量,梅长苏不自觉靠得近些。阿诗勒隼一手抚上他额头,“你认真的吗?”

    箭在弦上,梅长苏不想理他,头无力埋进阿诗勒隼颈窝,他确认自己低烧了,打不起精神,拾不起力气,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嘴唇擦过阿诗勒隼嘴角,他荡开笑容,黑夜里看不清楚,能听见他轻笑声,自己真蠢。

    他握住梅长苏脚腕,除去毫无用处的袜子,把冰凉的双足放在自己温热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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