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是按/摩/棒奴隶_23 参加精牛大赛/来自奴隶病态的痴恋/摆出下贱姿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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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参加精牛大赛/来自奴隶病态的痴恋/摆出下贱姿势 (第1/1页)

    唐兰如同施舍般地给他撤下了乳环和yinnang环上的链子,震动棒还在不停地工作着,敏感的roubang颤抖着要硬不硬。

    一只胳膊还被吊在头上,已经僵硬得没有知觉了,唐兰用皮拍扇了扇红肿的奶头:“给你一个机会,精牛比赛拿到第一,我就留你在身边。”

    他似乎不满意尚慕的走神,勾着嘴角贴在他的耳边低语:“我的...丈夫。”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像是一条细线扎入脑中,把所有理智压毁,

    精牛比赛,就是所有参赛奴隶被聚在炼狱,吃的用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在比赛当日用各种道具榨精,榨到一点也没有,最后射的最多的,并且还有说话的力气就是胜者,不少奴隶会因此精尽而亡,或者中途昏迷。

    比赛中各种rou体榨出黏稠的jingye像是绽放的烟花,激发人心肮脏的欲望,大把的钞票挥洒,铺盖着一具具rou体,奴隶在极乐中抱着钞票沉睡,如同黄粱一梦。

    这种比赛太容易出事了,即使会赚大把的钱,之前在奴隶场尚慕也没被报名这种比赛,培养他的钱可不能成为一瞬烟花。

    所以当唐兰说出这件事时尚慕睁大了双眼,随即沉下了肩膀,盯着脚底的一块地板失神,绑在jiba上的震动棒停了下来,唐兰的脚步越来越远,走到门口时他抬起了头。

    “我...我会为了您赢的。”尚慕抬起的眼满是爱恋,不属于他这个身份的爱恋,充满着掩饰和卑微。

    唐兰听见他的回复顿住了脚,然后拉开了门离开了这里,一切都重归平静,尚慕依靠着链子拽着自己才没有跪在地上。

    炼狱的人很快就解开了他,用高压水枪冲洗身体的每个角落,今天的工作人员存心用水流呲那枚新扎的环,软趴趴的yinjing被冲的一晃一晃的。

    尚慕抬起眼瞪着他,眼神有些吓人,肢体没有一丝动作,本就是个奴隶,员工竟然有种害怕的感觉,手都抖了抖。

    很快尚慕的名字在这场精牛比赛里传开了,地下三层,每个小房间像是一个个囚笼,把所有“精牛”要圈养半个月,出栏时一时的风光就够炼狱这个中间商大赚一笔了。

    这里像是真正的炼狱,黑漆漆的房间和走廊,压抑非凡,床是腐朽了的行军床,一坐就嘎吱嘎吱地响,似乎屋子里还有不少虫子,至于老鼠,尚慕从进来就看见了好几只,是真的把他们当做了牲畜。

    “尚慕啊...那不是唐兰带在身边的奴隶吗,怎么沦落到这样了。”

    “哎呀,唐总有钱又好看,不止奴隶,那些名门望族都恨不得当他的狗,啧啧啧,可能唐总换口味了吧。”

    “就是啊,唐总那么年轻一直不结婚,带着个奴隶也不是长久的事,你说...唐总不会和那个奴隶...”

    “闭嘴吧,也不怕被人听见。”

    走廊是来送饭的员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都被尚慕听见了。

    是啊,不止奴隶,还有很多权贵想拉住唐兰的裤脚,妄想得到垂怜,可是就算发生了rou体关系,也没有任何其他实质,zuoai就像闲来无事喝酒一样简单,没人会因为喝了一次酒就许下什么一辈子的诺言。

    “你说唐总那么宠的奴隶到底哪里出色啊,炼狱整整一层都被买下了,这些年几个月都不见来一次。”

    “谁知道呢,唐总明明可以在家养一堆奴隶,却只留他一个,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清楚哦。”

    唐兰不喜欢长久的关系,看不到尽头的未来是充满不确定性的,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和一个奴隶结婚不只是当年为了气家里的人,也是逼自己往前看,忘了曾经肮脏的事,一纸婚约,轻飘飘的,却如千钧压了尚慕好几年,一刻也不敢放松。

    家里只留他...为什么只留他...唐兰可以留着他的身份,把他赶走或者随便丢到什么地方,每天在家里换不同的奴隶,也许会比自己更乖更听话...

