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恋冰_第十二章 狐妃破瓜侍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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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狐妃破瓜侍寝() (第3/4页)

丽非常。

    “咳咳.....”范闲咳嗽着,用手背蹭着自己的眼泪,却感觉两腿间微微一凉,是庆帝捉着他细细的两只脚腕,拎了起来。

    正是海棠初开,粉白的女xue颤巍巍的露在空气中,庆帝当真没有开发过这里,所以即便小范大人前面的yinjing都在极端的性刺激下挺立吐露,下方的花xue仍是颇为清爽的,唯有一颗rou豆蔻肿胀鲜红,拇指大小,泄露了这处子嫩xue早也是男人钦定的一场盛宴。

    青年光洁修长的腿被压在自己胸口的丰腴酥乳上,将一对儿玉兔挤得无处可去,鼓胀的奶rou从腿缝中滑腻腻的挤出来。

    范闲睁开泪眼,便瞧见庆帝居高临下打量的目光,长久以来,他都是上面的视角,哪怕是被人家玩xue,忽然好像一只翻了肚皮的青蛙,这般躺在男人身下,一种莫名的羞耻便从胸中升起。

    “陛下......”他嗫嚅了半天,倒也说不什么话,反而得了君父一句自己把腿勾住的命令。

    羞了又羞,只能用葱白的玉臂挂住小腿,将腿心的花xue奉到天子的面前。

    若是往常,庆帝必然要用手指,用戒尺,或者其他什么yin具好好调弄一番私生子肿大的阴蒂,唯有今日,他欣赏着身下的处子,像是神明俯视祭坛上圣洁的祭品,处子需要用鲜血证明对于丈夫的忠贞,祭品需要用痛苦安抚神明躁郁的灵魂。

    他一直觉得这娘俩有点邪性,范闲的生日是叶轻眉的死期,那为何曾经在叶轻眉嘴里说过的话,时隔二十年又会在范闲嘴里说出来,新鲜得像是娘俩才交流过一般。

    血脉可以传承记忆吗?如果不是血脉传承,那么范闲口中的仙界恐怕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和神庙使者,老五一样,算不得是人吧。

    时至今日,皇帝陛下在神庙中,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恐惧的。那种发自本能的恐惧,像是夜间窥见巨兽的影子,沉甸甸压在胸口。他一直怀疑叶轻眉是否真的死了,直到范闲带他走入那个装满胚胎的暗室,看着那些玻璃管的腐朽与崩塌,他才真正确信,这个女人与那些“天人”,已然被彻底埋葬在历史的尘埃中。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那缠绕了他二十余年的疑问终于散去。但庆帝明白,自己心底深处的那种隐秘渴望,从未真正消失。

    “邪性”——他刻意用这个字眼,贬低他们母子,却又掩盖不了心中那一丝隐秘的兴奋。他始终明白,那明明是一丝神性。

    今日,范闲的鲜血供养着神庙,维持着他这具支离破碎的身体,赐予他重返人间的机会。

    庆帝垂下眼,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笑意。他想起叶轻眉,他曾经得到过她。

    此刻,他低头看向范闲,这世间,能两度占有“神仙”的,也唯有他一人。

    处子初夜,君父粗硕guntang的jiba毫不留情地顶住花xue窄小的入口,如同沙场冲锋般,半点情面也不留,xue口的薄薄一层rou膜如何抵住如此悍勇的敌人,轻而易举便叫人顶穿过去,长驱直入,冲着xue心胞宫而去了。

    范闲一时疼得冷汗岑岑,感觉自己像是被从中活剖成了两段似的,手臂酸软,下意识松开来,伸腿要逃离这柄来自生父的rou刃。

    下一秒却被男人按住了大腿根部后侧,皇帝固定住私生子的臀胯,让中间一朵名花无处可藏。

    皇帝陛下手法老辣,是在后宫多少嫔妃身上练出来的,三年一大选,一年一小选,为帝三十载,初次承幸的嫔妃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什么情态他没见过。

    范闲的年纪若是入后宫,实在是有些大了,好在他腿间生得是一处略有畸形的名器,畸形是对他自己,过于青涩窄小,难以承欢,生育则必遭苦难,名器则是对侍奉的夫主,情热似火,曲径通幽,像是专门为了承欢庆帝的器物一般,无一处不是极为妥帖的。

    “疼......陛下......求您轻点......”范闲的喉头还肿着,说话费劲,还是惨白着脸哀求道。

    他这个姿势,如同一个专门用来承宠的rou壶般,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君父如何骑在他的身上,贲张粗硕的紫黑色jiba是如何插在雪白的腿间,将淡粉的花xue撑到破裂。

    而庆帝此时除了露出的性器,身上竟然还是衣冠楚楚的,越发得令人头晕目眩,明明不是头一回亲密,范闲还是产生了一种荒谬之感,他这位大雪山一样的父亲,原来就是和女子这般交合的,甚至他自己,就是在如此原始的运动中诞生的。

    鲜血从两人交合处,随着一次次的抽插,流过青年丰美的白臀,沾到了皇帝的洁白的寝衣上,犹如征伐的勋章,极大的满足了皇帝和所有男人无二的那点隐秘的自得。

    和小佞臣爬上龙床的体验感截然不同,此时真正将绝色的处子压在胯下,破瓜后再注了浓精进去,这含苞待放的身子才算彻底属于他,是他的人。

    经此一遭,小诗仙才算和他母亲叶轻眉一样,成了皇帝的“女人”,皇帝是如何对待后宫女人的,如今便如何对待范闲,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

    明明都是rou体浸泡在私生子的血液中,庆帝这时却极为坦然,左右小狐狸一半的骨血继承于他,破瓜时以他给予的血脉表忠达情不是理所应当。

    范闲在疼痛和畏惧中生出一种新奇的触感,他那一处嫩xue不是生就,而是人造,人造就是为了侍奉父亲的yinjing的,在心理上极大满足了君王后,自然也会体现出生理上的绝妙之处。

    生父的yinjing在他的逼xue中左右冲撞,大摇大摆,cao弄地他两股颤颤,yin水从rou壁上被guitou刮了出来,渐渐冲刷掉胯间的血色,原本鲜艳的红变成了浅浅的粉,而粉嫩的阴户却在反复的抽插中变得嫣红起来。

    庆帝的喘息中也带上了几分情欲,如果没有超乎常人的野心,权欲,色欲,他怎么会成为天下最强大的君王,而身下的私生子就是他一切欲望洪水倾泻的出口。

    皇帝抽插愈发顺畅,水声汩汩,正是新纳的情人得了趣,便松开固定这精盆的手,转而握住那对无人问津的酥乳,残酷的揉捏起来。

    “安之,你这里比你母亲丰满。”庆帝声音冷淡,一如既往的恶劣,须知他非是比较床榻上的两个妃子,而是令母子较量,提醒着身下小美人宠爱是从他那已经过世的母亲身上继承的。

    父子君臣,人伦纲常,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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