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我日了死对头_也会这样抛弃他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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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会这样抛弃他吗 (第1/2页)

    A市的日子还是一如往常,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寻欢作乐的场所不会有一天关闭大门。

    我很早就带着楚然出了门,到达俱乐部时将将九点。

    李慎早已到了,拿着高尔夫球杆正站在球场上,两手紧握,弯腰,抬起,一杆进洞。姿态飞扬又漂亮。

    他转过头看到我们,脸上原本锋利严肃的表情瞬间变了,重新扬起懒散的笑意。

    他抬抬手,“要不要比比?”

    我摇头,“不了,我手腕有旧伤,做不了这些。”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我身后站着的楚然,将他往前拉了一下,“不如让他跟你比比?”

    他仿佛现在才看到楚然一样,露出极其吃惊的眼神,“你朋友?”他上下打量了楚然一番,随后又笑:“看着也不像啊?”

    我搂了一下他的腰,将他往我这边带了点,“从你场子里带走的,不记得了?”

    “记得是记得。”他看向楚然,面上多了点讽刺和轻贱,“不过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玩的久点才能回本。”

    楚然一直没抬头,只是我能摸到他腰侧的肌rou都绷紧了。

    李慎说的话很侮辱人,我知道,不过那又怎么样,我没必要,也不想为他出头。

    李慎提着球杆又站回了球场上,侧目看向我们,面上似有催促。

    我轻握了下楚然的腰,“去吧,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楚然像是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了球杆上,挥得一下比一下重,但准头也意外的好。

    我笑着看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喝彩。

    李慎连着被压了几个球,败局已定,脸色很不好看。

    见了我的样子好像更气,末了放下球杆,死活不愿意再打了。

    他喝了口水,“你这也太偏心了。”

    “还有一局呢,不打了?”

    “不打了。”

    楚然这时正好也放下球杆过来,正好听见他这话,“你已经输了。”

    李慎和他比了一场,被他碾压,对他的敌意已没有刚才大,只是目光在我和楚然之间转了一下,唇边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对,我是输了。”

    我从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好像是玩世不恭中又掺杂了点不容忽视的严肃,总让人感觉,好像除了表面的这句回话,还有什么别的,更深层的意思需要发掘。

    我瞥了他一眼,“一局友谊赛罢了,又没什么彩头,没必要这么认真。”

    他“嗯”了一声,好似罢休了。

    今天来这并不是为了和李慎比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友谊赛的,主要是为了一个人,谢凝之。

    谢凝之这人荤素不忌,手段又狠辣,前脚把自己的叔叔婶婶送进精神病院,后脚就用雷霆手段拿下谢家,将整个谢家牢牢握在手心里。

    谢家换了新主子,经历了大洗牌,又有了无数的资源和合作等着人来分。

    起初还有人欺她年轻,又是个女人,在私人聚会上说了好些针对她的污言秽语,当晚人就被发现被割了命根子扔在桥洞底下,救护车去时只剩一口气,家业也败了。

    有人当个笑话讲与她听,她没有笑,只是举起杯子喝了口酒,神色锋利又乖张,说“祸从口出。”

    人人都知道是她做的,但她偏偏就是让人找不到丝毫马脚,嚣张肆意又滴水不漏,从此没人再敢看轻她。

    李慎带着我们前往今天聚会的地方,在这个俱乐部的地下二层,回廊很多,但修得很宽阔大气,越往里走,风格越偏向灰调冷感。

    感觉上很谢凝之。

    李慎走在最前面,rou眼可见地焦虑起来,还一面很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我们,“谢凝之这人吧,喜怒无常,软硬不吃,一会儿你们看到她做出什么你们接受不了的事儿的话,千万千万别随意发表意见。”

    看李慎这么严肃的样子,弄得我也有些不由自主的紧张。

    楚然凑过来小声问我:“真这么严重吗?”

    我也很小声地回他:“李慎他家被谢凝之搞过,所有有点应激了,她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后面我就觉得话有点说早了。

    包间的门打开,一群人围成一圈,里面的女人被众星捧月地簇拥着,坐在最中间。

    其实很难用一个词形容见到她的第一感觉,因为仅仅一个的词语实在太单一了,也太单调了,根本不足以形容谢凝之身上那张混乱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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