    可是主人又没有给他一点点可以寄托的东西,除了项圈,和缥缈的丈夫身份,别人觊觎一辈子的东西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他只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奴隶,不该...不该占着这个位置,不该霸占唐兰的家这么多年,也不该...以唐以舟的继父,做着有违父亲形象的腌臜事。

    自己到底在他心里是什么?

    当感情生出血rou,每走一步都是痛楚,他对于唐兰是畸形的痴恋,是卷在一次次痛楚挣扎里的淡淡微笑,只要是那人说的一句话,便是刻在骨髓里记一辈子的东西,他没有什么东西,只有最最真诚的一片真心...与近乎虔诚的恋慕。

    所有人都像是真正的牲畜一样被囚禁在这里,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根本不在乎“精牛”的培养,有的奴隶已经承受不住了,尚慕看着牢笼外的一点点光芒,愣愣地发呆。

    有时想到什么肩膀会不自觉地颤抖。

    昏昏沉沉,再一次见到明媚的阳光已经是半月后了,这样亮的太阳让人感到恐慌,赤裸在光明之下,身上是半个月的污脏,那枚yinnang环扎完没有好好的照料,已经有些发炎了,环眼红红的。

    员工看见后请了人给摘了所有环,保证每一头牛都是“平等”的,尚慕想要握住唐兰给他的东西,却被一脚踹开,又被拉着去清洗室清洗。

    一排奴隶站在清洗室里被水枪清洗,身体角落被手毫不温柔地搓过。

    尚慕默默地跟着领队员工,这次的比赛是在炼狱的一层楼里,那是五条长走廊,每条走廊两侧是玻璃,像是一个个小盒子一样,每个奴隶在一个小屋子里,被摆出不同的姿势,会有员工进行采精,就像没有思考和情绪的精致玩具。

    观看这场比赛的权贵可以在走廊里看,也可以在包厢里用电视看每一个房间的监控。

    尚慕不知道唐兰会怎么看,电梯滴的一声显示到了楼层,他和几个奴隶走出电梯。

    进入的却是挺宽敞的走廊,只不过很短,走廊上有五扇门,每个门推开后是小走廊,两侧是玻璃房间,小隔间里面是木板,只有面向走廊的一侧是玻璃。

    “056号,过来。”领队推开玻璃门,门很小,只能一人走过,进去后被反锁上,就像宣告命运的终结一样。

    尚慕跟了进去,房间里是位穿着胶衣戴着面罩的绳师,头顶的天花板是好几根钢管交错形成的。

    绳师用红色麻绳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把他按在鹅绒地毯上,脸贴着地毯,跪在地上,腰被绳子缠住吊起,上身小幅度的拉了起来,头也就比要稍微高那么一点点,脸离开了地面,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见走廊,绳师注意到了他饱满的胸肌,专门在胸口上束了个勒出胸肌的结,肌rou被勒出来,rutou高高敲着。

    他现在双腿岔开跪在地上,双手束在身后,胸肌呼之欲出,垂着头随着绳师的动作身体而摆动,像是失去了翅膀的鸟儿,腰被勒起让他形成一个十分屈辱的动作,垂着头一点也不挣扎,可怜到想让人狠狠摧毁他。

    绳师调好角度,拿出一个大口的碗,像是小盆,玻璃的,花瓣的形状,放在yinjing的下面,又拿出一个有些劣质的锁精环套在了yinjing根部。

    绳师拿出对讲机:“056号布置完了,带上环了,目前没有硬的迹象。”

    “好的,等到八点半,再用道具,九点再拿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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